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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的小娇嗔》 40-50(第17/32页)
的冷冻柜,从里面拿出了一包虾仁饺子。
这个冰箱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给她塞满的。
不止冰箱,从她住进来后,这个‘家’里多出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他添置的。
锅里的水渐渐顶沸,岑颂用牙将饺子的包装袋咬开一个口子,然后将饺子倒进去,然后又用勺子在里面搅了搅,最后盖上盖子。
闫嗔一只手被他牵着,她便抬起另只手,从他侧腰那里,轻轻圈住他腰。
“我早上去看了爷爷,他老人家很好,你不要担心。”
她仰头看着他,声音很轻,缕缕飘荡在燃气燃烧的一点杂音里,听着很有烟火气。
岑颂眼里闪过一丝意外,心里浮现着老爷子当时可能会有的反应。
该是高兴坏了!
闫嗔抬手覆在他左脸,他爷爷说当时打了他,不知打的是不是这边。
她眼里浸着厚厚一层心疼,想问他疼不疼,话到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都是些不好的回忆,还是不要再提了。
她便岔开了话题:“学校那边,我请了两天的假,明天在家陪你。”
认识她到现在,岑颂哪有被她这样的一双满含深情的眼神看着,温温柔柔的眼底还夹杂着些许心疼。
岑颂心里闪过一丝难言的情绪,他俯下腰抱住她,低垂的眼睫将眼底情绪盖住。
他说:“我这两天没有乱跑。”
“我知道。”
他还说:“我昨天去了我爸妈的墓地。”
“晚上呢?”闫嗔问。
“在车里躺了一夜。”
闫嗔搂着他的力道缓缓用劲:“我上午也去了墓地。”
压在她肩窝的下巴轻轻抬起,岑颂缓缓松开她:“靳洲跟你说的?”
“不是,是爷爷,他说你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去,我就过去找你了。”可惜去晚了一步。
岑颂无声笑了笑,手指顺着她额鬓,缓缓陷入她发间:“下次清明的时候,我带你一起去祭拜他们。”
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的缘故,尽管他今晚对她笑过很多次,可闫嗔总觉得他的笑不达眼底。为了不想让他看出她的担心,闫嗔晃了晃他腰:“我饿了!”
岑颂扭头看了眼:“等水开,再浇一点凉水煮开就好了。”
“你在教我吗?”闫嗔抱着他胳膊,声音里带着几分撒娇的软音。
岑颂凑在她额头亲了一下:“有我在,哪需要你动手。”
因为吃饺子,两人面对面坐着,随着碟子里一空,岑颂又起身绕过岛台去了她身旁,牵着她手去了橱柜前,从里面拿出一瓶水。
男人手上的力道很奇怪,一只手就能把瓶盖拧开。
岑颂把瓶口抵到她唇边:“喝点。”
他举着水瓶,闫嗔喝了一小口觉得有些别扭,刚要抬手接住,又被他声音制止:“我拿着。”
这人的霸道劲又悄无声息地拿了出来。
闫嗔无奈又想笑,但还是很听话地又喝了几小口。
剩下的被岑颂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他喉结本就明显,这样仰着头,水从他喉咙里灌进去,尖锐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着。
就
很想摸一摸。
闫嗔别开视线不敢看了。
之后岑颂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酸奶,还是之前他给她买的,看了眼日期,还有六天。
他一手拿着酸奶,一手牵着她去了客厅的沙发里。
只是还没等闫嗔坐下,腰肢就被他揽住,随之往身前一捞。
闫嗔就这么蓦然跌进他怀里,还坐在了他腿上。
措手不及之下,闫嗔下意识就圈住了他脖子。
能感受到他腿部硬朗的肌理,闫嗔心跳不受控地加速,脱口而出的声音又涩又紧之余还含着几缕怯丝丝的尾音:“你干嘛”
他晚上喝了酒,鼻息间的酒气因他仰着头看她,而徐徐喷洒在她鼻尖。
故意似的,一股脑地往她呼吸里钻。
酒精没在他脸上留下颜色,倒是把闫嗔脸上染上了一层绯。
岑颂的手臂轻而易举就环过她腰,拧开酸奶的瓶盖,递给她,还说:“给你买的那些吃的喝的都是摆设吗?”
闫嗔垂着脸,嘴角撇着:“我都是在学校吃饭,所以有时候想不起来。”
“以后一日三餐不用在学校吃了,我给你做。”
闫嗔睨他一眼:“你这是准备当煮夫了吗?”
连煮夫这个词都知道。
岑颂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不然我这一手厨艺是干嘛用的?”
就是嘴甜。
闫嗔忍不住回了他一嘴:“那你要是没遇到我,不是也会给别的女孩做饭吗?”
总是能从他话里抓住点把柄。
岑颂失笑:“这不是遇到你了吗,哪还有别的女孩子!”
像是被他的话哄到,闫嗔不说话了。
就着她沉默的功夫,岑颂带着她一起往沙发里靠,沙发松软,他后背仰靠,闫嗔的重量几乎都沉在了他怀里。
偌大的客厅只有他们两人,两人一安静,周遭就莫名多了几分难言的旖旎,而且她还是以这种坐姿被他拥着。
虽然岑颂是以主动的姿势抱着她,可他却又很依赖地将脸靠在闫嗔的肩膀。
困意一点一点席卷,加上她身上总有一股让他安静下来的淡香,岑颂缓缓闭上了眼。
他头顶的头发刚好抵在她下颚,有点痒,闫嗔刚一低下点头,下巴就有一小半埋进了他发间。
连头发里都能闻见淡淡的酒气,可这人怎么看上去一点醉意都没有呢?
闫嗔想起有次在叔叔家,他醉倒在沙发里的画面
结果别的没想出什么所以然,倒是从回忆里隐约察觉到
好像她那个时候就对他动心了!
竟然这么早。
闫嗔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特别慢热的人,但是细算下来,那个时候,她才认识他几天?
好像就只有一个星期?
闫嗔不知不觉陷在过去与他相处的每一个片段里。
回忆像是茧,一圈一圈地缠出了暧昧的笼,将她和她回忆里的那个人一起束在了里面。
可那个人正离她咫尺。
“岑颂。”闫嗔轻轻唤了声他的名字。
“嗯?”
闫嗔猜到他这段时间应该都没睡好,“你困不困?”
其实她刚刚喊他的时候,岑颂已经陷入睡意里七八分了,而那声“嗯”只是他下意识听到她的声音做出的回应。
他眼睫颤了两下,轻掀一点眼皮,入目正好是她白皙的颈间皮肤。他嘴角弯了一下,用额头往那处白瓷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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