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海贼与友人帐的适配度: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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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处理问柳的后续。

    说到问柳。

    想到令人讨厌的事,元帅大人本就黑如锅底的脸色更黑了些,而佩奇偏巧就在这时抵达了。

    似乎只是眨了一下眼,身穿天蓝色浴衣的女人就那样站在了战国的腿上。

    战国:……

    卡普:“哈哈哈哈哈!谁让你非要拿着那件披风的,没落在你脸上真是太可惜了!”

    战国拒绝去搭理自己这个又开始抽风的老友,他单手掐住佩奇的腰腹,直接把她从自己身上拿了下去,“坐下说吧,要喝点什么吗?”

    有橘色的蜻蜓在浴衣的布料上飞过,它们避开了战国的手,飞去了其他的地方。

    战国没有对这些像是活着一样的小图案感到惊讶,毕竟他屋里还有一个被黄猿带回来的活的海军旗。

    “都可以。”

    坐在餐椅上的魔女拿出了自己的自带瓷杯,她将它举向了他,“倒在这里。”

    战国看向那个怼到自己面前的海军制式茶杯,他开了一瓶冰镇啤酒,“找赤犬做什么?”

    给海贼倒酒的海军面色平静,一点也没有出现想到问柳时的低气压,他直接进入了正题,就像他曾经分析过的那样跟佩奇“以诚相待”,“你们两个见面只会拆了海军本部,我不想看到额外的支出。”

    “他在奥哈拉炮击了避难船,我想知道那些人的罪名是什么。”

    “屠魔令本就是要无差别毁灭性攻击,他是在执行命令。”将酒倒满的男人放下手中的酒瓶,他没有推卸责任,“金色电话虫是我交给斯潘达因的,你这个问题应该问我。”

    连个寒暄都没有,在时针走向九点后,这间包厢里出现的每一句话都足够突兀和危险,但屋里的三个人谁都不觉得有问题,没有人惊讶,没有人愤怒,唯一的波动就只有卡普在抱怨烤肉熟得太慢。

    “我知道奥哈拉的罪名。”直接拿出《世界政府刑法》的魔女翻开那本她早已非常熟悉的大部头,她指向目录,“研究历史正文是死罪,有罪当罚,我明白。”

    拿回白瓷杯的魔女喝了一口尚在冒着小气泡的冰啤酒,“可避难船上没有历史学家,为什么要炮击。”

    “你怎么知道那里真的没有。”屋顶的白炽灯将元帅大人的圆眼镜反出了白光,“赤犬是海军,不是赌徒,他不能去赌这种可能性。”

    “疑罪从无。”

    被反光晃到眼睛的魔女直接伸手拿下了那副眼镜,连太阳都可以直视的魔女却对这副眼镜产生了不耐的情绪,因为那艘避难船上有着第一个喂养她的人类,她又重复了一遍,“疑罪从无。”

    于是战国也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赤犬是海军,不是法官,他是在执行命令,判断奥哈拉有罪的是我。”

    “你判断的是历史学家有罪,不是奥哈拉,否则那艘避难船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西海,所以是赤犬在你的判断里衍生了判断。”

    佩奇完全没有被战国的理论带偏,没有任何人能带偏不想偏离重点的魔女,“而且你也是海军,你也不是法官,不是赌徒,你也是在执行命令。”

    “你们两个是在说绕口令吗?”卡普突然开口打断了佩奇的话,他百无聊赖地用夹子给烤肉翻着面,“萨卡斯基那小子就是有病,跟他什么身份没关系,他就算不是海军也会杀光那座岛上的人。”

    烤肉在铁板上滋滋作响,明明是会让人食指大动的场景,却没来由的让战国失去了胃口。

    佩奇:“他生病了?”

    卡普:“啊,差不多吧。”

    卡普将烤熟的肉片通通夹进了自己的碗里,一片也没给战国留,“老夫是不懂历史要怎么毁灭世界,但这是常识,那小子怎么可能让世界被这种东西毁灭。”

    “卡普,闭嘴。”

    将眼镜戴回脸上的战国皱着眉头看向自己的老伙计,“吃你的饭,吃这么多都堵不住你的嘴。”

    “还不是你们两个在那说绕口令,也不嫌烦。”

    “世界没有那么脆弱。”魔女小姐再一次向人类道出了属于她的常识,“历史也不会去毁灭世界,所以有人在说谎。”

    “可你们没有在说谎,所以是有人在向你们说谎。”

    属于白炽灯的白光倒映在魔女漆黑的眼里,她的眼睛不会像战国的眼镜那样反光,但也比往常要明亮上些许,“不过我不关心这些,我只想知道那艘避难船承载的罪名。”

    “然后呢?”

    开始给自己倒酒的元帅大人依旧心平气和,就好像那个经常在办公室咆哮来咆哮去的人不是他一样,“知道之后你要干什么,杀了萨卡斯基吗?”

    “或许会。”差点忘记眨眼的魔女及时地眨了一次眼睛,“但这是奥哈拉的战争,所以比起我,应该是由奥哈拉来杀了他。”

    在以藏那里学到何为荣耀的魔女给出了自己的判断——既然光月的战争要由光月来终结,那奥哈拉的战争也应该由奥哈拉来终结。

    自己的仇自己复。

    “是么,那我就放心了。”真的在以诚相待的元帅大人说着不那么人的人话,“只凭奥哈拉是杀不死赤犬的,我就这么一个干活的部下,可不能让他死太早。”

    “而且我说过了,能发动屠魔令的金色电话虫是我交给斯潘达因的,所以就算奥哈拉要来找海军复仇,那也应该是来找我。”

    “……”

    佩奇盯着反复提醒她责任在谁的人类看了一会,她开口纠正了他话里的错误,“首先,你也是海军,如果按照你的逻辑来找奥哈拉的敌人,那这个人就不是你。”

    “其次,我刚才也说过了,你们的常识是错的,历史不会毁灭世界,所以这里存在谎言。”

    她点向那本被她摊在桌面的法典,“你们的规则也不可信。”

    战国注意到了佩奇的奇怪用词,她在用‘也’,但他现在关注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她口中那个信誓旦旦的错误,“你怎么知道那个常识是错的?”

    “因为我就是历史,我不需要借助人类的力量去毁灭世界,我随时都可以毁了祂,但我不会在作为历史的时候那样做,除非我的污染过载。”

    战国:“……”

    有少见的困惑出现在战国的脸上,他通常不会露出这个表情,这很难得。

    “你等等。”

    元帅大人抬手制止了还想再说些什么的Lotto,他看向一直在吃个不停的卡普,“给你三分钟,立刻吃饱,咱们换个地方继续聊。”

    第125章

    想让卡普在三分钟内吃饱是不可能的, 绝对不可能,所以卡普十分干脆利索地拒绝了战国。

    但与不能让佩奇从军舰上走下来一样, 她也不能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于是战国向佩奇伸出了自己的手,“先锚定我吧,咱们明天上午九点见。”

    这是个非常大胆的举动,大胆到会轻易地丧命。

    可这就是战国在基于自己对佩奇的判断后作出的决定,他依旧认为她是面镜子, 所以只要他不怀有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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