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郞是个小哭包(女尊): 29、唇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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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忞书,道:“你还记得你父亲?”

    资料里,钟忞书幼年便丧父了。

    钟忞书乖巧地点了点头,知无不言,“爹爹在忞书六岁时便病逝了,但爹爹对忞书极好,忞书都记得。”

    所以,是钟母先救下钟父,而钟父因为报恩嫁给了钟母?倒是一个感人的报恩故事。

    “母亲年轻时,尚书令可曾像现在这般百般刁难?”晁昔心继续问道。

    钟忞书摇头,“爹爹曾说过,在母亲未曾遇到他之前,母亲很得祖母的欢心,母亲是所有嫡女中身手最好的,那时祖母初得女帝赏识还不是如今的尚书令,祖母便有意让母亲成为将军,好辅佐她将钟家发扬光大。”

    “但祖母厌恶母亲倒不是因为母亲双腿被废。”钟忞书垂下眼帘,“母亲被废后不久祖母便给她安排了一门婚事,但母亲拒绝迎娶当年一位权臣之子为夫,不顾众人反对迎娶身为平民的爹爹为正妻,再不纳侧夫与侍郎,祖母对母亲便再无半点怜悯……”

    母亲的事儿就像是给府中所有人敲响警钟,告诉所有人,他们生在尚书府,无论是娶夫还是嫁妻,都无从选择、不得反抗。

    若是反抗,母亲便是前车之鉴。

    钟忞书陷入深深的悲伤。

    可晁昔心听到这个版本后,又觉得钟母迎娶钟父,是为了反抗尚书令?可如此得宠的钟母岂会不声不响就被废,而当时的钟仪,不去为自己的女儿报仇,而是直接将女儿视为弃子?

    见他情绪不佳,晁昔心将疑问吞入腹中,朝他和煦一笑,道:“都过去了,如今有我在,即便尚书府众人百般刁难,我也会让你过上好日子。”

    钟忞书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

    或许是聊得太晚,那一夜两人都睡得很香,钟忞书第一次起晚了。

    阿红阿然端着两人洗漱的铜盆子进来,他刚想洗漱,就被晁昔心阻止了。

    敷了一夜的唇膜,他的嘴唇如今水嫩嫩的,结痂基本上恢复了,那一层死皮有脱落的迹象,可不能用毛巾就这么擦,嘴巴要是再破了那可就真的难办了。

    “妻,妻主?”钟忞书余光看了一眼旁边瞪圆了眼睛的阿红阿然,有些无措。

    晁昔心却拿起一旁的干毛巾,道:“我来。”

    她沾了沾铜盆里的温水,捏起一角,轻柔细致地擦过他的薄唇,把死皮一点点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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