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反派只想走剧情[穿书]: 16、字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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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黎筝瑞没有任何反应,祡由佥略显放心。

    和皇上说的一样,他此时浑身动不了,意识也当是模糊的。

    一时半会儿翻不起天来。

    只是到了府上多少也有些时日,估摸着离恢复意识也不远了。

    祡由佥装模作样地检查一番,实际上没碰到黎筝瑞身上的任何部位,活像是怕脏了自己的手。

    片刻后,祡由佥才转过身来。

    “黎夫人看上去比先前好了不少。”他客气道。

    左颂世眉头一挑。

    姜弘遇昨日才心急火燎地前来寻求自己帮助,现在便与先前好了不少,怕是异想天开。

    他愈发肯定,祡由佥是得了府里眼线的禀报,才出言试探。

    他想知道自己和黎筝瑞的关系究竟如何。

    无论是自己有意拉拢黎筝瑞,还是见色起意反被黎筝瑞利用,对皇上都不是什么好事。

    但他的目标本就不是帮助黎筝瑞,帮他,也只是为了回去的一个手段而已。

    祡由佥再如何从他身上试探,也是徒劳无功。

    倒是可以多吸引祡由佥的注意力。

    “是么?”左颂世有些惊讶,愣怔一瞬后立刻谄道,“那是,祡大人不知孤对黎夫人有多好。这不,特意给他安排了个房间,免得受人打扰,还有个听话小厮供他使唤,没有半分怠慢。”

    房间破旧不堪,听话的小厮,那也得有人指使才有用,这话一听便知假得不行。

    似是没想到祡由佥这么说,趁机厚着脸皮讨赏。

    “嗯……”

    祡由佥慢吞吞拉长语调,思考措辞:“殿下果然深得圣意,皇上若是知道,定是龙颜大悦。”

    左颂世呵呵笑了两声。

    又来。

    你们一个两个的,全都知道拿这个吊着我是吧。

    “那真是……有劳祡兄了。”左颂世开扇,遮着自己嘴角,尽量表现出一幅高兴模样。

    黎筝瑞在床上听得拳头猛然攥紧。

    塞进来的纸片差点在他手里摩擦出声,他才反应过来,稍微收了点力。

    这人和皇上又是什么关系,他凭什么能代表皇上?

    还有这故陵王,才叫了多久,就叫上“祡兄”了?

    说话假得要死,惺惺作态,看上去就和这狗王爷是一路货色。

    但听他说话,又像是故陵王被他骗了。

    他给自己塞了纸条,又暗示故陵王把握分寸,看上去像是在帮他。

    也不知这字条上会是什么内容。

    黎筝瑞思索着,依稀记起他为何会觉得这人眼熟。

    听故陵王的尊称,似是他在神京中见过的一位官吏。

    他心下一惊。

    难道是皇上那边……

    他始终不相信,皇上会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治自己的罪。

    当初他亲封自己爵位,就对自己寄予厚望,怎可能因为一通毫无证据诬告,就着急要他下狱。

    像是皇上另有安排一样。

    黎筝瑞有了猜测,却不敢肯定。

    可这故陵王,才是最最奇怪的。

    他与神京关系并不密切,见到这官从那儿来,像是捡到宝一样,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

    如今听他与这官员说话,眼睁睁见他被牵着鼻子走,听得他浑身又不舒服。

    神京中人对他哪会如此好心?怕是另有目的。且不说这目的利不利己,故陵王肯定是要被他骗的。

    黎筝瑞心下一沉。

    见他吃瘪,自己应当高兴才是。

    看他弱不禁风又总是洋洋自得的模样,怕是从来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若是知道自己被骗,当场就要恼羞成怒,掉下眼泪来。

    他想看自己笑话,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黎筝瑞有些想笑,胸口反而骤然一缩。

    ……故陵王真是那样的人么?

    他总觉得,一个人伪装得再好,那份心思总会不经意从双眸中流露出来。

    故陵王眼眸澄澈,时不时蒙上轻霾,却不是狠戾的。

    他的声音从一开始就很远,似是不愿过来。

    他难道是根本不愿与自己有什么联系么?

    像只被圈养习惯了的小兽,见谁都是怕的,又担心遭人欺负,便摆出一副凶恶模样。

    实际上,还是蜷起尾巴裹着自己,通过栏杆看外边是怎样的。

    他听见那人又说话了。

    “只是这后院,离大堂还是远了些。”祡由佥缓声道,“黎将军终究是将军……圣上明鉴,莫须有的罪名,是绝不会扣到无辜人身上的。”

    左颂世努力牵了牵嘴角。

    祡由佥这话什么意思?

    现在的局面,他分明是正好能交差的。

    自己没有任何出于私心要偏袒黎筝瑞的意思,黎筝瑞也仍在昏迷中,他该转达回去,然后静观其变。

    他这番暗示,要自己继续善待黎筝瑞,又是为什么?

    “祡兄的意思是……”

    他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明白的傻样。

    “下官方才见殿下寝室一侧,正好有空的卧房。”祡由佥温声笑道,“我想,将黎夫人迁至那间屋子,再合适不过。”

    “这怎么行!”左颂世愤然答道,“他可是罪臣……他有什么资格和孤相提并论!”

    说罢,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想说些话找补。

    “孤的意思是,这堂内也有不少房间。”他道,“比那间房条件更好的多的是,孤可以让人收拾出来。”

    话中的嫌弃像是没隐藏好,一股脑儿地全露出来了。

    祡由佥看着急得有些喘不上气来的左颂世,微微皱眉。

    这故陵王一看就是和黎筝瑞相看两厌的样子,皇上怎会觉得他们勾结?

    也就是那晚故陵王宿在新房,说不定只是太过劳累。

    黎筝瑞还未清醒,怎可能做出什么来?

    皇上多疑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所以才让自己——他目前最信任的人前来刺探。

    目前而已。

    祡由佥冷笑一声。

    他知道皇上想要什么样的结果,当然不能就此罢休。

    只能怪故陵王和黎将军倒霉。

    黎筝瑞斜了眼祡由佥的背影。

    他做的事情,都在有利于自己。

    卧房若是能搬到堂内,他得知消息的途径也会快些,总比久居后院要好。故陵王若是听了他的暗示,身上的伤也会好的快些。

    这人面上向着故陵王,反倒让他想起故陵王先前是如何欺骗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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