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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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一点面子都给人家留。

    说完,他扭头再看向副驾驶的人。

    看来有效果。

    之前还崩着的下颌线这会儿都柔和了。

    车厢里响起淡淡一声清嗓的过渡音。

    岑颂知道她这是要开始发问了,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要跳过话题,若往深了猜,该是要借她叔叔——

    “那我叔叔呢,对她印象怎么样?”

    果然被他猜着了。

    岑颂嘴角隐着笑意:“你不是都听见了吗,人家还通过电话呢。”

    闫嗔侧过脸看他:“我怎么听你话里酸溜溜的?”

    岑颂也不藏着:“之前我约他吃饭,他推三阻四,整天拿忙来敷衍我,结果呢,人家一女的,一个电话,轻松约到手!”

    说着,他摇头又叹气:“二十多年的感情,喂狗了。”

    闫嗔:“”

    车子在路边停下,岑颂朝旁边的一家包子铺勾了勾下巴:“这家小笼包的味道不错,要不要尝尝?”

    “你不是说要吃泡芙的吗?”

    “一大早哪吃得下那么甜的东西。”说完,他开门下车。

    只可惜刚绕过车头,闫嗔就先他一步自己开了车门。

    没能继续做他的绅士,这让岑颂很‘不爽’,他故意拉着脸:“谁让你先下来的?”

    闫嗔朝他轻“嘁”一声:“有个差不多就行了。”还扮上瘾了似的。

    包子铺不似刚刚的馄饨店,里面的餐桌坐满了人。

    时不时有客人进出,岑颂将她拉到身后,一副不想让人沾到她一片衣角的架势。

    随着一声怯怯懦懦的“岑总”,闫嗔先岑颂看过去。

    就在他们身旁,一个女孩慌忙站起来:“我、我们吃完了,岑总,你、”她目光扫过岑颂后肩的女人脸,立马又改了口:“你们过来坐吧!”

    闫嗔看了眼桌上,两笼包子才吃了小一半。

    岑颂似乎是没认出对方来,露出一点礼貌的笑:“不用了,你们吃。”

    桌子是四人位,对面没坐人。

    闫嗔看出对方的小心翼翼和拘谨,她拽了拽岑颂身后的衬衫,小声问:“是不是你们公司的员工啊?”

    岑颂扭头看她,嘴角扯出不正经的调儿:“是女的诶。”

    闫嗔用食指戳了下他的后背:“人家有男朋友!”

    见他还杵着不动,闫嗔把他往旁边推开点。

    她看向还站着的女孩,笑了笑:“我们拼桌可以吗?”

    对方先是一愣,然后慌忙摆手:“没事,我、我们已经吃饱了。”说着,她两手去拉旁边还在低头喝粥的男朋友。

    岑颂被她男朋友非常不乐意走的表情逗笑:“坐着吧。”说完,他朝闫嗔抬了个下巴:“坐里面。”

    闫嗔看出他要去点餐了,怕他又像以前那样点一桌子,忙拉住他手腕:“你别点多了,”她说:“我不太饿。”

    岑颂嘴角扯出嫌弃:“整天吃那点猫食。”

    他说的是【整天】,这是一个非常会引人误会的词。

    不过闫嗔没去和他咬文嚼字:“吃不完都是你的!”

    对面的女孩压不住眼里的震惊,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穿梭。

    直到岑颂视线掠向她,女孩这才慌忙低下头。

    似乎是第一次见这么有人气的早餐店,闫嗔东张西望着,刚好那时,被她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

    拿起来一看,是姨奶的电话。

    一接通,没等闫嗔喊她,那边就先她一声:“嗔嗔啊。”

    闫嗔甜甜应了声:“嗳”。

    应该是听出她声音里的精气神,电话那头问:“吃早饭了吗?”

    “还没有,”她也没多想,顺口就说了:“岑颂去点了。”

    “噢哟,你俩在一块儿呢?”

    闫嗔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脱口说的话:“他,他刚出差回来就”一时情急,她吞吞吐吐地解释,没头没尾。

    刚好岑颂拿着一个装着茶叶蛋的小碟走过来,手里的东西放下,他也跟着坐下。

    见她一双求救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眉棱一挑:“谁电话?”

    闫嗔的手机就贴在右耳,见她不说话,岑颂直接贴耳过去听,听着声,他一笑,伸手将手机从闫嗔手里接了去。

    他也没喊人,开口就那副拖腔带调的语气:“大清早的就得您念叨。”

    闫嗔见他聊上了,就拿起小蝶里的茶叶蛋,还没来及剥呢,小蝶就被岑颂给推到了自己面前,紧接着,他又把闫嗔手里的茶叶蛋也给拿走了。

    闫嗔:“”

    “不和您说了,带您家宝贝吃饭呢,等得了空再给您打过去。”

    电话就被他这么挂上了,闫嗔皱眉:“我都还没和——”

    “先吃饭。”岑颂打断她,手机还顺势被他装进了兜里。

    对面,女孩闷头喝粥,一双眼珠子滴了咕噜地转。

    岑颂朝墙边递了个眼神,“给我拿个手套。”

    闫嗔顺着他眼神看过去,寻了好几眼:“哪儿呢?”

    岑颂轻笑一声,手臂横过去,拿起一个红色小包装。

    也不知是谁想起来的,现在的一次性手套的包装弄成了小四方片,和计生用品的包装着实有七八分相像。

    闫嗔愣了一瞬,眼看他撕开包装一角,从里面拿出半透明的薄膜手套,她脸刷的一下红了。

    天知道刚刚她看见那几片东西时,还以为是哪个客人这么不小心落下的

    小碟里一共就两个茶叶蛋,剥完,岑颂把小碟放到她面前:“吃完。”

    话音刚落,店员端着两屉小笼包放到桌上,然后一碗豆浆,一碗豆腐脑。

    “喝哪个?”

    闫嗔目光定在其中那碗乳白色上面:“这是什么?”

    “豆腐脑。”

    对岑颂而言,她没见过没吃过都很正常,但对面的女孩就很稀奇了,低着头,撩着眼皮,偷偷地瞅着闫嗔看。

    闫嗔眨了眨眼,又抿了抿唇:“好喝吗?”

    岑颂轻笑一声:“尝尝不就知道了?”说着,他把那碗推到闫嗔面前。

    刚好,对面的女孩吃的也是豆腐脑,闫嗔也偷瞄过去一眼,见她碗里还有汤汁,而她这碗里一片奶白色。

    闫嗔也不好意思问,手放到桌下,悄悄揪了揪岑颂的裤子布料。

    悄么唧唧的模样,惹得岑颂嘴角一个劲地往上跑。

    他主动把脸凑过去:“怎么了?”

    闫嗔偏着脸,小声在他耳边:“她碗里的怎么不一样呀?”

    因为压着调儿,她声音低低软软的,温热的气息似有似无地撩在他耳廓一圈,听得岑颂耳朵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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