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命我是一定要救吗: 12、想不想拿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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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江余理看向他,陆简并没有心虚,而是神情冷淡道:“先吃点早餐。”

    得,小心眼还没消气。

    江余理上楼换了身衣服后,还是决定不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下楼吃完了早餐。

    厨房里陆简正在煮红糖水,二人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话,直到他切起了生姜。

    江余理道:“我不要生姜。”

    “要放。”

    “那我不喝了。”

    陆简面无表情的把切好的生姜扔进锅里,语气强硬开口:“必须喝。”

    江余理气的头疼,对陆简的独断专行全然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将陆简痛骂一顿,抱着不开心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生姜的味道很刺鼻,若有似无的充斥在整个房子里,让江余理本就烦闷的心情尤为雪上加霜。

    直到陆简将碗放在了江余理的面前,她闻着碗里的生姜味,敏感的生理期令她突然涌上来一股委屈,加之刚刚买卫生巾的丢脸,一股脑的冲了上来,拦都拦不住。

    啪嗒。

    啪嗒。

    啪嗒。

    眼泪落进了碗里,她哽咽的说:“你欺负我。”

    陆简愣住:“……我欺负你?”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江余理更控制不住了。

    满腹的委屈排山倒海似的涌了上来:“你就是欺负我,我说了不要生姜你还要放,你就是故意的。你还跟我吵架,我专门给你留了那么好的柿子给你,你也不吃,你……你还凶我。”

    她越说越委屈,小声的抽泣也开始变成了大哭:“你还把我带到这里来,我在家里好好的,你爱合作不合作,你把我带这里来干什么,就是为了欺负我,我有得罪你吗,你干嘛要凶我呜呜呜。”

    “我……”陆简已经彻底懵了,不知道好端端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会安慰人,尤其还不知道江余理为什么会哭成这样。

    直接解释说:“我凶你是因为你昨天爬树的行为很危险,树是不高。但树是斜着的,离下面菜地得有五米高了,柿子树枝干又不粗,万一断了你想过后果没有。”

    “那我知道错了嘛,你就不可以好好和我说吗?你还吓我,我好好跟你说话你也不理我,我说和你一起看电影你也不看。”江余理气急了:“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越说她情绪越激动。

    陆简决定闭嘴。沉默着没说话,他现在说什么都是错,还不如等她发泄完再说。

    江余理呜呜哭了小半天,情绪发泄完了之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又开始觉得不自在丢人了。

    抬头看了陆简一眼,扁了扁嘴。

    陆简问:“哭好了?”

    江余理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

    “我不是故意的。”她道:“你也知道,生理期比较敏感。你……理解一下。”

    刚刚的行为确实有些无理取闹,所幸陆简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转身给她拿了包纸,擦一擦眼泪。

    江余理抽出纸巾擦了擦脸,有点不好意思,在陆简面前哭成这样。

    “我吃了。”陆简忽然说道。

    “啊?”

    “柿子。”陆简看向她的眼睛说:“我吃了。”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瞬间多云转晴的感觉。

    “我想吃葡萄。”江余理咬了咬唇,声音还带着哭腔,小声道:“可以吗?”

    “……”陆简没说话,沉默的拿走她面前的碗。

    江余理睁大了眼睛。

    不是吧,不就想吃个葡萄,他怎么又生气了。

    到底谁生理期啊。

    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小、气。

    “我……我还没喝呢。”见陆简端走,江余理才急急忙忙的开口。

    刚哭过的眼睛还有些红,眼巴巴的看着他手里的碗,也不知道刚才哭着不要喝的人是谁。

    “都是眼泪,别喝了。”

    说着陆简就把那碗生姜红糖水给倒了。

    “哦。”江余理等着陆简重新给她倒一碗新的,可陆简转头就把锅里剩下的也全倒了。

    江余理:“?”

    这回没等江余理开口,他洗好锅重新放了红枣红糖进去说:“不是不要生姜。”

    这一次真没放生姜。

    “会不会看火?”陆简问道。

    江余理点了点头,看他朝着门外走去,又有些紧张:“你去哪啊。”

    人生地不熟的,陆简不会嫌她麻烦把她给丢下了吧。

    “去给你买葡萄。”

    江余理刚刚说想吃葡萄,并没有意识到家里没有,所以陆简是因为她想吃才专门去买的吗?

    胸口有点涨涨的,大概是因为生理期的原因,毛病好多啊。

    陆简来回速度很快,直到他回来,前后也不到二十分钟,江余理惊讶道:“怎么这么快。”

    陆简走进门说:“怕你不会关火,把房子给点了。”

    江余理:“……”她也没有那么没用好不好。

    陆简进厨房洗好了葡萄,将煮好的红糖和葡萄一并放在了江余理的面前:“喝完再吃。”

    “哦。”

    江余理捧着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红糖,白肤在热气下泛起红润的光泽,锁骨上的疤痕也透着一丝淡粉,若隐若现。

    陆简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怎么伺候她伺候的这么理所应当。

    掌心落上一丝冰凉,江余理塞给他一颗葡萄,笑着说:“甜的。”

    陆简抿唇无奈。

    算了,就这样吧。

    下午,因为昨天提前约好了,所以她吃完了午饭便早早去了梅子婶家。

    梅子婶很是热情,又是果子又是点心的招呼她坐下,然后耐心的教她怎么织挂件。

    几个小时后,江余理看着手心里小小的东西,似乎有些惨不忍睹。

    梅子婶安慰她:“其实还挺好看的,很有创意。”

    江余理心态很好,毕竟是自己第一次的手工作品,她还是很喜欢的。

    临走时,周琳儿跑出来跟她说:“明天我们学校运动会,你要不要来看呀。”

    江余理弯腰与她对视,笑道:“怎么不叫你爸爸妈妈去,为什么喊我去?”

    周琳儿垂下了眉眼,略显失落的说:“我爸爸妈妈都要赚钱,没空去的。”

    江余理一愣,似乎看见了小时候的自己,她温柔的拍了拍周琳儿的脑袋,然后道:“我会去的。”

    周琳儿这才笑了起来。

    直到上车,她打开车窗摆了摆手:“明天见。”

    陆简目光落向她:“约好了什么?”

    江余理说:“她们小学生运动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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