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她成瘾[快穿]: 72. 攀高枝表小姐19 表小姐进宫、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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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表演呢。”

    夏沁颜一笑,甜美中带着两分稚子般的天真,纯粹、晶莹剔透。

    郑苋微怔,眼底忽然剧烈波动,握着夏沁颜的手猛地一紧。

    “娘娘?”

    “……嗯。”郑苋迅速恢复如常,“不怕就好。”

    广场上头戴面具的侍卫们来往穿梭,乐声磅礴、气氛肃穆,场面蔚为壮观。

    女眷们一边看得心惊胆战,一边又舍不得移开目光。

    倏地,一名身形高大的男子身披黑袍从边缘冲进了队伍中央,周围人群飞快散开,为他空出一块不小的区域。

    与此同时,太监独有的声音在高台上响起——

    “长公主、静安侯到!”

    ……

    “皇上呢?”

    赵嘉平步上高台,四下一扫,并未见到那个明黄的身影,不禁眉头微蹙。

    以她的身份,宴席之前的这些活动完全可以不参加,只等到了时间赴宴就好,可她每年还是会早早的过来,为的不过是能和母后多待一会。

    自从父皇走后,她就太过孤独。

    以往温馨的家变成了一座牢笼,困住了母亲,也将她阻隔在外。

    除夕,这是一年中少有的、她可以放心陪伴她一整天的日子。

    可惜总有讨厌的人来打扰。

    “不是说有重要的新节目吗,怎么连人都不见?”她看向儿子,眉间皱得更深。

    “你怎么也过来了?”

    “与母亲一样。”丰恂声音淡淡,皇上特意派人去请,身为臣子如何能不来?

    他坐在轮椅上,任由两个大力太监抬着他迈过一个又一个台阶,而后在高台之中落定。

    “给娘娘请安,恕恂失礼了。”

    丰恂朝皇后拱手欠身,即使坐着轮椅,身形矮了半截,然他始终挺直着脊背,俊逸的面容平静无波、淡定自如,气质浑然天成,自有一分傲骨。

    当年京城最富盛名的玉面公子,过了这么多年,迈过人生最大那道坎,依旧风华绝代、郎艳无双。

    周围有窃窃私语之声响起,偶尔夹杂了某些似可惜似遗憾的叹息。

    丰恂仿若未闻,眼睑微微低垂,并不往其它地方多瞧,好似并没有发现,夏沁颜正站在距离他不到两步的地方。

    无人得见他的袖中,手指正在一寸寸捏紧,青筋蹦起,指尖比屋顶的雪还要苍白。

    他知道他无法隐瞒她一辈子,终有一日她会发现他的不对劲,然后看到他的残缺。

    丰恂设想过很多次那样的场景,猜测过无数种她可能会有的反应——

    惊讶、无措、可怜他?亦或是疏远逃离。

    不管哪一种,他都希望这一天能够晚一点到来。

    晚一点,再晚一点。

    然而此刻,这份希望破碎了。

    他以一种最坏的方式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难堪、愤怒,还有无尽的痛苦,像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丰恂淹没,没人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当年断腿很痛,痛彻心扉,他曾以为那就是极致了。

    但是今日他才体会到,还有种痛比之断腿更甚,让人连骨髓都开始发疼。

    丰恂抿紧唇,赵焱果然深谙折磨之道,也是,身体上的痛苦哪里比得上对他精神上的摧残。

    这是起了疑心想试探一二,还是单纯的就是想打压打压他?

    他有些拿不准,但是无论哪一种,等着便是,有目的终会亮出来。

    台下鼓声阵阵,各种乐器齐齐奏响,一声高过一声,拉回了高台上所有人的思绪。

    所谓高台,其实不过是专为表演搭建起来的观景台,离地面不足两米,左右有轻纱遮挡,女眷站在其中,可以看见表演,底下的人却无法看清上面。

    此时,有诰命在身的夫人们聚在一处,尚未出阁的小姐们在另一边,三三两两围拢在一起,时而看看台下,时而分神注意着正前方。

    只有夏沁颜自坤宁宫起,就被皇后拉在身边,连到了这里也是形影不离,倒是与卫琼等人分了开来。

    “皇上或许受某些杂事所扰耽搁了,姑姑和小恂不如稍等片刻,先与我们一道观赏表演。”郑苋笑,言语真切。

    “今年的仪式瞧着确实与往年有所不同。”

    赵嘉平不屑,先帝还在时,这种表演她不知道看过多少回,年年都那样,她都看厌了,有什么好瞧的?

    虽然这么想着,但她还是忍不住望向皇后身边的小姑娘。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她似乎长胖了一点点,不再如初见时那般羸弱,仿佛风大些都能把她吹跑。

    大红的鹤氅将她衬得气色绝佳,皮肤白里透粉,犹如剥了壳的鸡蛋,嫩生生的,格外喜人。

    看来国公府并没有亏待她。

    那就好,那就好。

    赵嘉平不由扬起唇角,下意识就想唤她,不料袖子被人轻轻拉了一下。

    她偏过头,丰恂静静望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可赵嘉平看懂了他眼里的含义。

    不行。

    她的心一揪,顿了片刻,忽地一甩袖,“既然皇帝不在,那本宫先告辞了,母后还在等本宫!”

    语气十分不耐,似是含着怒气。

    丰恂没再阻止,以母亲的性格,被人“耍”了,这样才是她正常的反应。

    压着脾气留下来,反而显得怪异。

    “姑姑。”郑苋面露惊讶,侧走两步,正想再安抚两句,忽然变故突生。

    下方黑袍男子猛地跃起,一脚踩在前方人的肩膀上,身形蓦地窜高。

    雪花不知何时早已停止,冬日久违的阳光从云后冒出头,与屋顶的积雪交相呼应,将天地映照得仿若琉璃世界。

    簌簌的寒风吹动枝桠,树影婆娑间,一柄长枪裹挟着雷霆之势,划破静谧的空气,直指高台薄纱之后。

    白光乍现,从最前方四人的脸上接连闪过。

    丰恂本能的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尖锐锋利的刀刃已然近在眼前。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他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胸腔里传来的震动,咚、咚、咚,一下比一下激烈。

    放大的瞳孔中只剩下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女孩本来乖巧的站在郑苋身后,可是郑苋刚刚走开了……

    丰恂上半身突然用力向右扑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保护她,保护她!绝对不能让她受伤!

    黑眸变得赤红,眼角几乎快要炸裂,快一些,再快一些……

    丰恂这辈子,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一般,如此痛恨自己的无能。

    为什么当初不再聪明点,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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