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奢[娱乐圈]: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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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上,将她又往自己的怀中带来。

    “我让勖北壬把那些监控都毁了,就是怕你看到会伤心。没想到还是被你给要过去了。”

    “你这个朋友,比你好多了。至少不会连枕边人都防备。”

    蒲又崇被逗笑了:“我怎么防备你了?”

    孔如琢拿手指戳他的胸口,一下一下,似笑非笑:“你自己心里清楚。”

    蒲又崇握住她的手指,拉到唇边轻轻啄了一下。

    “不告诉你,是因为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潋潋,那不是什么好事情,让你知道,我会心疼。”

    他的唇角,还带着刚刚结痂的伤痕。

    擦过柔软的指尖时,像是拂过什么带刺的花萼。

    明明应该心疼,可孔如琢心头却猛地蹿起火气,将手一把抽了回来。

    “你会心疼,我就不会心疼你吗?蒲又崇,只有你顶天立地,是个英雄好汉,别人都是狗熊草包,只配被你护在羽翼下面,稀里糊涂的过日子?”

    蒲又崇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孔如琢冷冷道,“你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你孤身一人去替大哥报仇,你还把你的钱都留给我。就算你死了,父亲、母亲、二哥和我,都要领你的情。谁也不会骂你,可蒲又崇,我们的心也是肉长的,我们也会伤心!”

    说得语气再坏,可眼泪骗不了人。

    像是珍珠一样,沿着面颊轻轻地滚下来。

    蒲又崇抬手,要替她把泪擦掉。

    可孔如琢侧开头去,吸了口气,手指向上一挑,将眼泪轻轻地掸掉。

    “蒲又崇,我最后问你一次。”

    “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

    屋内安静,他们彼此对视着。

    光在两人之间,划出一道动荡的界限。

    孔如琢等了许久,久到忽然有些累了。

    她垂下眼睛,没有再说话,只是直起身子,有些失望地要起身离开。

    身后猛地伸过来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孔如琢没有回头,却也没有挣脱他。

    两人像是僵持,到底,他低低地叹了口气,却又笑了:“潋潋,你实在很会拿捏我。”

    孔如琢说:“我没想拿捏你。”

    “我知道。”他说,“我从来是自愿上钩的。”

    孔如琢说:“你拉住我,就是为了说这些?”

    他沉默下去,踌躇着,迟疑了许久,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那些监控,你大概都看到了……”

    孔如琢“嗯”了一声:“我看到他们给你注射了致幻剂,然后让你……让你想象和我在一起的快乐回忆。”

    “当一个人告诉你,‘不要想象大象’的时候,人类的大脑会自动识别‘大象’,而无法理解‘不要’。”蒲又崇的声音很平静,可手臂却一寸寸地收紧,“而且,我们之间的快乐回忆,实在是很多。多到我随便一想,就能想出许多画面。”

    孔如琢想笑,却又想哭,勉强忍住了,问他:“疼吗?”

    “不算太疼。”他将下颌压在她的颈窝中,呼吸一下一下拂过颈子,“那些致幻剂,能让我看到你。他们以为,这会让我产生条件反射,将你和痛苦联系起来。可他们错了。

    “潋潋,你就是我的止痛剂,无论何时看到你,都会让我觉得幸福。”

    这是很平平无奇的一句情话,可孔如琢无法克制地,哽咽出声。

    他反倒笑了:“别哭,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哭。他们还是不了解我,如果了解,就应该让我想象我辜负了你的样子,那保证会让我痛苦成百上千倍。”

    孔如琢哭着说:“油嘴滑舌。”

    “是真的。”他温柔地说,“你也看到那盆花了吗?那是我从角落里捡来的,本来快死了,硬是被我养活了。我把它当作你,每天和它说话。”

    孔如琢闻言,忍不住道:“那朵花又小又白,哪里像我了。”

    蒲又崇笑了起来,笑声震得她颈子上的肌肤痒痒的。

    “他们发现照片对我没有用处,就把你的照片收走了。”他明明笑着,声音却低了下去,“他们不知道,我永远不会惧怕你,更不会因为肉丨体的疼痛而改变我的心意。

    “肉丨体的创伤总有复原的时候,可失去你……”

    他却只能万劫不复。

    “我也不是一直无所畏惧,有段时间,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些想不起你的声音了。那天我差点发疯,他们却很高兴,觉得实验有了突破性进展。”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向着那朵花叫你的名字,他们大概以为我是真的疯了,所以没有把花收走……”

    蒲又崇笑了一下:“比起发疯,我更害怕会忘了你。”

    孔如琢怔怔地转过头去,看到一颗很大很大的眼泪,正沿着他的眼尾缓缓地滚下去。

    这是孔如琢第一次看到他的眼泪。

    他是那样从容不迫的男人,向来矜贵自持。

    可原来,唯一能令他惧怕的,就是她。

    原本已经止住的眼泪落得更凶,孔如琢抬起手来,想要替他将眼泪擦掉,手却抖得更加厉害。

    他大概没有想到,她会忽然回过头来,有些狼狈地要转开头去。

    孔如琢索性从他怀中挣开,半跪在他面前的床上。

    蒲又崇抬起头来,看向了她。

    孔如琢捧住他的面颊,轻轻地吻住他的眼尾。

    那颗泪是咸的,凉而苦涩。

    她的唇柔软湿润,带着玫瑰的香气。

    无数昼夜隐忍,光阴明灭。

    他像是一块熄灭的冰,手钳在她的腰上,隐忍而克制地想要把她推开。

    孔如琢不肯离开,微微抬起头来,向下亲吻他的唇。

    他的唇也是凉的,却又在被她触碰时,滚烫起来。

    孔如琢觉得自己也在融化,舌尖的苦涩,勾缠上淡淡的鸢尾根气息。

    他的手指渐渐收紧,终于无法再忍耐半分,只能将她用力地绞在怀中。

    他们亲吻,唇齿间,火光四溅。

    这个吻,是从来没有过的绵长甜美。

    明明带着眼泪的咸涩,可她身上的玫瑰气息,温软馥郁到令人窒息。

    “啪”地一声,是两人向后仰去时,撞在床头,放着的药瓶滚在地上摔碎了。

    他突然将她推开。

    孔如琢喘息着,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怎么了?”

    他没说话。

    孔如琢有些紧张,凑到他的怀中,上下摸索问:“哪里不舒服吗?”

    蒲又崇浑身一僵,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别乱动。”

    他说的有些迟了。

    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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