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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的小娇嗔》 40-50(第30/32页)
一阵肆意的风声吼过,滴答雨声砸在了玻璃窗上。
窗外已经有了隐隐光亮。
还有他的留恋和不舍,他把唇覆在她发顶,说了一声,他一夜都难得对她温柔的“早安”。
那一觉,闫嗔睡的极沉,沉到身旁的人将她转过去的身子又扳过来重新拢进怀里都没有醒。
九点的时候,岑颂又一次睁眼,见怀里的人还是一个多小时前的姿势,他就没敢动。
小姑娘一夜被他欺负得很了,再加上她的课程表早就被他刻在了脑子里。
岑颂干脆就由着她睡。
只是这窗外滴答雨声到底扰人,十点多,灰蒙蒙的窗外一声雷响。岑颂眼睫突然一掀,下意识就去捂她的耳朵。
一声惊雷没有吵醒闫嗔,倒是岑颂那没收好的力度扰的她皱起了眉。
窗帘拉开半扇,周围光线不算明朗,倒是床下一圈悬浮感应灯将一白一黑的男女式拖鞋照出了暧昧的影子。
岑颂低头看怀里的人,“一、二、三,”他数着她抖着眼睫的次数,直到那两排扇形睫毛掀开,他才敢将嘴角的弧度上扬。
浅浅一声笑伴着他嗓子里的喑哑,“醒了?”
她睫毛下落了漂亮的影子,一双眼睛呆呆地看着面前的那张脸,彷如梦境般的真实让她眼睫倏地一垂。
“几、几点了?”她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听在耳里特别的软。
闹钟在闫嗔身后的床头柜上,岑颂掀着眼皮瞄了眼,故意将时间往前移了一个小时。
“九点半。”
见她眼眸飘转,岑颂便懂了她的小心思:“上午不是没课吗?”他将压在她颈下的手臂抬起一点,好让自己将她抱得更严实。
可这么被他闷在怀里,闫嗔觉得就要透不过气来,结果刚扭了下身子,就觉得腿也是酸的,腰也是酸的。
昨晚的一幕幕像一帧帧高清海报在她脑海里连接成只有她和他的长视频。
闫嗔把渐渐发烫的脸埋在他颈子里,发出一阵没力气的咕哝声:“还在下雨吗?”
“嗯,还没停,”他低头想看她,可是入目只有她乌黑发顶,他往后退了一点,捏着她下巴把她脸抬起来。
闫嗔睡着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看她,没办法,只有看着她,他才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在做梦,心里才会踏实一点。
下巴被他两指禁锢着,本来还只是微微一点红的脸颊被他凝眸的目光看得愈加酡红。
刚想埋怨他一声别看了,就听他声音裹着笑:“又没怎么你,怎么脸又红了。”
他说的‘又’当然意有所指。
昨晚她整个人被浸在谷欠色里,远不止只有脸红,脖颈锁骨,甚至心口,还有被他握在掌心的腰肢,全都染上了红晕。
重点是,都是因他而染上的。
目光落到她肩上的几处红痕,岑颂用指尖蹭了蹭,“今天晚上我是不是又得睡沙发了?”
其实他是试探,总不能厚着脸皮因这一晚就赖上她的床,重点是,有些事有了第一次,就想有第二次。
以前没有过抱着人睡的经历,只是她这柔弱无骨似的身子,抱在怀里,特别舒服。
才一次就上了瘾。
说完那句话,岑颂就一直看着她眼睛。
羞涩、无措、还有犹豫,她眼里闪过太多的情绪,揪成一团,最后把岑颂看的轻哼出一声:“你该不会不想对我负责吧?”
这话从他一个大男人嘴里讲出来,听得闫嗔愣了一瞬,短暂的怔愣过后,她抬手在他肩膀锤了一下。
小拳头就好像绣花枕头一样,锤下来,软绵绵的。岑颂伸手接住,一个掌心就将她手完全覆住。
“给不给?”他声音拖出几分央求的软调。
闫嗔垂着眼睫,眸光止不住地乱瞟着,可目光无论落到哪,都是他满是阳刚的浅浅古铜色。
好半晌,她才低出一声:“不能天天”
其实岑颂刚刚问她‘给不给’的时候,指的是她的床,结果话一脱口,莫名就品出了点其他的意味。
就是不知道小姑娘是怎么理解的。
不过既然她没细问,岑颂干脆也就装起了糊涂。
“可以隔天?”这次,他是真的一语双关。
闫嗔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满眼期待,说不上是不想他失望,还是说也是她内心所想,她轻点一下头。
岑颂眼角弯出笑,唇覆她额头:“你说的,可别耍赖。”
当时闫嗔还在心里撇嘴,把床给他睡一下,有什么好耍赖的。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这种天气,其实很适合赖床,特别是房间里还开着让人满身适宜的温度。
两人就这么听着窗外的雨声,偶尔岑颂会说两句事后让人脸红心跳的小情话,每句都能把闫嗔逗的锤他一两下,他也甘之如饴地受着,就是手不太老实,时不时地捏捏她腰,又或者揉揉她透红的耳垂。
快十二点的时候,岑颂起床去做饭,薄薄毯子一掀开,闫嗔顿时拿手捂脸:“你怎么都不穿衣服!”
岑颂扭头看她一眼,笑出声:“刚刚挠我腰的时候,你都没感觉?”
闫嗔恼出声:“我又没挠你下面!”
见她把脸捂得严实,岑颂坐在床沿,身体后仰几分就去拉她手腕。
结果手腕是被他拉下来了,可闫嗔却把眼紧紧闭着,脸上的红袭到了耳根。
她这样,岑颂更想逗她了:“那你要不要现在挠挠?”
闫嗔被他说的脸愈加烫,干脆翻了个身,把脸埋枕头里。
结果后脊突然覆上一面滚烫,闫嗔知道那是他手,她把身子往另边蠕了几分,可他手还是没拿开,她又蠕
床就那么点大,眼看她就要滚到床边,覆在她后背的手搂着她腰往回一卷。
人卷回到他身边,盖在她身上的毯子随之铺散开。
丝丝凉意顿时席卷全身。
她惊呼一声的同时,岑颂也随即蹬掉了脚上的拖鞋翻身到床上。
嘴角扬着耐人寻味的笑,岑颂居高临下看着她,“你不是也没穿?”
闫嗔:“”
眼看她真要恼了,岑颂慌忙改口:“好好好,不说不说了!”
在这之前,闫嗔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多羞涩的人,可是经过那一夜,她脑海总时不时的涌出那晚的画面。
一想就脸红,红起来还特别难消。
所幸那人之后也没用言语怎么逗她,只是在她脸红时,抿着笑意捏捏她脸,要么揉揉她发顶。
莫名有一种老父亲对待女儿般的心疼劲儿。
也在那天之后,两人如胶似漆的过上了小情侣的同居生活。
有岑颂一日三餐地给她做着,没多久的功夫,闫嗔就感觉到之前的牛仔裤穿在身上紧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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