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失忆后清冷死对头开始钓我: 15、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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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枝的视线几乎不由自主地就随着纪清梵的指尖一起落了下去。

    尽管她不是太想承认,但平心而论,纪清梵确实有一副很出众的、足以迷惑人的外貌,饱满的唇瓣更是娇艳秾丽。

    眸光交互之间,她冲她轻轻眨眼。

    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一种独属于成年人才明白的隐喻和暗|示。

    盛枝呼吸一窒,本来一口气不上不下导致憋得发红的眼尾一瞬间更红了。

    这实在是……

    她咬了下牙,想对纪清梵说你不要脸。

    结果还没开口,就听到了手机铃声响起。

    盛枝看了眼,发现是江晚音打过来的。

    纪清梵看着她,若有所思:“不接吗?还是说……不能当着我的面接?”

    耳边的铃声还在响,盛枝听着纪清梵的话感觉怎么听怎么怪。

    “这有什么不能接的,我现在就接——”

    边说着,盛枝接起了电话,“什么事?”

    “什么什么事?”江晚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像是有点没反应过来,“枝枝,你不是去给纪清梵的约会捣乱了吗?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情况了吧……”

    “……”

    盛枝听她说完那前半截的内容后就后悔接通这个电话了,不过也确实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之前还让江晚音在车里等着来着。

    ——要不是江晚音给她打了这个电话过来,她怕是真的要忘个彻彻底底了。

    “喂?喂?枝枝,你在听吗?”

    盛枝回过神,反应过来什么,耳根一红,连忙欲盖弥彰地捂住手机,对着手机道:“我没事,你……”

    她正说着,突然感觉到桌子下自己的腿又被勾住蹭了蹭。

    盛枝被这小动作弄得浑身一激灵。

    她瞬间看向始作俑者——坐在她对面正撑着下巴看她的纪清梵。

    纪清梵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但盛枝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的高跟鞋尖是如何流连过她的腿,又是如何羽毛一样带起那些细微的痒。

    纪清梵动作得太突然。

    她被她惊到,一双眼睛都微微睁大。

    ——如果她真的是一只猫的话,此时大概全身上下都炸开毛了。

    只是高档餐厅昂贵的桌布遮盖住一切暧|昧,风月无从得知,从表面上看,一切都是那样的正经。

    盛枝嘴里的话音先是不自觉拐了个弯,紧接着又没了声响,电话对面的江晚音听着奇怪,追问道:“枝枝,你那边真的没发生什么意外吗?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没有,不说了。”盛枝感觉到纪清梵愈演愈烈的动作幅度,不敢再说,“啪”地一下就把江晚音的电话给挂了。

    她瞪向纪清梵,脸红了个透,有气的,更多的却是被用这种方式挑|逗来挑|逗去给燥的。

    她刚刚可是在打电话,纪清梵怎么能……

    她放低音量回她,刻意把话说得难听至极,仿佛这样就相当于扳回一局,“纪清梵,你欲|求不|满?先是封口费然后还这样蹭……别人如果知道你背地里这样饥|渴会不会惊掉下巴?”

    纪清梵听着她的羞|辱,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甚至心情很好似的弯了弯那双狐狸般的眼。

    她学着她一样很小声地说话:“你也说了,那是别人,我只对你这样。”

    “而且,要我说枝枝才是最坏的那个,自己搞砸事情后想让我保密,却又连个封口费都舍不得给我……这太坏了不是么。”

    说到这里,她撩起眼尾,很谴责地看了她一眼。

    盛枝听着她的话,那种说不过纪清梵的感觉接二连三袭来,气得她感觉脑袋都嗡嗡的。

    “给,我给,不就是一个封口费吗?”怒火中烧了,她反倒笑了起来。

    盛枝站起身,一把拉起纪清梵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她用的力气很大,简直是死死攥着她的手腕,纪清梵大概是被她捏疼了,从唇间薄薄|溢|出声轻哼。

    盛枝听到了也一点力气没松,更没回头看,就这么怒气冲冲地拽着她一路进了洗手间。

    这家餐厅的洗手间每一个都是单独的全封闭式设计。

    明亮的灯光下,冷色调的设计折射出熠熠的月牙般的光辉。

    呼吸潮|热。

    纪清梵被她压着,向后微微昂起头。

    她没有着力点,手腕也都被交叠握在一起,全靠身前的人维持着平衡。

    盛枝带着情绪,不给她换气的时间。

    她的一切生疏和渐渐的熟练都由她开始,也全还予她。

    纪清梵站不住往下滑,盛枝就把膝盖卡进|去不让她动。

    她想自己大概也是有病,明明可以换另一种方式让纪清梵不说出去,怎么最后反而还真的用了这种方式,应了她的话呢。

    她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抬起掐住了她的腰,无意识地牢牢将她禁|锢。

    盛枝脑海里各种想法乱成一团,一边唾弃自己一边又激动莫名。

    纪清梵看起来有一种冷清的窈窕感,但抱起来又感觉很软,很舒服,她勉强为自己找到了继续下去的原因。

    但盛枝不知道,比起情绪,这种从感觉上开始的沦陷才是往后最无法抵抗最惹人沉迷的。

    她亲得放肆,睁眼看着她被她吻到颤|抖的脆弱模样,近乎在刻意地报复,报复她那些言语上和小动作上的挑|逗。

    盛枝将纪清梵的模样收入眼底,不可自抑地产生了一些更恶劣更过分的想法——总归是纪清梵说想要“封口费”的,不是吗?

    她又找回了那种让她目眩神迷的兴奋感觉,甚至在某个瞬间觉得就应该是这样的,纪清梵就应该对她露出这种模样才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呼吸不过来的缘故,纪清梵的脸红透了,仿若能滴水一般,看起来可怜又灼情,她身上还穿着再正式不过的白西装,可惜配上如今这副模样,只余下一种反差至极的靡艶。

    细微的声响在安静的空间中放大。

    等到分开的时候,纪清梵完全站不住了,被攥了半天的手腕哪怕松开了,残留着的红印也无比分明。

    红润晶莹的唇瓣张|开,眸光都有些失|焦。

    纪清梵将手搭在盛枝的肩膀处,头也抵着她的颈部,似乎真的被欺负狠了,身体还在轻微地随着呼吸打颤。

    “枝枝,膝盖……别……”

    她哼得混乱。

    盛枝听不太清,她的注意力都被她转走,都不知道自己看不见的位置已经被唇|舌留下印记。

    她听到那个“别”字以为纪清梵是被膝盖硌得难受,闻言直接更用力地卡着她,“纪清梵,不是你一直找我要封口费吗?现在在这里别什么?”

    她掐着她的下巴将她那张布满潮色的脸抬起,见她下意识地主动从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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