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们为什么总想和我结为道侣: 60. 第 60 章 狼崽入羊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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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规矩吗?”

    怎么看上去,梵婴像是对岑覆雪有所图似的。

    “我虽不喜欢规矩,”梵婴关掉了弹幕,悠闲躺下,“但我喜欢破坏规矩啊。”

    系统怔了怔:“什么意思?”

    “他是不会收你为徒的。”系统小心翼翼道,“岑覆雪看似温和,实则没有人可以改变他的想法。”

    梵婴唇角弯了弯:“那就破坏掉他的原则。”

    系统觉得她太自信:“他不乱于心不动于情已经快千年。”

    梵婴轻轻摇了摇头:“他看似多情温和,实则怕是什么情谊都未曾真正拥有过。”

    岑覆雪将他自己当做草木,做了数百年守护神的角色。

    他看了无数人分分合合,阴晴圆缺,但他自己从未做过真正的人。

    “你等着看吧。”梵婴轻笑一声。

    岑覆雪闭上眼睛,一双通晓未来的双眼,带着他脱离了此时此刻身体的束缚。

    但当他看向未来时,却只看见一片漆黑的迷途。

    岑覆雪皱了皱眉。

    怎会如此?

    就在此时,周眠的声音唤醒了他:“师父。”

    冰晶凝结而成的大殿中,他雪白衣角顺着台阶滚落而下,如同困住他的绳索。

    如若说他坐在这空寂殿中,此时此刻,倒更像是他是这大殿中央被献祭的祭品一般。

    岑覆雪掌心传来陌生的刺痛。

    手指拂过掌心,像是拂过一道深深的刻痕。

    但那刻痕转瞬就消失了。

    岑覆雪蹙了蹙眉。

    那是什么?

    日光下,他雪白的掌心,一如既往,没有一道掌纹。

    周眠似乎有些为难:“师父,阿婴她今日在听剑阁,和同门打起来了。”

    岑覆雪数百年人生中,第一次听见这样的句子。

    阿眠为他徒弟多年,也是头一次有这样的语气。

    岑覆雪问道:“怎么回事?”

    周眠顿了顿,随后道:“徒弟也不知晓,阿婴打完人,就跑了。”

    岑覆雪皱了皱眉:“跑去哪里了?”

    “我没有找到她。”周眠半跪下去。

    一阵清凉的风擦过周眠的耳侧,周眠起身,跟随岑覆雪而去。

    听剑阁,一片狼藉。

    隔得老远,岑覆雪便听见纷纷攘攘的声音,还有小女修的哭声。

    感受到道尊到来,听剑阁顿时一片寂静。

    底下立刻跪作一排,立刻连抽噎的声音都没有了。

    “发生何事?”

    那哭泣的小女修压抑着心中的敬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岑覆雪眉心紧皱。

    他没想到梵婴性子这么难以约束,竟然还见了血。

    周眠看着那小女修脸上的伤口,一时也有些担忧。

    这小女修是薛家的小姐,平素在这听剑阁中,也算是一呼百应,也一如既往,给新同门一个下马威。

    但她挑中阿婴,就是最大的错误。

    周眠想起留影珠里的画面,也有些心惊。

    阿婴凶猛得和狼崽子似的,手起刀落——

    这小女修虽然有护体灵珠,也被划破了脸,否则,只怕是命都要没了。

    其实薛家小姐的灵力比阿婴高出不知多少,只是哪里见过阿婴那样的气势,一时间吓得一动不敢动。

    岑覆雪看完一遍留影珠的内容。

    周眠也是头一次看见师父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

    因为温和的脾性,所以连生气,都是无奈。

    岑覆雪俯身,手指落在薛家小姐的面庞上,那道伤口一瞬便愈合了。

    “抱歉。”他声音温和,“我会带她回来,给你道歉。”

    师父虽然这样说,周眠也向来相信师父能做到一切,可是遇到阿婴,周眠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师父真的能让阿婴低头道歉吗?

    只要在这座山中,就不可能不被岑覆雪发现。

    岑覆雪捻指,一瞬间就锁定了梵婴的位置。

    梵婴在草丛里蜷缩着。

    系统有些担忧:“宿主,你这样肯定会被找到的。”

    梵婴浅浅一笑:“他倒是比我想象中的慢——不会还在安抚那小女修吧?”

    “你是等着他来找你?”系统讶然道。

    而系统话音刚落,一道清凉的气息便出现在了梵婴身后。

    岑覆雪唤她:“阿婴。”

    他脾气好得离奇,就算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发怒。

    然而下一秒,秋水剑的气息袭面而来。

    系统暗自心惊宿主的胆大包天。

    她竟然对岑覆雪出剑。

    岑覆雪退也不退,秋水剑感知到主人的气息,震掉了梵婴的手。

    梵婴警惕地看着他:“你想带我回去道歉?”

    “阿婴,此事是你错了。”岑覆雪很耐心。

    梵婴冷笑一声:“我绝不会道歉的。”

    “要不是她有那个什么灵珠护着,我今天就杀了她。”

    岑覆雪蹙了蹙眉。

    他将梵婴从草丛里拎出来,梵婴兀自挣扎,一口咬在他手掌上。

    岑覆雪像是感知不到痛一般,带着她向着听剑阁方向御剑而去。

    “你若是再犯错,听剑阁无法容下残害同门之人。”岑覆雪冷声道。

    少女像是被他震住,可也没松嘴。

    众人看着道尊去而复返,还带着梵婴回来了,本以为此时就是个结束,直到看见梵婴的嘴松开,道尊的手上滴落下血珠。

    岑覆雪并没有责怪梵婴的意思,他的伤口也很快便恢复了。

    梵婴看着面前望着自己的众人,忽然从岑覆雪腰间拔出秋水剑,一道剑光对准自己的脸颊。

    就连周眠也被她那倔强狠戾的眼神吓了一跳。

    她不愿意被逐出听剑阁,也不愿意道歉,宁愿以脸上的伤疤,还脸上的伤疤。

    但剑光未能划破她的脸,而是划破了岑覆雪的衣袖。

    她下手狠,岑覆雪的手掌缓缓流下鲜血。

    可想而知,若是划在她脸上,又会是如何深可见骨的伤痕。

    秋水剑非凡物,就算是岑覆雪,也无法一时复原伤口。

    见梵婴依旧不知悔改,岑覆雪叹息一声。

    梵婴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而岑覆雪流血的掌心不止传来划伤的痛感,与此同时,生出奇异的刺痛。

    岑覆雪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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