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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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她已经滑了接通。

    电话那头,岑颂笑了声:“跟谁说话呢?”

    闫嗔偏头看向窗外:“反正不是跟你。”

    岑颂抓着她刚刚那句‘抱歉’说事:“都不见你跟我这么礼貌,”但是很快,他又腔调一变:“还是说你没把我当外人?”

    闫嗔在心里撇嘴:“你要是想要,我也能给你。”

    听见这话,田老师扭头看了她一眼。

    “那我还是不要了,我还是喜欢你对我发脾气的小模样。”

    他话里混着笑,又开始一副不正经的语气。

    闫嗔都听习惯了,不以为意:“找我有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岑颂已经坐进车里:“明天不是要搬家吗,晚上带你去买点东西?”

    “我没什么要买的,”话落,闫嗔眼眸一转:“而且我晚上约了人看电影,没时间。”

    她这话可谓是‘一箭双雕’。

    田老师双眼微微睁大着看向她后脑勺,电话那头也陷入沉默。

    就只有闫嗔,对着玻璃窗,嘴角弯出狡黠。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久到闫嗔弯起的唇角渐渐平下去。

    说不清当时心里的感受,只觉得他的沉默隐隐透着股锋利,像一把刀,轻轻在她心尖划了一道。

    然后就听那边轻声一句:“我知道了。”

    没有“再见”一类的道别里,电话挂断。

    闫嗔低下手,看了眼屏幕,飘乱的思绪被田老师一句小心翼翼的询问声打断。

    “你晚上约了人?”

    闫嗔蓦然扭头,意外的表情像是刚发现身边还坐着一个人。

    “哦,”她恍然回神,声音略急:“两天前就和朋友约好了。”

    原本还打算约她吃饭的田老师,眼里闪过失落。

    不过,他的反应,闫嗔自然没有发现,准确来说,是无暇去顾及。

    之后,车厢里陷入久久的沉默,直到于思凡发来短信:【要不要给你打电话啊?】

    闫嗔这才注意到,车子已经开了半个多小时,她抬头看向窗外,看见了回溪侨公馆必经的一个商场。

    突然想起那次岑颂就是把车停在路边,去里面给她买的披萨

    车子开到溪侨公馆门口的时候,田老师看见了站在大门一侧的于思凡。

    他眼角倏地一眯。

    难道

    假想间,听见安全带卡扣解开的声音。

    “今天麻烦你了田老师。”

    田老师嘴角立刻浮上笑:“闫老师这么说就客气了,我也是顺路。”

    闫嗔颔首朝他又道了声谢。

    在车里的时候,闫嗔就看见了于思凡,不过她下了车没有直接走过去,直到目送黑色奔驰开了一小段,她才转身。

    于思凡迎过来,嘴角抿着淡淡笑意:“怎么样,他路上话多不多?”

    闫嗔笑里含着几分窃喜:“他听我说晚上约了人看电影,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于思凡难得打趣:“他该不会这就知难而退了吧?”

    闫嗔挽着她的胳膊往前走:“反正以后顺路这种借口,他是用不上了。”

    “为什么?”

    “因为明天我就搬家啦!”

    “搬家?”于思凡表情意外:“搬去哪?”

    “学校南面的悦玺墅,我在那儿租了房子。”

    于思凡知道那里是纯别墅区,心里虽然惊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家庭条件很好。

    之前闫嗔说过她现在是住在亲戚家,于思凡点了点头,眼里露出向往:“一个人住也挺好的!”

    溪侨公馆周边好几个大商场,两人随便去了一家。

    虽说闫嗔不是一个喜欢晒照的人,可当她和于思凡各抱着一个爆米花桶坐到播放厅里的时候,她把手机拿了出来。

    “我们拍张照吧!”

    于思凡愣了一下:“你要发朋友圈吗?”

    闫嗔的确是这么想的,但见于思凡露出类似不太愿意的表情,她尴尬地又将手机收了起来,“没事,我就一时兴起”

    于思凡看出她误会了,笑着按住她的手:“田老师也有你微信吧?”

    闫嗔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意思,她肩膀轻耸,吐出一点舌尖:“你要不说我差点都忘了。”

    于思凡朝她伸手:“你把手机给我,我教你一招。”

    看着于思凡接连几个操作,闫嗔惊出笑:“还可以这样设置啊!你要不说,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些小功能!”

    于思凡把手机还给她:“还要拍吗?”

    闫嗔抿唇笑了声:“当然!”

    那晚,闫嗔发了两条朋友圈,一条是她和于思凡坐在电影院里的,一条是她和于思凡在火锅店里的。

    一条八点十分,一条十一点半,都被她设置了仅部分人可见。

    *

    岑颂从闫嗔学校走后哪儿也没去,又回了溪侨别墅。

    靳洲给他开门的时候,笑出一声无奈:“你真把我这当家了是吧?”

    岑颂撞了下他的肩,进了院子,声音不仅带着委屈,还带着质问:“你这个做叔叔的,能不能用点心,负点责?”

    靳洲听的云里雾里:“什么意思?”

    岑颂回头冷睨了他一眼,没好气:“她都被人拐去看电影了!”

    靳洲先是一愣,转而笑出声:“所以你是来我这诉苦的还是撒气的?”

    岑颂没理他,径直穿过庭院,去了客厅,然后抱着胳膊往沙发里一坐,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你就不怕她出点意外?”

    靳洲皱眉:“她跟谁去看电影了?”

    说到这,岑颂就来气:“一个开奔驰的。”

    “男人?”问完,靳洲才觉得自己有点明知故问了,但凡是个女人,这人也不会这么大反应。

    靳洲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亲眼看见的?”

    “不然呢?”一想起在学校门口看见的画面,岑颂就想把那段记忆给删除掉,他闭了闭眼,一副不愿再忆起的模样,眼睛再睁开,他又冷出一声笑:“还坐人家的副驾驶!”

    他那酸溜溜的语气,任谁听了都忍不住要笑。

    眼看对面的兄弟笑得肩膀都抖了,岑颂给了他一记白眼,结果好一会儿过去,见他嘴角还没收回去,岑颂烦躁地磨了磨牙:“笑够了吗?”

    靳洲浅咳一声,清了清笑的有点干哑的嗓子,问他:“之前不是要找我喝酒?红的还是啤的?”

    岑颂偏脸看向窗外:“随便!”

    靳洲就着他的随便,把红的啤的各拿了几瓶过来,结果就听刚刚说随便的人一脸嫌弃:“我饭都没吃,啤的能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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