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秦始皇吐槽历史课: 48. 氓 “来说说赵姬和嫪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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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对方卡着讲到一半的语文课上线,夏安夷轻觑屏幕上,团子版的对方几眼。

    之前那个帖子,对方应该没看出是她发的吧?

    对方虽然听懂了之前的白月光,但方才跟野猪的cp,应该作为古人反应不过来吧?

    强行安慰自己几下后,她又瞥了对方几眼。

    怎么看怎么觉得,对方那张包子脸虽风平浪静,但明显有心事在思索的模样。

    应该不是在思考、如何升级系统,跑过来砍她吧?

    而另一边的嬴政,以手支颐,回想着方才那幕,眼神在灯光的掩映下晦暗不明。

    他虽支使人去打听,但也怕打草惊蛇惊动吕不韦。

    所以只是浅浅过问了赵姬宫中的仆役,得知那伪装成宦官、行踪不定的人,已经几次到过赵姬所在的宫中。

    而赵姬会驱散周围的宫女,借有事要商议之名,将对方请到屏风之后。

    嬴政眼睫微动,串联起事情后便能推测一一了。

    打听的那仆役临走前,似是想起什么,又补充了句:“对了,禀长公子。我听贴身宫女提过,那人似名唤嫪毐,为赵国人。”

    对方不以为意时提了句:“也许是夫人旧识或亲人吧。”

    嬴政眼眸微凝,眸色逐渐锐利了些。

    他在邯郸时同赵姬相依为命,并未见过这人,自然谈不上什么旧识。唯一的解释便是,吕不韦为了摆脱赵姬,和对方划清界限。

    将什么人介绍给了对方,祸水东引。

    嬴政难得有些头疼。

    虽到了每日的时间门点,光幕已呈现在堂室内。直到对方的声音响起,才将他的思绪拉回来:“你怎么,心情不好啊?”

    看着app里对方,微绷的一张包子脸,轻蹙起的眉。

    夏安夷无声叹口气。

    这事儿有点难办啊,传闻中的老祖宗是阴晴不定的性子,她可没那伴君如伴虎、随机应变而机灵的说话本事。

    不弄巧成拙已经够好了。

    她沉吟了下,采用自己的独特方式安慰对方:“现在在上语文课。你……不是之前不爱听语文课的吗,就当催眠好了。”

    老祖宗已经够累的了,看模样白天要上朝,晚上还要强制性上课。还是要早睡早起的,毕竟还要长高呢。

    当然,在对方掉马后,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她可不敢乱说。

    嬴政:“……”

    虽然对方的话听上去没问题,但就是怎么听都不好听。

    旁边的甘罗揉了揉有些睡眼惺忪的脸颊,好奇地问了句:“长公子,语文课是什么?居然还有助眠之用?”

    嬴政:“……”

    想起语文课平等地揭每一个历史人物的短,他不动声色地示意甘罗:“你想听的长城,今天应当没有。”

    “语文课,便是朗诵经文之课,类似六艺中的“书”。”

    这个比喻也没什么问题,他也算实打实地正常形容了。

    甘罗一听语文课,想想诵读那些枯燥经文的乏味生活,立即头也不回地准备跑路:“我突然想起来。”

    “那叫徐福的小方士,没人监督的话,炼铁的时候偷懒怎么办?还有那郑国和公输逊……”

    “不如我去监督。”

    嬴政见对方走了,偌大的堂室内只他一人。

    便施施然换了个坐姿,打算开始听课。

    夏安夷目睹了全过程,也只敢在心底调侃,看不出来老祖宗还是个有偶像包袱的。因为怕语文课会像上次那样,曲解他的光辉形象。

    于是先下手为强,把蹭课的甘罗先赶走了。

    原本只存在史书里的人,仿佛突然间门鲜活了起来,也有了喜怒与哀乐,这无疑是种新奇的体验。

    在打定主意装死、紧紧捂好自己的马甲后,夏安夷索性也不慌了,开始好好体验、这种新奇的和团子版老祖宗一起上课的经历。

    【上节语文课,我们已经讲了课文《氓》的部分内容,大家先完成一下课前小测的字词。】

    夏安夷写着字词注释,洋洋洒洒写了几行。

    也不知对面的老祖宗今天有什么心事,破天荒地没对上面的课文,发表一些吐槽的言论。

    悬浮在半空的“她”,悄悄抬头看他一眼。

    嬴政向来敏锐,第一时间门感受到了:“你看我做什么,写完了?”

    他正盯着自己面前纸上,写的几种猜想和方案,有些头疼。

    只能说在弄清那嫪毐的底细前,还不宜轻举妄动。若赵姬能拿捏好分寸,不直接给人递把柄,自然是最佳选择。

    嬴政下意识地瞥了眼光幕,然后一眼过去,便看到了几个错误。

    作为完美主义,他自然无法忍受:“你不如看看,方才写了什么?”

    【请解释相关字词的意思:帷裳-衣裳】

    夏安夷被对方耳提面命般教育了番,先是浅浅懵了下,然后想起对方的身份,没有怼回去。

    乖乖地哦了声:“好的。”

    没人抬杠,嬴政总感觉有点怪异,还怪不习惯的。

    十几秒过去,一分钟过去,也没见对方修改。她似是觉得有些丢脸,强行挽尊道:“这种字词正式的考试并不会考。”

    “不知道的话……应该也没关系。”

    嬴政语气虽还是那副略阴阳的调调,但还是告知了:“帷裳虽带了裳字,但并非衣裳的意思,它指的是马车的布幔。”

    “你们后世的学生,就这么死记硬背的吗?虽不直接考,又怎会没有举一反三之用?”

    反正夏安夷如今的心态,已经是躺平任嘲了。

    何况换个角度,四舍五入的话,这是老祖宗在给她补课啊,稳赚不亏反正:“那帷幔长什么样呀?”

    解析学习文言文,刚好拉着古代人咨询,这没问题啊。

    嬴政万万没想到对方,还能厚着脸皮继续问。

    这大晚上的,他上哪给对方弄马车和帷裳,进行实践教学呢?但若无实物,不就打了他自己的脸,成了方才话语中的死记硬背了。

    片刻后,他想到什么,抽出佩剑微动。

    随即一缕轻薄的帷幔落在掌心,勉为其难地让对方瞧上一眼:“看清了吗?和这个差不多吧。”

    对方愿意解答,夏安夷及时捧场:“好漂亮的剑花。”

    嬴政垂眸看着削玉如泥的剑,意有所指地告知对方:“结合先前的化学课和历史课,如今秦国兵器,已开始以铁制代替。”

    “取人首级,想必不费吹灰之力。”

    她听了,莫名有种脖颈凉飕飕的感觉,艰难地夸赞着:“学以致用,厉害厉害。”

    只是由于先前得罪的次数太多,这种亡羊补牢的做法,已经效果不佳了。

    嬴政瞥了眼落地的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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