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命我是一定要救吗: 14、哥哥是要给我买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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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真要发生的时候是肯定会梦见的。〕

    也只能这样了,江余理叹息,毕竟强求不得,有总比没有强。至少能预知未来是真的,这也证明了她未来真的会死,她也必须要梦到死亡的前因后果,这样才能知道原因救下未来的自己。

    叶落落:〔本人帅吗?〕

    江余理:〔?〕

    叶落落着急:〔就是你接触的男人啊,照片都那么帅,本人肯定更帅吧。〕

    比起监控里的那个模糊身影,本人确实好看的不是一星半点。

    但是这和叶落落有什么关系。

    叶落落道:〔别小气嘛,给我看看照片。〕

    江余理:〔上你的课去。〕

    叶落落早就下课了,得不到照片气急败坏:〔又不是你老公,那么藏着干什么,小气鬼。〕

    江余理:〔……〕

    隔天江余理就退了烧,生病和不生病的状态判若两人。

    李奶奶在马路上遛弯,在院口还和她说话:“昨天听小陆说你发烧了,怎么样,今天好受点了吗?”

    江余理点头:“嗯,已经退烧了。”

    李奶奶道:“那就好,你要不退,陆简可得急死了。”

    江余理微怔,微风撩过心头,她不知如何反应,也就没有接话。

    李奶奶又道:“你在家无不无聊?”

    江余理不知道李奶奶要做什么,便道:“还好,怎么了?”

    她在家确实不无聊,跟不开心玩玩,然后陆简还会教她制作特效,还挺有意思的。

    “会不会打牌。”李奶奶说道:“好几个娃子在我家打牌呢,你也一起过去玩玩。”

    说着,她看向江余理身后的陆简:“小陆啊,人不能老是闷在家里,会生病的,要带人出来走走。”

    江余理心想,我去您家不也是在家里一样嘛。

    陆简走了过来,问她:“想不想去?”

    江余理想了想,还是有点想去的,不过:“我不会打牌。”

    李奶奶笑道:“你不会没事啊,小陆是高手,让他教你。”

    江余理看向陆简:“真的?”

    “试试不就知道了。”陆简挑眉,往前走:“走了。”

    江余理说不会打牌是真没有谦虚,她这人出了名的手臭,沈浅又是老家赫赫有名的赌鬼,每年回家过年的时候少不了上牌桌。

    不跟沈浅一组还好,但凡跟她搭上边,江余理势必要被骂的狗血淋头的。

    到了后来,沈浅估计也实在气不起了,各打各的,输的准是江余理。

    锻炼多年,手气依旧。

    都说人有所短,就有所长,江余理从小到大都没发现自己有什么长板,短板倒是只多不少。

    刚到的时候院子里已经聚起了一桌人,男女皆有,年纪最小的看着也有四十左右。

    李奶奶家里宽敞,院子又大,风景好,屋子后面一片的竹林,看着诗情画意又陶冶情操。

    陆简走过去的时候,刚好有个人起身说:“小陆来了,我可不打了,再输下去老婆要叫我跪搓衣板了。”

    “唉哪有你这样的,谁敢跟小陆打啊,这小子精着呢。”

    李奶奶拿出来了开水瓶,给人的杯子都满上了茶,笑道:“小陆今天带了个不会打牌的,一进一出,这不是刚好中和了。”

    江余理一囧。

    也开始没自信了:“要不我就不来了吧。”

    “怕什么。”陆简把她按上了牌桌,指尖拂过她的额头,扬眉瞧着好看又嚣张的:“输了算我的,输的起。”

    “那行啊。”一个带着眼镜的人说:“说好了啊,小陆你可别放水。”

    李奶奶问她喝点什么,陆简道:“白开水吧,她病刚好,不喝茶了。”

    牌桌上都是老手,江余理一个初出茅庐的,显然是不够看,还没多久,就输的惨烈。

    戴眼镜的老哥看着斯文,打起牌来凶的要死,江余理坐他下位,被他堵的死死的。

    好不容易要赢一局,眼看着又要输,关键时刻江余理看着上座的老哥,开口喊了声:“哥,你让我一把。”

    她年纪最小,模样又生的好,嘴甜起来叫人招架不住,顿时就有看客说:“老赵啊,你看人家小姑娘被你逼的,也不知道放放水。”

    “就是,你这年纪人家没喊你叔都该包个大红包。”

    老赵笑了一声,被喊年轻了十岁,身心愉悦,顿时放了水,让江余理赢了一把。

    之后的几把来来回回,江余理渐渐上手,总算没有刚开始输的那样惨烈,甚至还小赢了些。

    最后老赵遭不住了,忍不住抱怨:“小陆,你可以了,这是打算把老婆本都输进去了是吧。”

    被点到名的本人没什么反应,给钱洗牌一气呵成。

    大家闹着说不玩了,众人散尽,陆简放下牌,好看的指尖打在杂乱的牌面上,看了过来。

    “江余理。”他喊了声,尾音拖长,听的人心脏一紧,陆简笑了笑,靠在椅子上,像是在开玩笑般,问她:“放你那么多次,怎么不喊我哥?”

    江余理愣住,还没回话,问的人先撤了身。

    陆简转身帮李奶奶收拾掉了垃圾。

    回去的路上,有商贩开着三轮车在售卖糖果,两人同时停下。

    江余理气定神闲,十分淡定的喊:“哥哥。”

    她喊哥的时候叠了音,听起来又乖又软,甜进了骨子里。

    站在车旁边,脑袋微微倾斜,瞧着狡猾,笑盈盈的似乎还嫌不够:“你是不是要给我买糖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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