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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今天教官变柯学了吗?》 6、所谓降谷与萩原(修)(第2/3页)
,心里却并没感到有什么不快或是冒犯,毕竟要是自己朋友被打了还一点儿情绪没有、或是忌惮他这个警校首席的身份而畏缩不言,他才真要觉得这人不值得深交。
想到这里,降谷零莫名往上翘了翘嘴角,估计早就想来找他讨个说法了吧,他自己脸上被纱布和创口贴包裹的伤口其实已经没那么疼了,但今天看松田那混蛋家伙一张口,嘴里确实多了个豁,估计过一阵子还要特意请假出去补牙。
嘛嘛,其实本来也就是意气之争罢了。
降谷零忍住笑意,最后还是这么说道:“补牙的话,我之前认识一位很负责的医生。诊所也离这里比较近。”
“那就拜托你了,降谷君,我一定把人扭送过去。”半长发青年从善如流地眨眼、微笑。
他们又聊了几句,萩原研二便适时地放过了这个话题,接着开始和他交流从浅井教场的各个同学那里套到的消息。
“刚刚隔壁班班长说,今天一早他就没见过浅井教官,直到代班的辅导员宣布停训一天的消息后他去办公室进行询问,才被告知了消息。”他说,“不过他倒是提到那时在办公室门口看到了浅井教官办公室外聚集好几个穿着深色西装的人。”
“那么那时青山教官在办公室吗?”降谷零问。
“应该是在的,因为他提到那时只有浅井教官的办公室门开着,里面暗着灯,其它教官的办公室都是关着门、亮着灯。”萩原研二摸着下巴沉吟道:“但我今天中午的时候特意在食堂多留了一会儿,直到关门青山教官也没有去食堂吃饭,下午的训练课也没来。所以我觉得她可能是中午前就已经离校了。”
?
所以这人为什么对青山教官也有这么大执念?
“嗯,也就是说浅井教官的出事时间在昨天下班之后到今晨之间。”降谷零奇怪地瞟了人一眼,深吸口气确定道,“而青山教官今晨是正常上班的,离校时间在那群穿西装的人去办公室之后,午饭之前。”
萩原研二闻言点头道:“估计就是这样没错,而且根据那几个被教官单独叫走的同学的说法,我有理由怀疑,那些穿西装来调查的人应该是公安。”
公安……吗?
“也对,这种遮遮掩掩的查法也不像是刑事科那边。”降谷零也点头肯定。
一时间,他们两个都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过了半晌才听萩原研二语气飘忽地猜测道:“所以你说,青山教官她会不会……被当作嫌犯、不,是调查对象带走了?”他拧紧眉头,似乎正自顾自说服着自己,“当然了、毕竟事涉公安的案件,像她这种外国特聘人员肯定是第一怀疑对象吧。”
“外国特聘人员?!”
降谷零听见身后有个同样惊讶的声音和他齐声问道。
一时间,背后汗毛倒竖,降谷零下意识往旁边一避,就瞅见了自家教场的辅导员鬼冢八藏那张在夜色下瞪得像铜铃一样的眼睛、和此时因为气愤冲天而起的倒八字眉毛。
“说啊,你们怎么不说了?继续啊。”鬼冢教官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们两个,“说说看,你们两个家伙为什么没在区域内打扫,跑来这里闲逛?”
于是就在这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的关键时刻,降谷零感觉自己七脉通了八条一样,电光火石之间灵机一动,“报告教官,我们是因为实在心忧今天没来的青山教官,怀念她的谆谆教导和英武的训练英姿导致食不下咽、寝食难安、心神不宁……呃。”
他绞尽脑汁地编着台词,恨不得当场和今早看起来惯会处理这种情况的伊达班长上演一出大变活人。
“所以我们迫切地期待着青山教官的特别加训,”萩原研二装模作样地胸一挺头一抬,义正词严道:“所以我们要去门口亲自等她回来——”
降谷零感觉再这么下去自己憋笑憋得腹肌都能再长两块。
“行了行了,知道你俩想干嘛了。”大概是听见这番耍宝的言论,名为鬼冢八藏的教官挑起的眉梢松缓了些,摆了摆手打断他们道:“有关青山教官的事情你们也别瞎操心,不出意外的话那人明天就回来了,至于那个特聘教官什么的,谁告诉你的,啊,萩原研二?”
降谷零看着鬼冢八藏的“火热”的视线从他身上一寸寸挪开,十字准星瞄准了旁边的倒霉蛋萩原研二。
“报告教官,是我妄自推测。根据警校纪律守则第三十八条规定,妄议教官、造谣生事应处……”机智的青年当场立正,大声背起了警校守则。
“谁跟你说这个!”
鬼冢八藏一巴掌拍到了人脑袋上,气哼哼地道:“下次别让我听到类似的话,你们的青山教官可不是什么外国特聘,行了,都别在这儿碍眼,念你们是触犯,去跑个五圈活动活动筋骨吧。”
“是!”
两人齐声应道,随即立正转身,一个追一个迫不及待地投向了操场的怀抱。
不过在转身离开之前,降谷零还是隐约听见身后的中年教官轻声嘀咕,“也不想想这里可是东京警视厅下属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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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正在罚跑的降谷零莫名地打了个喷嚏,心里嘀咕着是不是夜风有些变凉了。
“确实要变天了。”身旁一同跑着的萩原研二说着也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两人齐齐抬头望了望天空,发现不知何时乌云已经遮蔽了月影——空气低沉,夜风寒凉。此时已经彻底过了自由活动的时间,估计其他人再过不久都该回宿舍洗漱就寝了。
“赶快跑完回去吧。”
“也是。”
降谷零招呼了一声,随即脚下便又加快了速度,身旁名为萩原研二的青年却也稳稳跟了上来。
果然警校里的大家都深藏不露,降谷零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继续一声不吭地往前跑去。
可尽管两人已经跑得很快,但雨滴还是在倒数第二圈的时候噼噼啪啪地砸了下来,转瞬间便成了暴雨。
东京的雨季提前了?
金发青年困惑地抬手把往下滴水的刘海往上撩起,看着面前瞬间遮天蔽日的雨幕。
浓密的雨滴已经彻底打湿了两人的衣服,脚底的塑胶场地随着跑动发出粘腻的噗滋声,操场上原本站着的警校生吆喝了一阵儿三三两两地撤离,只有他们两个倒霉蛋还因为罚跑在这里淋雨。
降谷零郁闷地深吸口气,身上湿乎乎一片,水汽随着喘息灌入鼻腔,带着场边被打落的樱花气息一起。
啊,回去还要洗衣服。
他难得在心里抱怨了一句,接着就看到细密的雨幕里远远地跑来一道人影——
那人穿着警校配发的黑色雨衣,下面的粘扣却没来得及粘上,衣摆随着跑动向后飘起,反而裤腿湿了一片。
hiro?
降谷零缓下步子,等人跟上,发现果然是自家幼驯染。
“你怎么来了,我们这还剩一圈,跑完了马上就回去。”降谷零有些无奈,看着面前差不多也成了落汤鸡的友人,顺手接过他手里一看就是给他们两个送来的两件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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