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娇嗔: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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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太了解闫嗔的脾气了。

    这个时候把她逼紧了,她只会起反骨。

    到了机场大厅,从闫嗔排队领取登机牌开始,岑颂就一直跟在她身侧,到行李托运,两人都没有交流。

    直到排队安检,看着她离安检口越来越近,岑颂终于按捺不住了。

    “会回来吗?”

    闫嗔没有理他。

    岑颂盯着她的侧脸,开始试探:“如果你不回来,我会追过去。”

    闫嗔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岑颂看见她眼睫颤了两下。

    所以她对他也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

    岑颂想到那次她生他的那场大气。

    也是这样,怎么都不理,一副真要与他彻底断掉的绝情。

    可一旦他出了事,她立马就慌了

    前面的人已经进了安检口,闫嗔攥着包带的手指无意识地紧了两分。

    直到经过安检员的检查,她踩下安检台阶,终于没忍住,她回了一下头。

    接到她看过来的眼神,岑颂灰暗的眼底突然一亮,他几个大步冲过去,在被工作人员拦住的上一秒,他视线里的人背过了身。

    “嗔嗔——”

    他口中的人没有回头。

    岑颂一直以为自己足够理智,可当时,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场被她提出分手的离别,他如果不这个时候追上去,就真的要失去她了。

    可是天都不随他的愿。

    还剩下的两个仓位也已经售罄。

    而且今天直飞伦敦的另外两个航班的票也都卖完了。

    所以要今天飞伦敦,他就只能中途转机,比直飞要多花七个小时。

    七个小时

    那也比明天追过去要早一些见到她。

    *

    接到岑颂的电话,靳洲一时没反应过来:“你问这个干嘛?”

    岑颂压着腰坐在机场大厅的椅子上,见他不直接回答,顿时急了:“你先告诉我,她家住址是不是我刚刚说的那地方!”

    靳洲这才反应过来几分:“闫嗔回英国了?”

    “不然呢?”

    这人像是吃了炮仗似的,靳洲闷出一声不冷不热的笑:“你这是又把人气着了?”

    岑颂单手抚了把脸,声音闷下去:“她都知道了!”

    靳洲愣了一瞬:“知道你骗她的事了?”

    岑颂现在不能听到‘骗’这个字:“我那骗和一般的骗能一样吗?我就是花了点心思想把她弄到身边来,除此之外,我犯过原则性错误吗?”

    靳洲不和他争:“那你现在什么意思,是要去英国把人追回来?”

    “不然呢?”

    “我觉得你还是等等,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你这么冲到英国去,讲不好会弄巧成拙。”

    以前岑颂把闫嗔惹生气还会问问他意见,这次靳洲主动给他建议了,结果岑颂却嗤出一声笑:“你懂个屁,这个时候不哄我什么时候哄,你一个没交过女朋友的能不能别瞎给意见!”

    虽说靳洲性子温和,但他也不是没脾气:“那你还给我打电话干嘛,自己追去看看不就得了?”

    靳洲鲜少会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挂人电话,这次也是被岑颂的脾气给气到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岑颂看着回到通话记录的手机屏幕,眼睛无辜眨了眨,最后哼出一声气音:“我就不信,没你我还找不着人了!”

    第二个电话,他打给了李旭:“我在机场,你把我办公室的笔记本送来,再去悦玺墅给我拿几身衣服!”

    李旭愣了一下:“岑总,您、您这是要去哪?”

    他说:“英国。”

    李旭不敢多问,应了声好,“给您准备几天的换洗衣服?”

    岑颂也不知道自己这趟过去要多久,但是这两个星期的小长假加上今天就只剩五天了。

    他在心里算了算:“一个星期的吧!”

    李旭又问:“商务签和护照,您都带了吗?”

    岑颂开始有点不耐烦了:“没让你带就说明在我这!”

    李旭听出来了,这趟去英国怕是没什么好事,“好的,岑总,我这就去准备!”

    第三个电话,岑颂打给了老爷子。

    老爷子一听他说要去英国,整个人懵了好几秒,反应过来,隔着电话都能听见他的笑音。

    “是、是要去见孙媳妇的爸爸吗?”

    昨天下午岑颂从他那走的时候,跟他提了一嘴说会在十月份的时候和闫嗔一块儿回去。

    如今二十四小时不到,高高兴兴回去见家长变成了万里追妻。

    岑颂不想老人担心,低低应了一声。

    也就是他那闷闷的一声“嗯”,让老爷子起了疑,“你得了吧,你要是真回去见家长,会是这个腔调?”那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不等岑颂开口,老爷子就重重哼出一声气音:“可真有你的,谈个女朋友,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人生气,我要是个女的,我也一脚踹了你!”

    “爷爷——”

    “上次把人气成那样,好不容易追回来了,你还不知道珍惜!”老爷子气不过:“活该你追妻火葬场!”

    岑颂:“”

    *

    英国和中国有七个小时的时差,闫嗔下飞机的时候是当地的中午时分。

    她回来这事没跟爸爸说,她也没什么交心的朋友,想来想去就去了姨奶家,也就是靳洲母亲乔梦的住处。

    相比上一次和岑颂‘分开’,闫嗔这一次没想过原谅他,所以带着分手的难过,一看见亲人,眼泪就决了堤。

    断断续续听闫嗔说完事情的大概始末,乔梦也着实被气到了。

    “这臭小子,骗人还骗到你头上了,他这是不念和靳洲的兄弟情还是不把咱靳家放在眼里!”

    闫嗔又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叔叔也一定知道这事的。”

    “靳洲也知道?”乔梦眼睛都睁圆了:“这人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了!”她气不过,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靳洲。

    “妈——”

    “你怎么回事,当初我怎么跟你说的,我是不是让你照顾好她,你倒好,帮着岑颂合起伙来欺负她,亏她还喊你一声叔,你好意思吗你!”

    在母亲连续的质问,靳洲哑口无言。

    闫嗔拽了拽姨奶的衣服:“你别凶叔叔了。”

    其实她刚刚说那么一嘴也不是告状,从昨天晚上到刚刚下飞机,她脑子里都是岑颂,没其他的心思想别人,也就是来了姨奶家,说起自己和岑颂那些事,才想到了靳洲在这件事里可能充当的角色。

    其实她也能理解,自己虽然和靳洲是亲戚,但相比岑颂和他的兄弟情,她这层亲戚关系其实算不上什么。再加上,这件事如果是岑颂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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