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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骄奢[娱乐圈]》 30-40(第17/18页)
上挂个三天三夜。
孔如琢抽回手来,他却又拽住她的手腕。
“你刚刚说一辈子很长,但蒲家从没有婚后出轨的先例。”他语调轻慢,攥着她手腕的指,却收得更紧,“我没有违背祖训的意思。孔小姐想开这个先河吗?”
孔如琢:……
他这个时候又讲祖训了,蒲家祖训还让他低调做人呢!
他拽得她手腕有点疼,孔如琢瞪他一眼:“我只是说如果。”
“没有这种如果。”他淡淡道,“你不会遇到比我更好的。”
自恋。
伤心的劲头全被他给搅没了,孔如琢没好气道:“那可不好说。你现在是还算可以,可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说不定哪一天就被别人比下去了。更何况,男人死的比女人早,等你死了,我继承了你的遗产,还能再找几个小鲜肉。”
蒲又崇:……
他还没死,她就惦记着用他的遗产找新欢了。
隔壁传来声响,似是有人推开了露台的门走了过来。
孔如琢怕被人看到,转身要走。
身后,蒲又崇却伸出手来,轻而易举地将她拽入怀中,压在露台侧边的墙上。
孔如琢又惊又怒:“你发什么疯!”
“嘘。”他在她耳边,放低声音,蛊惑似的笑了,“小声一点,别被人发现。”
一墙之隔的露台上。
潘颂蕴烦躁地点燃一支女士香烟,狠狠抽了一口。
旁边经纪人劝她说:“少抽点,万一待会儿身上沾上烟味,被人闻出来怎么办?”
潘颂蕴不语。
经纪人又说:“他就算是结了婚,那又怎么样?有钱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
潘颂蕴这才道:“我不当小三。”
“什么小三。”经纪人嗤笑一声,“没上位的叫小三,如果上位,你就是蒲夫人。到那时候,什么资源你不能弄到手?就算是孔如琢,在你面前也得低声下气!”
隔壁的孔如琢:……
潘颂蕴资源好不好,关她什么事。
凭什么她就要低声下气了!
潘颂蕴却被这句话给打动了,沉默许久,重重将烟在栏杆上按灭了。
“我刚刚在宴会厅里没找到他。他是不是已经走了?”
经纪人笑道:“我就知道,你也没死心。他的那辆迈巴赫还停在车库里,咱们待会儿好好找找,你装作和他偶遇,喝醉了往他身上倒,我就不信,他不动心。”
蒲又崇:……
孔如琢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压低声音,在蒲又崇耳边轻声说:“蒲总可真是个香饽饽,到处被人垂涎。”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一阵风,卷着玫瑰那浓烈而缠绵的香气,潋滟地弥漫过来。
深深的夜色里,她的脸雪白晶莹,侧脸线条柔美至不可思议。
此刻微微弯了眼睛,笑得像是一只小狐狸,狡黠俏丽,甜蜜至极。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引人觊觎。
隔壁潘颂蕴的经纪人还在说:“……除了孔如琢,整个娱乐圈就是你最美。蒲夫人非你莫属。”
可惜,他已经有了最好的。
就看不上那些庸脂俗粉。
心底不见天光的奢念,于这一刻破土而出。
长腿挤入孔如琢膝盖内侧,蒲又崇掐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孔如琢差点惊呼出声,连忙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蒲又崇轻轻一笑,将她困在自己同墙壁之间。
隔壁的潘颂蕴还没走,站在那里不知在干什么。
只要她向着侧边稍稍探头看过来,就能看到他们两人,交缠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模样。
这样的想象,要孔如琢心脏跳动越发地快。
手指掐在蒲又崇结实的手臂上,她哀求地望着他,期望他快点把自己放开。
可她这样,越发楚楚动人,眼底落进月光,倒像是一泓清澈的泪意。
要人更想,往死里欺负她。
蒲又崇凝视着她,唇角扬起弧度,无声地对她说:“吻我。”
孔如琢没有动,像是被车灯照到,吓傻了的小鹿。
他就作势要将她抱到栏杆上——
他是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孔如琢只好伸出手臂,揽住他的颈子,借此挺起腰身,有些艰难地抬头去亲吻他的唇角。
他不肯俯首,她便只能尽力舒展纤细的腰肢。
吻落在他的唇上,像是一片雪花,她摇摇欲坠,胸口抵在他的臂上,柔软若起伏幽若的云朵。
蒲又崇再也无法忍耐,掐住她的后颈。
吞没般,狠狠地亲吻她。
夜色拉长,将他侧脸拉出鲜明线条,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带着难以言说的张力。
两人吻得太急,津液来不及吞口因,沿着微张的唇角落下。
孔如琢礼服上,满身乌黑的羽毛,在呼吸间发出极轻的响动,似是蝴蝶的一百次振翅,却足以掀起轩然大波。
隔壁露台的门又被拉开关上。
潘颂蕴和经纪人终于回到了房中。
两人再无任何顾忌。
露台狭小,彼此之间,无声地较量。
长裙包裹肌肤,动作间,在颈下扯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雪白的玫瑰花苞,挣脱了层叠的叶羽,破开花萼跳了出来。
孔如琢足尖踩在他的后腰上,指尖深深陷入他的手臂。
风起时,春水难平。
玫瑰摇曳,露珠滚落,花苞晃出连绵的雪色痕迹,如浪潮般淹没夜色。
最动情一刻。
他们交换一吻。
如同厮杀,如同契阔-
远处宴会厅内传来的声音渐渐散了。
晚宴终于步入尾声。
孔如琢倚在长椅上,雪白小腿自然垂下,似是美人鱼尾,妩媚多情。
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似乎无法从刚刚那一场激烈的争斗间平静下来。
孔如琢深深吸了口气,感觉到蒲又崇正望着她。
她才不要看他。
孔如琢冷冷地转开头去,表示自己不想理他的决心。
蒲又崇嗤笑一声,随手将自己的外套丢了过来。
外套很大,劈头盖脸地盖在她的身上,连带她半张面孔,都藏在了下面。
孔如琢落下外套,怒道:“干什么!”
蒲又崇扬扬下颌:“不想被人知道你干了什么,就把这个穿上。”
孔如琢这才发现,裙子胸前的薄纱被撕烂了,现在春光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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