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娇儿: 65. “你说,我是谁?” “是啊,这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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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的几个太医,早已汗流浃背,他们听见了什么陆家,还镇压陆皇后的八字?简直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

    他们还能活着走出去么?

    这会儿,不得不上前查看太后的状况,毕竟上了年纪,脸色发白,突然撅过去很是危险。

    岑秉郡沉默寡言,一挥手,把承明殿给包围了。

    显然没打算连夜惊动左右丞相。

    榻上的天庆帝被喂下药丸后,有了力气爬起来,他猜,多半是解药,让他不再瘫痪。

    “好!好得很!”

    这个儿子,今夜胆敢如此,还说要一同上早朝,明晃晃的有备而来。

    天庆帝侧目盯着裴应霄,冷笑道:“你做得很不错,具备一个帝王该有的手段。”

    潜伏多年,骗过了天下人,这等心计毅力,哪个儿子能比得过?

    “想给你的母后报仇?你从何处知道的这些事情?”天庆帝坐起身,情绪看似平复不少,他一边问着,一边把目光投射向岑秉郡。

    他认为是这位定宣大将军在暗中捣鬼。

    此人虽是陆家旧部,当年却毫不起眼,在陆家的威压之下无法出头,天庆帝以为,岑秉郡和蒙天石一样,在心里暗自嫉恨陆家。

    任何山峰,拔尖的就那么一小撮,陆家高高在上,敢说自己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它注定挡了其他人的道。

    其底下不知偷偷窝着多少居心叵测的家伙。

    陆家人死了之后,万民哀恸,难道暗地里没有人在窃喜么?

    天庆帝以为,岑秉郡理该暗喜自己上位夺权,他和蒙天石瓜分了陆家的兵权。

    此后许多年,岑秉郡确实懒得做戏,从不回京祭拜陆家,也不联络不亲近。

    ——但现在看来,显然当年的情报有误,这人竟然站在了太子身边!

    天庆帝怒极反笑:“到底还有多少事在瞒着朕?”

    愚弄,他身为大桓的帝王,居然被这群人愚弄了!

    陆家人都死绝了,还有其他人蹦跶着为他们出头,与君主为敌?!

    眼看着天庆帝的心绪再次波澜起伏,裴应霄道:“今夜到此为止。”

    “父皇,儿臣特意进宫,是想让你保重龙体,好好睡一觉,明日才能生龙活虎。”

    他可不是来事先透露的,也并非为了置气。

    他所说的每一句都是实话,希望陛下养好身子。

    明天——事情多着呢。

    大桓的最后一任帝王,可不能太早倒下。

    裴应霄未作久留,很快带着人退出承明殿。

    他闯进来一趟,就给天庆帝解了瘫痪之灾。

    人走后,承明殿内被砸了一通,尝到软禁滋味的天庆帝,怒不可遏。

    他气那个不孝子,气自己陷入被动无力的局面,居然连羽林军都调动不了!

    更惶恐不安的是,他不知道明天太子意欲何为。

    要么就连夜弑君登基,还敢让他清醒着去上早朝,太子知道他一张口,就能给史官留下不可磨灭的一笔么?

    “盛德,你说,他想做什么?”

    天庆帝杵在满地狼藉的殿内,气息不顺,“他不怕史官?他堵得住悠悠众口?”

    不可能,没有人不怕,人的嘴巴是堵不住的。

    即便他死了,太子这一生也别想摆脱弑君弑父的罪名!

    “老奴不知道,”盛德一脸担忧:“陛下龙体要紧,还是歇着吧……”

    身体还没好,就爬起来砸东西……

    可见太子的举动,带来极大的不安与恐惧。

    今夜,陛下将会夜不能寐。

    再难熬的夜晚,也会过去。

    黎明堪堪过去,卯时未到,御膳房就送来了滋补的药膳,说是太子殿下特意吩咐。

    天庆帝没吃,把碗都给摔了出去。

    传膳的小太监什么也没说,一招手让人收拾干净,默默换上了一杯参茶。

    天庆帝的心跳从未像今日这样快过,他察觉到了,逆子在想尽办法吊着他的命,提着他的精神气儿!

    他沉着一张脸,更衣梳洗,龙袍着身,冠以冕旒,前往金銮宝殿上朝。

    蒋又峰的人彻夜守在承明殿外,居然真的不阻拦他去上朝。

    天庆帝很想知道,他当众责问太子以下犯上困守承明殿时,对方会如何应对。

    天气灰蒙蒙的,又闷又热,似乎将要迎来夏日的一场雷雨。

    赶着进宫上朝的官员们,心里不免叫苦,严实的朝服生生闷出一身汗意。

    郑王两位丞相在上朝之前就收到了消息:太子殿下昨夜回京了。

    其他密切留意此事之人,多半也都陆续知晓了,毕竟大咧咧带着人从宫门进入,那么多守门侍卫,总会有安插的眼线。

    这不算秘密,多半尽早上朝就能见着太子。

    日日走着同一条道上朝之人,在踏入宫门的那一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森严。

    仔细一看,守门的将领居然换人了。

    黑压压的云层下,风雨欲来,连一丝晨风都没有。

    皇城就像是张大嘴巴的兽口,把这群官员一口吞了进去。

    待到看见身穿墨色衣袍的太子殿下,颀长身姿,伫立殿前。

    一改往日风格,从白变黑这般颠覆,仿佛空气中的气氛跟着微妙起来。

    天庆帝高高坐在龙椅上,率先发难。

    责问太子听信挑拨谗言,对父君不忠不孝,甚至做出策反羽林军的行为,围守承明殿,其心不轨!

    天子龙颜大怒,降罪太子,不仅要废除储君之位,要将他关押天牢,还一并把蒋又峰等人通通处置了!

    天庆帝这么一通发作,果然群臣震荡,个个瞠目结舌。

    太子不是被半路行刺死里逃生回来的么?这又是哪一出?

    天庆帝的双眼,死死盯住了裴应霄,如今名不正言不顺,他这个太子还如何登基?

    没了他这个父皇的旨意,难以服众,哪怕强行坐上皇位,也休想坐稳这个位置。

    群雄逐鹿,野心者甚多,需得师出有名,得民心者得天下。

    否则不过一个窃国贼罢了。

    可是他想不通,裴应霄为何要给他这个机会,在朝堂上亲口褫夺太子之位?

    很快,天庆帝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暗中寻找多日毫无踪迹的木仓幸被带了上来。

    有关当年陆家阵亡的真相,彻底被撕开,摆在台面上,供众人观瞻。

    天庆帝对木仓幸的存在早有提防,自然不会承认。

    一个东隆敌国将军道出的证词,能有多大可信度?

    可是,裴应霄面无表情的一招手,鸣恩亲自押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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