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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的小娇嗔》 50-60(第7/27页)
曲添雅站在能一览维多利亚港璀璨夜景的落地窗前,被她拿在手里的手机缓缓垂落到身侧。
以前或许是没时间,现在有时间了也依旧不回她的消息。
她笑出一声自嘲,喃喃自语:我能给你的,她能给你吗
手机屏幕的亮光渐渐暗下去又忽而乍亮。
看见来电显示,她迅速接听:“怎么样了?”
“关卫东推脱说身体不适,没有答应见面。”
“身体不适?”曲添雅嗤了声:“他儿子都火烧眉毛了,他倒是镇定!你有没有跟他说我给他开出的条件?”
“上次就说过了,当时他说会考虑,这次他的反应明显就是拒绝。”
曲添雅眼角微眯:“这么高的价都拒绝”她沉吟片刻转身,将满世界的霓虹背到身后:“他该不会找到了更好的买家?”
“我觉得他应该是顾虑您和岑总的关系,不想这股份落到岑总的手里。”
曲添雅紧锁的眉头倏地摊开,她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信息,但很快,她心里又凝出疑团。
她喜欢岑颂这事,外界没几个人知道,关卫东那边应该不至于打听到这个消息
“你去查查,他最近都和哪些人见过面。”
“好的。”
与此同时,岑颂也接到了一个电话:“岑总,东西拿到了!”
岑颂双脚陡然停住:“发给我。”
“好的。”
回到酒店,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了,见闫嗔背身坐在床边,岑颂将门轻轻合上,落锁的声音都没能让她回头。
“想什么呢?”
他的声音让闫嗔突然一个激灵,“哦,”她眸光闪动:“没想什么。”
岑颂提着打包袋在她面前晃了晃:“香不香?”
“嗯。”
岑颂抓起她手,把她带到外面的餐桌前:“趁热吃点,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不仅买了烧鹅,还买了一杯热牛奶,开了盖放到她面前:“肚子有没有好点?”
“好多了。”
岑颂看了她一眼,在她旁边坐下:“怎么,是嫌我去了太久,生气了?”
她摇摇头:“没有。”
她情绪和他走之前有点不太一样,但是很符合网上说的:女孩子很容易在生理期间情绪波动。
岑颂无声笑了笑,“一个月里,得有三个星期把你捧手心里,剩下的一个星期得把你供在头顶。”
闫嗔面露茫然:“什么”
“没什么,”岑颂夹起一块切好的烧鹅递到她嘴边:“尝尝。”
“和上次的味道比,哪个更好吃?”
闫嗔一时分辨不出来,但是上次对她来说,有回忆的成分在里面,所以她说上次。
“真的假的?”岑颂夹了一块到自己嘴里,品了品,又看了眼保温锡纸,“好像是没上次的焦脆。”
闫嗔看了他一眼,试探着问:“最近你和爷爷有联系吗?”
岑颂刚准备再给她夹一块,听她这么问,动作顿了一下:“怎么这么问?”
“没有,”闫嗔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很刻意:“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话落,她张开嘴,又含下岑颂递到她嘴边的一块:“他老人家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你没事也多去看看。”
“这还没进门呢,”岑颂放下筷子,蜷手抵在额鬓:“这就开始替他说话了?”
他话里混着笑,本意是打趣,可闫嗔听在耳里,很明显就误认为他对老人还置着很深的气性。
“你是晚辈,”闫嗔将筷子拿到手里,也给他夹了一块:“不谈公事,光是这爷孙情,你也该去看看的!”
岑颂颇有几分享受地听着她的‘谆谆教导’,认真听着的同时又忍不住逗她:“他都打你男朋友了,还把你男朋友逐出家门,你这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的话让闫嗔心里不由得闷住,看来他心里的芥蒂还真不是她一言两语就能消掉的。
闫嗔一时找不着其他更好的说辞,说出口的话不由得也急了几分:“可你离开公司太久的话,就不怕岑氏真的落到别人手里吗?”
“落了就落了呗,”他一副不介意的语气:“难不成离开岑氏,我还能没活路了不成?”
闫嗔皱了皱眉,想继续再说道他几句,又怕自己说多了会让他误会她的意思。
“那、那你要是真不打算回去,要不要去别的公司看看?”
她之前从未这么担心他工作上的事,今晚却总是围绕这个话题,岑颂眸光渐深,凝眸看了她一会儿,突然笑了声:“行,等回去我就去别的公司问问,看看有没有人愿意要我!”
见他这么说,闫嗔自然就没什么心思放在游玩上。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维多利亚港的吗?”她把话题岔开。
“嗯,等你例假结束了就带你去!”
例假结束,那怎么也要五六天!
“我现在肚子就不疼了!”说着,她还站了起来,怕他不信,还原地转了一圈,“真的,一点都不疼了!”
岑颂表情怔愣一瞬,目光从她脸缓缓落到她肚子:“不、不是说会疼一天的吗?”
闫嗔坐回去,把椅子拉近他,“那也不是绝对的嘛,”她抱住他胳膊晃了晃:“反正现在也没事,我们现在就去好不好?”
“现在?”岑颂看了眼时间:“现在都九点多了!”
“那看夜景不就是越晚越好吗?”
夜景的确是要晚上看,可这个点,星光大道那边的灯光秀已经结束了,就算去太平山顶,这个时间也坐不上缆车。
“去嘛去嘛,”她声音都开始嗲了:“我都在床上躺一个晚上了!”
她鲜少会用这种嗲嗲的语气缠着他,岑颂哪里受得了,两句软绵绵的调子一缠,抱着他的胳膊两下一晃,他就彻底没辙了。
没有灯光秀的加持,维港的夜景依旧璀璨。
岑颂带她去了海滨公园。
斑斓光点在她瞳孔里映出光圈,岑颂没有看景,在看她:“好看吗?”
闫嗔双臂压在栏杆上,听见他说话,她扭过头,把脸压在胳膊上:“如果自己来的话,就没什么好看的。”
言下之意,因为有他,才有了那么点特别。
岑颂被她略有弯绕的一句话哄到:“现在都这么会说话了。”
他看向斜后方:“摩天轮坐吗?”
闫嗔摇头:“不坐了,”她收回胳膊,搂住岑颂腰,下巴轻抵在他锁骨下方,仰起的脸上有光影掠过。
她说:“我想家了。”
“想家?”岑颂当时以为她说的是英国,眼里很快闪过一缕难言的情绪。
以他的理解,人只有在失意或者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想家。所以,她说想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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