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论海贼与友人帐的适配度》 170-180(第13/24页)
,让他找到了一点当年教亚莉克希亚的乐趣。
“世人怕神,但世人为什么怕神?”
直接用酒瓶喝的拉面一点王族该有的形象都没有,他斜倚在吧台上,用一种在讲睡前故事的口吻教着baby-5,“因为神是不会流血的,祂们不可战胜,也无法被打败。”
“所以一旦神也开始流血,那种笼罩在世人头顶的‘不可逾越’也就烟消云散了。他们会知道神与人没有区别,而人是杀得死的。”
所谓不败神话,只有不败,才是神话。
也就是说,百兽这一战无论输赢,都意味着天龙人失去了一部分神秘的面纱,他们不再是未知的,也自然就被削弱了那种不可战胜感。
但削弱不代表失去,能屹立八百年而不倒的庞然大物,必然是有着什么足以支撑祂掌握天下的力量。
而这个力量,就是他这次想要钓出来的东西。
只有在知道对手的底牌是什么之后才有谈输赢的资格。
用喝水的速度喝酒的拉面看了正在试图消化新课题的baby-5一眼,未对任何一个分队长提起过具体打算的男人突然向这个跟他一样没什么正常名字的女孩说出了他的想法,“我的眼线告诉我,世政的科学家似乎研究出了一种足以与古代兵器相媲美的新技术,可以轻易地抹除一个国家。你觉得在什么情况下,世政才会动用这种不外传的力量?”
“嗯——在被挑战底线的时候?”
“不,是在被挑破底线的时候。”
拉面纠正了baby-5的用词,他看向她的眼睛,“瞪瞪果实很好用,你也要学着去使用她。”
曾跟维奥莱特一起在多弗手下共事过的baby-5微微睁大了眼睛,“我,我吗?!”
“对,就是你。”
打开怀表的拉面看了眼时间,“当然,这是在你还能活着回来的前提下。”
温特·格拉玛号是最后一艘抵达西海的战舰,他们大概会在11:30左右降落在目的地,但属于西海的战争早在半小时之前就已经打响。
有实力的老牌国家都是有资格参加世界会议的加盟国,他们的王此刻都聚集在玛丽乔亚。先不提他们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但至少这七天的西海是真正的群龙无首,好打得很。
至于剩下那些没什么实力也没什么资源可言的墙头草,那更是随便打两下就能下来的地方,没什么好说的。
趁着海军里的怪物都被拴在伟大航路,革命军可以用最小的牺牲换取最大的胜利,但能不能把这份胜利维持下去,就要看世界政府的底牌到底是真是假了。
“但愿维奥莱特能把他带回来。”放下怀表的拉面又喃喃了一句,他摇晃着手里的酒瓶,有些自嘲,“只可惜我的赌运一直都不怎么好。”
“那就由我来赌,我运气还不错的!”baby-5超自信地扬起了头,“每次都能遇见好人!”
“……那还是我来吧。”
被叫做‘好人’的拉面非常有自知之明地推了下墨镜,他嘴角抽搐地收回了自己的话,“突然觉得我的赌运也还能看,至少还算是有希望。”
与接连落到唐吉诃德和他手里的baby-5相比,只是跟世政还有洪灾对着干过的他似乎要更幸运一点,毕竟他找到了蒙奇托底。
恰好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龙:“在聊什么?”
“在说你是个大好人。”
拿baby-5的话随便敷衍龙的拉面露出了一个假笑,但在真的说出这句话后他又确实非常感慨,所以拉面向龙举起了手中的酒瓶,“像你这样在知道我是谁之后还能给我活命机会的蠢货不多了,该说不愧是海军英雄的儿子吗?蒙奇家的血脉有点意思,我开始好奇你的儿子会是什么样的人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打探我的家人。”并不想被拉面敬酒的龙侧身避开了那瓶酒,“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当然——当然。”被拒绝的拉面无所谓地耸着肩,他自己喝了起来,“孩子是父母的底线,这个我懂,这是常识。”
“祝你永远都不会遇见需要在孩子与革命之间做选择的时候,我亲爱的革命军领袖。”难得正经祝愿人的拉面说着怎么听怎么像诅咒的话,所以他再一次不出意外地得到了一张冷脸。
但拉面笑得很开心,他像是喝醉了一样地哼起了花之国的小调,自己溜溜达达地走出了这个房间。
“在遥远的西方蓝~盛开着金色的国~”
革命啊,这种要人命的事果然只有理想主义者才干得出来。
“绿树成荫~海天一色~”
哼,天真。
“傍晚的炊烟是甜蜜的家~是家~是灯火万千~”
唉,算了,天真就天真吧,他们要是不天真点,那他也活不成。
所以累点就累点吧,这不比处理政务简单多了?
一路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的拉面拎着他的酒瓶溜达到了顶层的眺望台,他站在那扇大开的窗户前,伸了一个懒腰。
“行,革吧,革完就利索了。”
等他彻底革完这场命,花之国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也不错。
“哈哈,挺好的。”无人可敬的拉面干脆敬了他头顶的天,“干杯。”.
没有人陪拉面喝酒,但有人陪波鲁萨利诺喝酒,这个最先在百兽出手后赶到现场的海军大将也是最先脱离战场状态的人。
被提溜到G13的阿贝尔此刻正坐在一间名为‘夏琪的敲竹杠BAR’的酒馆,失去面具的百兽海贼团副船长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相谈甚欢的三个人——
冥王,西尔巴兹·雷利。
老板娘,亚马逊·百合的上上代皇帝,夏琪。
以及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海军大将,波鲁萨利诺。
三个理应毫无交集的人居然在用一种跟彼此都很熟悉的态度闲聊,于是阿贝尔被动得知了冥王隐居变成镀膜人,皇帝为爱退位又因爱隐退的事。
并不想知道这些闲事的阿贝尔:……
被塞了一杯泡泡酒的阿贝尔完全没有想要品尝一下香波地特产的欲望,他看了眼话最多却什么信息也没透露的黄猿,在心底嗤笑起他的虚伪。
“你知道吗?佩奇的友人帐是我们三个一起做的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阿贝尔在心里骂他,黄猿突然提起了这段似乎毫不起眼的过往,“纸是老板娘提供的,穿绳是雷利找的,而我提供了封面哟。”
“然后呢,你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放下酒杯的炎灾根本没接黄猿的炫耀,他无所谓友人帐是怎么来的,就像他无所谓自己不在友人帐的名单上一样。
“想做的事有很多,但不做也行。”
将酒喝了个半空的波鲁萨利诺像是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公职人员的事,他随意地转着手中的酒杯,散漫得很。但他自觉已经同时完成了牵制炎灾和不让炎灾在战场上流血的双重任务,所以已经不打算再做更多。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