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失忆后清冷死对头开始钓我: 12、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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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厢内的灯光交错不明,盛枝耳垂蔓上些醉酒的醺红。

    她微微眯起那双上挑的猫眼,很虚张声势地看向纪清梵,但是紧接着未出声的话语便都隐没在接下来相抵的接触之中。

    到底是都喝得有点多了,哪怕刚才还都不敢出声,但眼下一看见这种场面,也不管谁都是谁,气氛一到全都抛到脑后重新夸张地吹着口哨拍着手起了哄。

    盛枝听见哄声偏了偏头,下一秒就感觉到自己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耳边似乎只剩下纪清梵清浅微乱的声音,“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分心呢。”

    纪清梵没用什么力气,咬得并不疼,但盛枝突然感觉更不爽了,她不知道纪清梵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这一刻也不想去细想。

    一分钟的惩罚牌。

    从上次那个莫名其妙的吻之后积攒的莫名情绪似乎在这一刻全都宣|泄出来,在第六秒的时候,她轻轻掐住纪清梵的后颈,像是不想表露出自己的生疏,动作带了些不管不顾的意味。

    完全没有章法没有技巧的那种,但又强||烈地挑起人的神经。

    “枝枝……”纪清梵有点呼吸不过来,模糊地喊她的名字。

    更细微的声音闷在喉咙里,锁骨下的弧|度都随着呼吸紊乱|||颤着。

    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什么原因,盛枝听到她喊她的名字,不由想起她和她针锋相对时的矜冷模样,那时她提起她的名字永远冷着声调,连带着“盛枝”这两个字仿佛都淬着冰碴。

    她还是讨厌纪清梵,不减半分地生厌,不然也不会日掐夜掐地和她敌对那么久。

    可是现在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伴随着可怜的模糊声音,她毫无招架的模样,使她只感觉到一种目眩神迷的失控般的亢奋。

    察觉到纪清梵发着颤想往后躲,她下意识就抬起另一只手不容拒绝地圈住她的腰。

    指|||尖不经意间重重擦过凹陷的腰|窝。

    纪清梵手抵着她的肩,薄薄的泪洇在眼尾,水汽氤氲。

    明明是抵触着想逃离的动作,可神情与眸光却全是迷|离,微昂着头予取予求,甚至在引||诱纵容着她做得更过分,仿佛做得再过分一些她也躲不开,只能这样在她的怀里接受她的一切。

    “话说惩罚时间好像超了。”参差起伏的起哄声中不知是谁突然提起。

    盛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本来还有些醺然的醉意一下子清醒了一大半。

    目光落在纪清梵微肿着熟媚而透红的唇瓣上,刚刚的画面似乎也在这一刻全部闪现过脑海。

    盛枝呆了一秒,紧接着面色一变,感觉头皮都有点炸。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直接伸手半拖半拽着还有些腰软腿软走不太稳路的纪清梵出去了。

    包厢门被重重甩上的同时,还能听见女人跟不上的轻哼,“枝枝,走慢点,姐姐要跟不上了……”

    不过和刚找来时不同,她的语气听起来变得愉悦很多。

    剩余留在包厢内的众人没料到这一变故,看了看彼此,从刚刚热烈的气氛当中脱离出来之后都有些瞠目的不可思议——

    “等会儿,所以刚才是盛枝抽到惩罚牌要和别人亲的时候,纪清梵找过来了,然后……?”

    “是吧,但我没记错的话,她们是协议结婚,私底下好像是关系并不怎么样的死对头啊。”

    结果不仅人找过来了,还当众亲得这么激烈?

    这究竟是哪门子关系不好的死对头哦。

    在场的谁都没有明说出来,但这一刻全都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想到。

    ※

    直到拽着纪清梵出了包厢,盛枝一张明艳动人的面庞还是如同扑了层胭脂一般,说不清是恼还是羞。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她刚刚竟然和纪清梵亲了那么久。

    之前打过去的巴掌仿佛在这一刻回馈到自己脸上,那次还可以说她并不情愿,可这次呢?她们甚至当着她那么多朋友的面直接……

    人不能在同一个坑跌倒两次,偏偏她第二次比第一次跌得更深。

    尤其一想到纪清梵对她说亲就亲的模样,各种甜言蜜语也是信手拈来,盛枝瞬间更唾弃自己了,两个吻就把她打得阵脚大乱,纪清梵现在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这个可恶又诡计多端的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她真是出大糗了,她现在真是弄死她的心都有了。

    盛枝心里气得不行,但听着耳边纪清梵一句一句让她慢一点别那么快的声音,余光中瞥到对方脚上穿着的裸色高跟鞋,步速到底还是慢了下来。

    一直走到外面走廊的拐角处,那种来自包厢震耳欲聋的喧闹声才渐渐消弭,变为流淌着的柔缓音乐。

    空气中哼唱的女声低而缱绻。

    盛枝撒开纪清梵的手,轻轻吐出口气,决定先发制人:“纪清梵,你……”

    但对于盛枝来说并不快的步速,对于纪清梵来说还是有些走得太急,眼下一停她就不由自主地咳嗽起来,盛枝刚说出口的话音也跟着被打断掉了。

    纪清梵一只手轻挡着唇,很急促地喘,像是觉得这样太狼狈,她偏过些身子,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因为打断她的话而和她说着对不起:“枝枝不用管我,继续说就好,我在听。”

    在走廊拐角并不算太明朗的光线下,盛枝清晰地看见了她眼尾处那因为不止的咳嗽泛出来的几抹脆弱晕红。

    恰好这时身边有侍应生路过,这样停顿了一秒,别说什么先发制人了,她甚至鬼使神差地叫住那个侍应生,朝对方要了杯温水。

    刚接过来,盛枝就把玻璃杯近乎塞一般放到了纪清梵的手里,动作蛮横又不讲道理,水都在过程中颤悠悠晃出来几滴。

    与此同时,她抱臂移开视线,冷哂:“得了吧你,待会咳死了我可不给你收尸。”

    手心被盛着温水的杯子熨得发暖,几口温热绵绵的水下去,嗓子间难受的感觉都被尽数抚平。

    盛枝移开视线后,还用余光留意着纪清梵,她想她身体真的好弱,在注意到她一小口一小口咽水的模样后,心底忍不住开始回想她之前是怎么喝水的,就这速度,兔子喝水都得比她快吧?思绪越发越散,她又想到了她们接吻,虽然她并不是很想承认,但纪清梵的唇亲起来要比她之前和她作对时的性格软多了,抱起来也是……

    正想着,她就听见纪清梵的声音响起,很轻柔,含情脉脉的。

    纪清梵捧着杯子敛睫笑:“枝枝,你还是和失忆前一样会下意识关心我,真好。”

    盛枝飞散的思绪被她的话语拽回到地面上。

    被叫昵称,人总会下意识转过头和对方对上目光,但先进入盛枝视线的却是纪清梵因为刚喝过水,蒙上些许水|色、漉漉的唇瓣。

    她的唇色稠艶而动人,她也是在这时才发现上面还有细小的伤痕,像是被咬破的那种,或许也可以去掉“像”。

    只是光这样看着,都叫人很是脸红。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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