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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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闫嗔坐过去,靳洲便去了倒数第四排。

    一坐下,靳洲就给岑颂发了一条消息:【你搞什么鬼?】

    岑颂这会儿正站在门口,他嘴角扬着笑,指尖在屏幕上快速地点着:【你不是还没谈过女朋友吗,我这是好心保留你的第一次。】

    还挺会为自己的小心眼找理由。

    靳洲对着屏幕冷笑一声:【我谢谢你。】

    电影放映十几分钟后,岑颂才进去。

    又是鸭舌帽,又是口罩的,靳洲一眼就认出了他。

    仗着光线昏暗,靳洲也没收着目光,追着那条黑影一直看他坐在了最后一排。

    给他买了最偏的位置,这人倒好,自己倒是买了闫嗔的后座。

    靳洲收回视线,给他发了一条消息:【你也不怕她扭头就看见你?】

    岑颂:【她认不出我。】

    靳洲:【戴鸭舌帽,戴口罩的是你吧?】

    看见那条短信,岑颂条件反射地抬头,刚好对面大屏幕的光线闪出光亮。

    也正是那时,闫嗔目光偏转,见靳洲看过来,她嘴角礼貌地弯了弯,却发现靳洲不是在看她。

    闫嗔下意识扭头。

    虽说岑颂看的是靳洲,但他余光一直盛着闫嗔的后脑勺。

    他心脏猛地一提,因为紧张,喉咙里顶出的一口气直直往上冲,咳声闷出来的下一秒,他把脸一低,闷闷的两声咳被他用手捂住。

    也是巧,大屏幕的光线再度暗下去。

    闫嗔只看见了他的鸭舌帽帽顶。

    乌黑一团,让闫嗔皱了皱眉,但她依旧没有多想,再回头,见靳洲还扭头看着自己这边。

    但是当时光线不够亮,她不确定靳洲是不是在看自己,刚要再回头,拿在手里的手机屏幕亮了。

    点开一看,是靳洲的消息:【冰淇淋再不吃就要化了。】

    因为坐在她正后方,岑颂就只能看见她后脑勺,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岑颂挪到了旁边的位置。

    从那个角度,刚好能看见闫嗔的侧脸。

    之所以选一部喜剧片,就是想让她开心一点,可岑颂看了她很久,却没能从她脸上看出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她情绪的低落也直接影响着岑颂的心情,原本他为了她今天的生日做足了准备,可如今,他却只能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陪着她。

    距离电影结束还有十多分钟的时候,岑颂拉低鸭舌帽出了放映厅。

    进了电梯,他又给靳洲发了一条短信:【手链不要忘记给她。】

    靳洲:【晚上的生日你不来了?】

    岑颂:【我先去一趟悦玺墅,八点左右你记得把她带去朝晖广场。】

    位于京市市中心的朝晖大厦,高耸入云,九十二层的楼高,巨型屏幕环绕在九层到三十二层之间。

    平时不停变换着画面的广告位,从今天凌晨十二点开始,就被一个彷如静态的视频占据。

    在广告位里投屏庆生不算一件稀奇事,可在京市再也找不着第二个人能如此大手笔的一上就是二十四小时。

    十九秒的时间,已经从凌晨十二点开始,循环播放。

    还没到朝晖广场,闫嗔的目光就定在了正前方的巨屏广告上。

    视频里的男人,双臂压着膝盖,坐在一张深咖色的雪茄椅里。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衫,没有打领带的领口解开一颗纽扣,潇洒肆意的同时又不减他的优雅与清贵。

    他五官立体,眼窝深邃,一双黑如曜石的眼睛像一汪深海,看不见底,偏偏里面又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

    该突兀的,却又被他融合的刚刚好。

    他收起了平日里的漫不经心,温润的声音里带着笑,而后露出了鲜少会对女人才会露出的右腮漩涡。

    车子向朝晖广场一点点离近,视频里,已经在她面前消失了三天的男人就这么突降般地出现在她的视线。

    清晰的,好像就站在她面前。

    闫嗔的视线透过挡风玻璃,久久地定格。

    窗外有风,不仅没有把他的声音吹散,还一遍又一遍,将他的声音灌进她耳里。

    “嗔嗔,生日快乐。”

    “嗔嗔,生日快乐。”

    一遍又一遍,低沉又悦耳。

    车子在路边停下,靳洲扭头看她,见她双眼失神,表情却不起变化。

    “要下车吗?”靳洲问。

    闫嗔这才缓缓收回神识,沉默半晌,她摇了摇头:“不用了,”她颤着眼睫,垂下双眸:“我想回去了。”

    靳洲一时怔愣于她的反应。

    在岑颂跟他说买下了朝晖一整天的巨幕时,他都被狠狠意外到了。

    他甚至都觉得,这样的大手笔,应该不会有哪个女人不被感动到。

    就算不感动,也不该这般平静。

    靳洲看向窗外,那些单纯路过的局外人都会举起手机,可她

    靳洲深吸一口气,脚刚要踩下油门,手机震了。

    见是岑颂打来的,靳洲看了眼闫嗔:“我接个电话。”说完,他打开双闪,开门下车。

    “怎么样,”岑颂问:“你们到了吗?”

    “到了,”靳洲略有支吾:“但是她”

    后面的话,他没说,电话那边也跟着沉默,片刻后,传来一句低沉却又平和的声音——

    “我知道了。”

    两人都平静的不似正常人,靳洲急出一声无奈的笑:“你所有的希望就在今晚了,她现在这样,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

    虽然他对今晚抱了很大的希望,可所有的可能,他也都想到了。

    尽管失落,但也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岑颂沉默了一阵,“这几天我会很忙,你如果能抽出时间,帮我多照顾一下她。”

    靳洲知道他的计划,但也不是每个细节都知道的那么清楚,不过他没有细问。

    “你忙你的,她这边,你不要担心。”

    车里,闫嗔正偏头看着窗外,听见车门声,她忙抬手蹭掉眼尾的湿润。

    靳洲扫过她动作,眼眸顿了一下。

    真以为她不为所动呢,原来是介于他在,克制着情绪。

    回到悦玺墅,靳洲把她送到门口。

    “我就不进去了,”靳洲递给她一个白色袋子装的礼盒:“生日快乐。”

    垂在身侧的手蜷了好几下,闫嗔才将纸袋接到手里:“谢谢叔叔。”

    眼看靳洲转身,闫嗔双脚下意识追上去一步:“叔叔!”

    她略急的音调,让靳洲嘴角隐出一丝笑意:“怎么了?”

    回来的路上,闫嗔虽然一直没有说话,可心里却憋着一个疑问,这会儿,她终于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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