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始皇吐槽历史课: 16、Q版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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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夏安夷迟疑了下:“应该在南方?我也不知道有没有。”

    虽有人提出棉花是随着海上丝绸之路引进的,但历史课上老师提到时,还是倾向于认为,棉花是本土的作物。

    既符合雨带气候的分布,又有相应的古籍证明。

    【《后汉书·南蛮西南夷传》:“有梧桐木华,绩以为布,幅广五尺,洁白不受垢污,织成文章如绫锦。”】

    秦汉早期可能南方有少量分布,但她也不那么确定,立即推脱责任:“没有的话,也不能怪我啊。”

    嬴政:“……”

    他还是高看她了,方才据理力争的那一番话,可能只是她咸鱼日子里的灵光一现。

    他蘸了些墨:“南方又是从何地开始算?”

    现代以淮河-秦岭分南北,但在古代是较为模糊的概念。

    而且棉花的种植有严格的水热要求,范围要更小一些。

    夏安夷在翻地理书,她隐约记得跟教科书配备的地图册里,气候分布图上应当涉及了棉花的种植范围:“你等一下啊。”

    另一边,嬴政听到她刷刷的翻书声,知道她这是又不靠谱了。

    他索性轻吁了口气,进入下一个问题:“那它又是何样?”

    夏安夷想了想,便开始形容棉花的样子:“它比较白也有点软,长在树上,可以摘下来……”

    嬴政:“……”

    他的沉默让夏安夷意识到,自己形容的跟没有形容一样。

    若非现在他是在有求于人,虚心询问,她猜他肯定又要开始各种吐槽嘲讽。

    罢了,遇事不决找百度。

    夏安夷点开了网址,打字之后按下了搜索键。一时间棉花的图片和各种不同的讨论,便一条条浮现在了屏幕上。

    另一边,嬴政也看到了屏幕上的变化。

    同先前只有ppt或是立体视频的直播页面不同,他最开始看到了一个长条形的搜索框。

    对方在里边打入“棉花”二字后,那个会移动的箭头,移到蓝色的“搜索”按键后按下。

    下一秒,页面瞬间发生了快速的变化。只见眼前的屏幕,一条条有关“棉花”的信息涌入,整个过程从静态输出变成了动态。

    【棉花.百度图片.点击可看】

    【棉花喜欢在怎样的环境里生长?一分钟视频带您观看全过程。】

    【农家有机无污染棉花,清仓低价出售,订购请拨打268798……】

    夏安夷拿着鼠标滚动百度页面:“有广告误入哈,别管这个。这里是棉花的图片……你有见过吗?”

    嬴政到如今,只待过赵国的方寸之地:“未曾。”

    他目光还停留在对方的屏幕上,望着这一条条庞杂冗余的信息群落,露出点好奇的神色:“这些又是如何得到的?”

    他能初步判断,上边不同的信息,都是围绕输入的“棉花”展开的。

    应当不是出自一人之手,所展示的内容也都形形色色,良莠不齐。

    夏安夷眨眨眼:“你说百度搜索啊,就是把你需要的东西输入……它存储了全人类目前知道的知识,能回应各种不同的回答。”

    “筛选出来后,更加便利和高效。”

    怕对方又像别的一样追问,她言简意赅地道:“不过别想了,你们连四大发明都还没搞定,这些就当是神仙显灵吧。”

    “过过眼瘾就行。”

    嬴政:“……”

    他唇角绷紧,冷嗤了声:“不说就不说。”

    “连考点也琢磨不透,想必你对这些也无从下手。”

    夏安夷:“……”

    互相伤害是吧,专门挑各自的短处戳,不过她还真不能像讲造纸术一样,把百度的原理解释出来。

    她每次被对面那个不知名字的老古董气到,又因为对方说的对,而无法反驳。

    夏安夷按亮手机屏幕,点开那个天降大坑的app,不断地进行了刷新。

    哦,还是一如既往地卡顿,点开后只有进度条没有反应。

    看来只能继续忍受对方一到历史课,就会跑出来了。

    夏安夷悻悻地放下手机:“不跟你一个老古董计较。”

    对方一如既往地轻嗤一声,像是在嘲讽她除了强行挽尊,啥也干不了。

    *

    翌日,嬴政坐在马车上,面前案几上铺陈了张新的绢布。

    旁边的蒙恬拨弄了几下兔毛笔的笔尖,只见其经过一夜的浸泡后,兔毛的油脂已经被滤去。

    在经过短暂的晾晒后,笔尖不湿不干恰到好处。他将砚中的压墨丸碾碎成墨后,又加了点水,将笔肚子蘸了蘸。

    粗略地写了几笔后,蒙恬带着笑容道:“长公子你看,用凉井水后效果不错。”

    嬴政以手支颐,打量着他手里的笔,循循善诱般继续着道:“那你可否想想,如何解决这笔头的问题?”

    笔尖经过处理后,已经易于更流畅的书写。但笔头和笔杆的连接依然不稳,容易晃动或是脱胶。

    蒙恬:“……”

    他挠了挠头,迟疑了下:“啊,是吗?”

    嬴政颔首,语气真诚:“确为如此,做人不能半途而废。”

    蒙恬总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但也只是种隐隐的感觉,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奇怪。

    但他的思路很快被带跑了,注意力又凝聚在了那笔上:“有道理。”

    而另一边,嬴政则不断回忆着前两晚,所听到的有关“造纸术”的细节。虽然当时他提笔记了要点,但“直播”的语调较快,记下的不过是寥寥几笔。

    若日后想尝试此物,还需要些扩充细节。

    他指间拈过改良后的笔,在“造纸术”下面洋洋洒洒的字里行间,圈出了“步骤”后,神色带上若有所思。

    蒙恬研究笔的期间瞥了眼,见对方还在研究这个,看着不太靠谱的“造纸术”。

    他顿了顿,刚想缺心眼地再说点什么:“这个……”

    对上嬴政似笑非笑的眼神后,他蓦地心领神会,又默默低头继续研究手中的笔了。

    非要形容的话,他当下的心情,就好比面对非要抢保健品的老人,一时不知该如何劝谏。

    罢了,不劝的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蒙恬很小声又很迅速地道了句:“长公子你开心就好。”

    嬴政目光注视着自己备注的文字,眼前仿佛又浮现了当时直播时的画面。

    但当他想将“造纸术”的具体步骤画出来时,就不可避免的、想起了那群白团子小人、嘲讽他的画面。

    一个接一个,穿着长相不伦不类,声音还像夹出来的一样。

    嬴政:“……”

    他就算从这辆马车上跳下去,也绝不、画那讨人嫌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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