论海贼与友人帐的适配度: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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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的黑浪立刻席卷而上,它们旋转着填满了这间屋子,并将除了斯潘达因以外所有能被称之为生命的东西都顺着窗户冲了出去。

    于是这间被世政留给佩奇的舞台变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真·鱼缸,只可惜唯一的一条鱼不会在水里呼吸,他在漆黑的水里胡乱挥舞着四肢,什么也看不见。

    在突然闭气的时候,普通人只能坚持30秒,所以佩奇给了斯潘达因45秒用来挣扎。

    她神色如常的站在没顶的洪水里,在等待这位总理抵达第一次极限的时间里从小挎包中拿出了那盒牙签。

    人类在失去赖以生存的氧气后,即便是一秒钟也会度日如年。

    在消耗掉原本被肺部积存的空气后,斯潘达因开始出现耳鸣,像是有无形的手紧握着他的脖颈,胸腔与大脑同时抽疼了起来,就连意识也要开始溃散。

    但在他真的失去意识之前,水流四散,留出了一个足够人类喘息的空间。它们隔着一段距离地包裹在四周,为佩奇预留出了真正的舞台。

    “咳咳咳——!!咳咳!!噗——咳咳咳!”

    撕心裂肺地咳嗽声响起,被摔在地上的斯潘达因一边咳嗽一边大口的做着深呼吸,他睁开已经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正缓步从水流中走出来的女人,“咳咳——咳,你想要什么!钱?权力?地位?!”

    这世上就没有不能交易的东西!他斯潘达因才不会束手就擒!

    这个尚且精神的反应有些出乎佩奇的预料,毕竟摩尔冈斯一直在跟她强调这是个“草包”,所以佩奇还以为他会直接求饶。

    可是能一路从CP5爬到CP0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真的是草包,那只是来自信天翁的轻视罢了。

    不过他究竟是不是实心的草包对佩奇来说没有区别,她直接用红绸捆住了斯潘达因的关节,将他吊在了半空。

    “我比较想要知道情报。”

    佩奇将那根捏在指尖的,不太尖锐的小木棍举到斯潘达因的面前,缓慢地捻动着它,“比如,除了KX系列的第三代POP-R-US和KORO,你还用了什么其他的东西?”

    马尔科说过,艾弗里体内至少有3种不同的慢性毒,可现在能够确定的却只有2种,也就是说至少还存在着一种潜伏得足够深的毒素尚未被辨明。

    不能辨明就不能治疗,她的小鹅还是会死。

    眸色渐深的魔女小姐将暗色附上了那根牙签,“别担心,时间还很充裕。”

    “可以慢慢说。”

    第69章

    当军舰终于赶到红港时, 库赞一行人也终于看到了那个在监控画面里就已经十分壮观的逆向瀑布。

    暗色的海流像是永不停歇,这洪浪冲天而起, 淹没了红港,也阻断了军舰靠岸的可能。

    库赞将手搭在船沿,没什么紧迫感地探头往下看了一眼,“这可真够黑的。”

    同为能力者的男人却无所谓地翻身往海面跳去,并在被水流吞没之前用能力冰封了那片暗色,他将戴在头上的眼罩拿下, 随手揣进了口袋里,然后就那样像是午间散步一样地向前走去。

    深寒的冰层顺着他迈出的脚步迅速蔓延,那冰追在洪流之后,缓慢但坚定的将其定格,彻底凝固在了原处。

    这寒冰顺着墨色的浪也开始朝着红土大陆上攀, 虽说是止住了洪水, 可也同样冻住了泡泡吊笼, 倒是断了想要跟着一起上去的海兵们的路。

    前来救场的男人用没比Lotto好到哪去的方式救着场,他顺着自己制造出的冰瀑一路往上跃, 轻松地抵达了玛丽乔亚。

    但是正在内涝的内城和那些浮在水面的混乱人群让库赞的冰转了个弯——那边似乎暂时不用管。

    也管不了。

    毕竟如果他真把那边的水流给冻上了,那造成的破坏似乎就要比Lotto还要高了。

    快要三米的高大男人懒散地抓抓自己的头发,然后心安理得地开始往盘古城的方向走,他抬头瞥了眼那扇刚好正对着他这边的窗户,漆黑的水流正违反常理地在室内旋转着,完全没有要顺着打开的窗户往下流的意思。

    有极深的血腥气被风卷在半空拂过他的鼻尖, 却没能让库赞皱一下眉。

    就在他站在冰层上思考究竟是从正门绕进去还是直接跳窗户的时候, 佩奇自己拨开了那层水幕。

    半个身子都隐在水中的女人就那样拄着窗框往下看, 其实她在他冻住海面的时候就察觉到了那份凝滞,不过她没有下令让洪水反击, 而是放任他一路走了过来。

    此时此刻的站位像极了当初在奥哈拉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佩奇就是这样拄在全知之树的窗后往外看,并与库赞有了一场短暂的对话。

    说到奥哈拉。

    想起旧事的魔女小姐又看了一眼手里那张被摩尔冈斯塞给她的情报,那上面罗列着斯潘达因的政绩,其中一条就是1500年的屠魔令事件。

    “青雉,当初——”

    说到一半的佩奇突然停下了,因为她依稀记着马尔科说过世政对有关历史的事都很敏感,如果她就这么当着一堆监视电话虫的面将话问出口,那这个海军大概就可以直接跟她一起去当海贼了吧。

    收声的佩奇将那张纸放回小挎包,然后一脚踏上窗框,在醒狮的接引下跃向半空,竟是突然向库赞发动了攻击。

    原本在室内不断自转的水流亦追随在佩奇身后喷涌而出,用比水淹圣地更猛烈的势头冲砸向那个站在冰层上的男人。

    然后它就被冻住了。

    不过这一次佩奇没有撒手不管,她径直震荡起了自己的第一层媒介,不再是白色的烟雾非常不符合常识的升腾而起,自下而上的直冲库赞而去,摆明了就是想把他逼上半空。

    扑面而来的尼古丁味冲散了血腥气,但这些黑雾看上去就不太美妙,于是库赞似是真的只是为了闪避而开始用月步往更高的地方踏去。

    不过在离开冰面之前,他极快地扫了眼那间已经不再被黑浪遮掩的屋子——明明是血腥味的源头,可那房间里却没有人,甚至连一滴血都没有。

    又是这种在Lotto早期活动时出现在新世界各处的场面,空余味道却死不见尸。

    看来那个被鼯鼠制止过的处理方式再次出现了。

    “啊啦啦,你——”

    不过佩奇没让他说完。

    还不够高,要再高一点。

    有破空声传来,那是从四面八方一起抡向他的红绸,墨色的洪流与赤色的绸缎交缠着轰向了这位海军大将,直接将他抡到了云层中。

    库赞:……

    他抬手冻住那些明显是留给他借力用的水流,然后慢腾腾地偏了下头,“嗯?”

    同样冲进云层的佩奇落向自己的绸缎,“青雉,当初在奥哈拉下令炮击避难船的人是谁。”

    这可不是个好问题。

    但这是一个提供了许多信息的问题——会知道这件事的就只有当时正好在现场的人。

    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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