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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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全部交到她手上。

    *

    那通电话后的两天,岑颂没有再过来,人没出现,短信电话也像是销声匿迹一般。

    也是,离她签证到期也就只有四个月的时间,谁还会再花心思在这场无疾而终的短暂关系里呢!

    尽管心里难掩失落,但这结果也在闫嗔的意料之中。

    昨天上午,父亲打电话来问她生日回不回去,回去也不过是一顿饭的相聚,闫嗔就随便找了工作上的借口,而后将自己之后的打算告诉了父亲,父亲便没有多问。

    今天早上收到父亲的生日祝福短信,还有一笔钱,说是让她不要在这边委屈自己。

    可是【生日快乐】四个字,不是应该在生日当天收到吗?

    可她的生日是明天。

    这种略微矫情的想法只在她心里闪了一瞬。毕竟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再像年幼时对生日还抱有什么欣喜与期待。

    傍晚回到悦玺墅,闫嗔窝在沙发里,用手机随便找了一部电影在看,音筒里不时有男女的笑声传出来,可她却面无表情的,眼睛看似定在屏幕上,可却空洞又无神。

    直到女主和妈妈抱在一起,有抽泣声传来,她眼里才起了一丝波澜,也就在那时,靳洲的电话打了进来。

    看见【叔叔】两个字,她弯着的腰脊瞬间挺直,脑海里更是不受控地想到了另一张脸,下一秒,大脑给出的反应就是,他该不会是要给岑颂求情?

    明明心里还没盘算好要说些什么,手指就不听话地先滑了接通。

    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她这才反应慢半拍地喊了声叔叔。

    “明天生日?”

    靳洲的开场白让闫嗔眉心忽地一蹙。

    她从没有把自己的证件给靳洲看过,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

    她能想到的可能性就只有一个,是岑颂告诉了他。

    闫嗔轻“嗯”一声,下意识就问:“你怎么知道?”

    靳洲说:“我妈刚给我打了个电话。”

    满心的期待瞬间宕到了谷底。

    原来是姨奶,她怎么把姨奶忘了

    所以呢,他是不是已经忘了明天是她生日,之前还让她在那天请假,让她把那天留给他

    原本的期待如今都落了空。

    该怪他吗?

    毕竟造成今天这般局面的人是他。

    可是又怎么能全部怪他。

    毕竟是她把他所有的后路都堵死了。

    闫嗔眼神空洞地看着窗外,失神地喃了一句:“怎么没有月亮”

    略有缥缈的声音从开了免提的声筒里传出来,让盯着手机屏幕的人眉心狠狠一皱。

    “嗔——”

    “闫嗔!”

    靳洲的反应快,瞬间扬高声调盖住了岑颂的声音。

    也让失神半天的闫嗔忽然抽回神识。

    她这才发现耳边还贴着电话,她拿开手机看了一眼屏幕,表情微怔:“叔叔”

    靳洲看着岑颂,不放心地将手机拿起来,并关了免提。

    听不见闫嗔的声音,岑颂瞬间就朝靳洲睁眼了。

    靳洲回了他一记警告的眼神,而后对着电话说:“我给你定了个蛋糕,明天晚上带你去吃饭。”

    闫嗔垂眸站在窗边,想到明天只有自己一个人,她便没有拒绝,低“哦”一声。

    靳洲:“那我明天上午十一点去接你。”

    从他话里听出这事的顺利,岑颂狠狠松了一口气。

    可闫嗔却皱眉了:“不是说晚上吗?”

    靳洲解释:“蛋糕留着晚上吃,其他时间带你出去逛逛。”

    闫嗔揪着窗边的一点窗帘布料:“不用了。”她心情不好的时候不喜欢逛街。

    “还是说其他时间你约了别人?”说这话的时候,靳洲看向对面人的脸色。

    岑颂现在也是懒得去表情管理,脸色随着靳洲的话瞬息万变。

    眼看对面的人又要睁眼,靳洲怕他克制不住过来抢手机,干脆站了起来。

    好在电话那边传来一声:“没有。”

    靳洲变着法子地传递那边的话:“没有就行。”

    挂了电话,靳洲这才回到沙发里坐着:“你那边都准备好了?”

    岑颂心里没了紧张,后靠进沙发里:“到时候你把她往那边带就行,随时都能看见。”

    靳洲笑了声:“给你打的那笔钱,已经被你糟蹋的不剩几个了吧?”

    岑颂不冷不热地看着他:“别说的好像我花的是你的钱似的。”

    靳洲翘起腿,“花吧,不这么可劲地糟蹋,那些新闻稿也不好编。”

    岑颂给了他一记白眼,但想到自己名下一处房产都没有了,又不免叹了口气:“都说钱不是好东西,可没了这东西,又觉得自己连个东西都不如。”

    “所以以后花钱悠着点,”靳洲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别露出什么破绽。”

    岑颂半眯眼角,指腹摩挲在唇上,半晌后,突然笑了声:“挺好,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把她养胖一点。”

    这会儿倒是笑了,这几天也不知是谁整天摆着一副苦大仇深的脸,跟人说话时,一字一句都夹枪带棒的。

    靳洲若有所思地盯着他那张笑脸。

    也不过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对面这个,过去从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人,如今会弯下腰,低下头,情绪会被心里的那个人左右。

    爱情,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

    靳洲眉心褶出一道没经历过的不解。

    相比岑颂战战兢兢后的一身轻松,闫嗔整个晚上都显得失魂落魄。

    连看几个让人捧腹的综艺,都没能让她脸上掀起波澜,更别说笑了。

    终于熬到有了些困意,却又突然想起那个人形布偶。

    钥匙放回来了,拖鞋也拿进来了,怎么就看不见人形抱枕呢,难不成给扔了?

    闫嗔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最后终于忍不住下床,连鲜少会去的二楼和三楼都去了,可还是没找着,满心郁闷地回到房间门口,她突然顿住脚。

    车还停在门口,该不会

    等她拿起钥匙一鼓作气跑出门站在车头前的时候,她下撇了一晚上的嘴角终于露出了笑痕。

    尽管是被气笑的。

    把布偶抱回房间后,闫嗔把它立在了床头。

    相比他微信头像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再和布偶脸上这张坏着一嘴笑的脸一对比,闫嗔忍不住拿手锤了一下,“大骗子!”

    不过短短三个字,却像是把她积聚在心里好几天的郁气都纾解了出来。

    那晚,闫嗔是抱着布偶睡着的,半夜,她搂着布偶的腰用了劲,里面传来了一声“晚安”。

    但旁边的人睡得沉,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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