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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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虽然只是给她系安全带,可两人离得近,从外面看,俨然是情人间的亲昵。

    闫嗔自认为刚刚给足了他男人的面子,可眼下,他的脸就要挨到她脸。

    她压下内心悸动,声音带出警告:“你够了!”

    她若不说这句话还好,偏偏她说了。

    岑颂心里的醋意顿时就没压住,他双手将她圈在座椅里,“怎么次次都有他,嗯?”

    虽说他脸上笑意不减,声音也慢条斯理的。可他漆黑的双眼星光灼灼,似乎含着某种异样的情绪。

    闫嗔微微一怔,下一秒,只听他问——

    “是我的竞争对手吗?”他问她的时候,目光攫着她眼。

    竞争对手?

    闫嗔在心里将他这话品了好几个来回。

    最后,她带着不确定,“你在追我?”

    “不然呢?”岑颂笑出一声:“又是给你买花,又是送你首饰的,不是追你还能是什么?”

    闫嗔面露茫然。

    花的确是送了,可首饰

    他什么时候送她首饰了?

    见她眼眸轻转,表情懵着,岑颂心里闪过两种可能性。

    这是才反应过来,还是说那盒首饰,她到现在还没打开过?

    没等他想好怎么继续往下问,就见闫嗔突然眉棱忽挑:“你是说梳妆台上的那个蓝色盒子?”

    还真被他猜中了!

    岑颂眼角眯出笑痕,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不是没仔细看?”

    她何止是没仔细看,她连打开都没打开。

    闫嗔刚想说什么,脑袋就被他揉了一下:“没事,等晚上拿出来再看看。”说完,他直起腰,将副驾驶的门关上。

    目光追着他绕过车头,闫嗔这才发现不远处的几个老师还站在原地。

    隔着距离,都遮不住那几双眼睛里的探究。

    闫嗔偏开脸。

    回去的路上,闫嗔一眼不发,岑颂也顺着她跟着沉默。

    到了别墅门口,岑颂原本是想给她开车门的,可还是晚了一步。

    岑颂绕过车头,闫嗔却转身往车尾走。

    看着她细白的后颈,岑颂追上去,拦住她路:“还生气呢?”

    闫嗔没有回答他,偏着脸看向别墅大门:“我今天挺累的,你早点回去吧!”

    看得出她的排斥,岑颂也没有缠着她:“那你早点休息。”

    闫嗔看了他一眼,心里的那点期待随着他的善解人意一点一点暗下去。

    目送她进了大门,岑颂双手叉腰在门口转悠了两圈。

    以前还觉得小姑娘的心思挺好猜,可眼下,他是真的越来越捉摸不透了。

    难道是自己追求的方式不对,惹她反感了?

    还是说她心里除了他,还有别人?

    岑颂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那个男人的脸。

    长相远不及他,家世应该也不会比他好,难不成是因为同时舞蹈老师,所以觉得和那个男人更有共同话题?

    可上次在学校门口,他明明能感觉到她对那个男人的排斥。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对他这么疏远了呢?

    岑颂踩着地上自己的影子转着圈,蓦地,他双脚一顿。

    墨镜

    她买那款男士墨镜是要送给谁呢?

    该不会

    岑颂只觉心脏一紧。

    一根烟的犹豫时间,岑颂还是没忍住给靳洲打了一个求救电话。

    听他跟自己打听闫嗔在英国的感情问题,靳洲表示很无奈:“我哪儿知道?”

    岑颂猜他也不会知道:“梦姨总该知道吧,你帮我问问!”

    靳洲无语:“你不能自己问?”

    “我怎么问?梦姨要是问我打听这事干嘛,我怎么说?”

    靳洲笑了声:“你不是在追人家吗,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吗?”

    他倒不是怕承认:“我这不是怕梦姨说漏了嘴吗,要是被闫嗔知道,她再一不高兴,我这不是给自己掘了个坟吗?”

    所以就让他做这个‘恶人’?

    靳洲一点都不想管这事:“那我妈要是问我,我要怎么说?”

    “随你怎么说,”岑颂才不管他‘死活’:“反正你别把我供出来就行!”

    靳洲:“”

    所以说,他和这样一人,怎么就做了这么多年兄弟!

    五分钟后,靳洲的电话回过来了。

    “怎么说?”岑颂一副急不可耐的语气。

    结果却听他那个‘不争气’的叔叔说:“你追人还是我追人?”

    岑颂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要打你自己打!”

    岑颂:“”

    那天晚上的月色特别朦胧,好像就是为失眠的人准备的。

    闫嗔盘腿坐在床边,仰头看着窗外的氤氤银白。

    晚上回来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去了衣帽间,打开了那个宝蓝色的盒子,看到了里面那件造型繁复的钻石项链。

    能变着花样的给她做各种好吃的,也能每天不重样地送她花,更能这般大手笔地送她价值不菲的首饰。

    可就是不跟她把关系挑明。

    还美名其曰:追她。

    他又不是看不出她对他的心思,干嘛还非得多一道“追求”的过程。

    说到底,就是不想和她确定关系。

    闫嗔剜了一眼窗外,视线刚收回来,耳边又响起晚上在学校门口,他那酸溜溜的语气。

    【怎么次次都有他?】

    话都酸成这样了,还笑得出来!

    闫嗔现在就不能看见他笑,每次看见他嘴角上提,就会让她有一种他很享受和她目前这种状态的感觉。

    一段被她想认认真真对待的感情,在他那里却漫不经心的不当一回事。

    一想到这,闫嗔心里就不是滋味。

    把薄毯蒙到头顶,闫嗔逼着自己不再去想,结果可好,那条镶满水钻的项链又钻进她脑海里。

    等他表白等不来,就会花心思在这些‘旁门左道’上。

    闫嗔一个翻身,把脸深埋进枕头里,静谧的房间里,能清楚听见一声长长的幽怨闷出来。

    *

    因为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岑颂并不想大张旗鼓的让闫嗔成为谈资对象,可他又特别想给那个田老师一个下马威,所以第二天的荷兰郁金香就没送到悦玺墅。

    中午闫嗔刚和于思凡从食堂里出来,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

    “您好,是闫嗔闫女士吗?”

    “我是。”

    对方按照岑颂交代的,没有直接说是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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