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豹与星星眼: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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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冷静下来, 最后吻了下白小梨的唇,将头埋在她颈间调整呼吸。

    所有亲密戛然而止, 快得猝不及防。

    白小梨茫然, 这就没了?

    这也能忍, 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强硬的男人难得表现出猫科动物脆弱的一面,白小梨大着胆子摸了摸他的头,意外沾了一手的汗。

    青皮之下的血管好像还在窜动着不安分的血流,一涌一涌,诉说着他的压抑。

    看他熬得难受,白小梨有点子怜爱他了。

    她弱弱出声:“也不一定非要用那个吧……”

    圈在腰间的手臂猛然收紧,周凛冬难捱地咬上她的肩头软肉:“笨蛋,会怀孕。”

    怀孕?白小梨贴着他的脸,不禁开始想象他们共同孕育出的生命,有个宝宝会像平安哥儿子一样,奶声奶气地叫她妈妈……

    “为什么不要呀……”她已经二十一岁了,可以结婚生宝宝了,“你不想要孩子吗?”

    周凛冬气笑了:“还没结婚就想生孩子了?羞不羞?”

    “可那是我们的宝宝呀。”白小梨瞪大了眼睛,到底他俩谁更不知羞?

    按着她酱酱酿酿的人是他,动不动就有反应的人也是他。

    她戳了戳坏东西:“你才羞羞。”

    周凛冬嘶了一声,攥住她的小手,笑得痛苦又无奈。

    “生孩子太辛苦了。”他叹了口气,“等我退役了吧。”

    现在太忙,天天不着家,没办法照顾她的孕期和月子,孩子生下来也管不了,他怎么舍得让白小梨一个人面对这些劳累。

    届时她25,身体和心理都足够成熟了,再要不迟。

    只可惜今天不能继续了。

    刚巧,他也有些后悔,不该那么莽撞的。

    小梨还小,承受不了他。

    松开白小梨,穿上拖鞋,周凛冬背对着她,宠溺地摇了摇头:“你自己还是个小宝宝呢,让我好好养你几年再说。”

    回头在她小梨窝上落下轻轻一吻,周凛冬偃旗息鼓:“乖小梨,我去洗个脸。”

    说完,周凛冬进卫生间了。

    白小梨躺在床上,怔怔盯着天花板发呆。

    她在思考周凛冬说的话。

    周凛冬已经29岁了,马上30,他这样的年纪肯定是想要小孩的。

    但周凛冬心疼她呢,他想等退役之后,和她一起分担生育的压力。

    白小梨心里暖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翻身下了床,去龙子云的床头柜里摸出一个银盒盒,献宝似的冲进洗手间里,高高举起双手:“周凛冬,我找了我舅舅的……”

    话音猛地哽住,白小梨整个人石化,僵在原地。

    淋浴间内,周凛冬单手撑墙,另一只手正握着什么,脸上深红未褪,见她进来了,眼神深得浓郁。

    说好的洗脸呢?

    “过来。”他盯着她说。

    白小梨慌张低下头,慢吞吞走向他,拉开淋浴间的门,站在他面前。

    周凛冬拿起那个盒子看了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背过身去。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格外刺耳,白小梨颤了颤。

    他的呼吸很急切,伴随着一阵橡胶展开的声响,周凛冬按住她的腰,向下。

    她的紧张在这一刻达到顶峰,看着干燥的墙面瓷砖,白小梨闭上了眼。

    然而下一秒,周凛冬怨气冲天地骂了一句脏话,烦躁地扯开了橡胶。

    用不了。

    完全戴不上。

    白小梨下意识回头,想问问怎么了,周凛冬却忽然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而后,灼烧的吻烙在了她的侧颈,像饥饿的野兽找不到食物,只能盯着狡猾的猎物啃食嘴边的草皮。

    “别看。”周凛冬哑声道。

    他知道男人这个时候的样子丑陋,他担心自己的狰狞吓到白小梨。

    白小梨什么也看不见,相对的,听力比往常更为突出,她很快捕捉到了周凛冬异常的吐息频率,和逃出喉间一声声低哑的“小梨……小梨……”。

    重获光明的时候,周凛冬已偃旗息鼓,他靠在她的肩上休息,白小梨垂下眼睛,他也抬起了眸子,目光似有懊悔。

    “……对不起。”

    白小梨后知后觉地张大了嘴,干巴巴地“呃”了一声,捂脸跑了出去。

    她不是傻子,她知道周凛冬刚才在干什么。

    她只是没想到,都这样了,周凛冬还能忍住不碰她。

    单纯的白小梨并不明白,周凛冬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她又不是男的,怎么会知道那个东西还分尺码。

    卧室是不能待了,免得一会两人单独相处尴尬,白小梨欲盖弥彰,打开了电视,周凛冬推门出来时,她僵硬地挺直了腰背。

    周凛冬已经冲洗干净,眼下红晕仍在,看她的眼神闪烁不止,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于是坐在她的身边,一起看了一部六公主随机播放的老电影。

    他搂着她的肩膀,呼吸比刚才平稳许多,白小梨却满脑子都是他低低唤出的她的名字。

    他那个的时候,都是想着她的吗?每一次吗?

    白小梨很想问,可她不敢。

    她潜意识里察觉到了,那种事情并不能让周凛冬感到快乐,他是个古板的男人,不会喜欢让别人亲眼看着他那样。

    五点半,龙子云打开家门,一进来便看到自己的兄弟和外甥女以极其别扭的神情坐在一起,他呵呵冷笑,放下手中的青菜,挑眉道:“怎么办,只买了三人份。”

    言外之意,没周凛冬的饭。

    周凛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来,进屋聊聊。”

    龙子云一脸无所谓地跟进去了。

    “舅舅……”白小梨伸出手。

    不过很遗憾,她没能喊住龙子云。

    她按住耳朵,假装听不到龙子云的哀嚎和求饶。

    十分钟后,周凛冬出来了,对白小梨说:“走了,回我们的家。”

    白小梨担忧地向后瞧。

    “他没事。”周凛冬为她穿好鞋子,神色淡淡,“我下手有分寸。”

    下了楼,白小梨喃喃:“舅舅为什么总这么欠儿啊……”

    明知道会惹到周凛冬,却还是坚持不懈地挑战周凛冬底线,在人家的雷区摇摆蹦迪,像只尝试在家里撒尿的狗,可怜,但贱兮兮的。

    夏风干燥温热,周凛冬牵着白小梨缓慢步行,有老人推着婴儿车路过他们身边,白小梨拉住他,指着白嫩的小宝宝说:“周凛冬,你说你这么白,我们的宝宝会不会也很白呀?”

    周凛冬的表情有些复杂。

    他觉得白小梨应该多想想宝宝的体型。

    他生来就大,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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