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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致病迷恋》 9、标记(第1/2页)
#009
穆从白的脑袋毛绒绒的,发丝顺滑地垂下,司越珩像被这颗不请自来的脑袋定住了身,僵直动作。
他想把小孩推下去,却始终没有下去手。
又一阵风吹进来,他终于把手放下来,轻轻碰了碰穆从白蹭在他衣服上的发丝,再次打起了哈欠。
他想穆从白过敏也是他的原因,就这一次当作是他的“赔偿”,于是他也躺下去,可能是阳光正好,荷风轻香,他闭起眼睛就睡着了。
穆从白却悄悄地睁开了眼,翻过身朝向司越珩脸的那边。
司越珩脸上的皮肤被阳光反射过后显得红润透亮,他试探地伸手碰了碰,温暖的触感吓得他立即收回了手。
他很满意司越珩的反应,往上蹭去睡到了司越珩肚子上,扯起被子往上一掀,将自己和司越珩的肚子一起埋在了被子下面。
“你好,有人在吗?”
司越珩被院子里的喊声吵醒,才发现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睁开眼看到一团被子,把被子扯开就是穆从白贴在他肚皮上的脸,脸颊被他的衣服压出了明显的红印。
他想把人掀下去,可是看在穆从白不舒服的份上,变成了挪开穆从白的脑袋,起身把被子往小孩身上一甩。
被子落下去盖住了穆从白,他穿上鞋走出去。
镇上都是相互认识的人,白天少有关大门的,司越珩出去就看到了送洗衣机的工人在院子里。
工头往屋里探头,看到司越珩下意识打量起来,一瞬间以为看到了明星。
“请问你是不是司先生?订洗衣机的是这里吧?”
司越珩看到了大门外的小货车,反问:“是两台洗衣机,对吧?”
工头又打量起司越珩,不明白什么家庭要买两台一样的洗衣机。
但这与他的工作无关,他回答:“对,要放到哪里?”
司越珩带工头去看了位置,确定能装下两台洗衣机才叫了其他工人把洗衣机抬进去,安装好后才算结束。
洗衣房设计的只有一个洗衣机的位置,两台洗衣机勉强能装进去,但没有原来的设计好看了。
司越珩让经理帮买的洗衣液和消毒液,也一起送到了洗衣房,他先看了成分,确定没有刺激性物质,就把早上的衣服洗了,洗的时候特意把穆从白的衣服分出来,分开两个洗衣机洗。
他洗了才看到穆从白站在门外面,不知道看了他多久,他招了招手。
“过来。”
穆从白非常听话地过去了,司越珩就指着两台洗衣机说:“左边这台是我用的,右边这台是你用的,以后洗衣服就归你了,不要用混了,不然容易过敏。知道吗?”
他一眼不眨盯着司越珩思考了半晌,看着司越珩指给他的洗衣机,“这是你买给我的,属于我的?”
属于我的这话有点怪,司越珩奇妙地看着穆从白,点头说:“你的。你愿意都可以睡里面。”
穆从白不知道忽然在乐什么,眼中跃出了明显的笑意,但笑得有些怪异。
他看着穆从白,小孩忽然回去茶室里,拿了本子和一只笔过来,趴在洗衣机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司越珩不知道穆从白要做什么,但对穆从白的字惊讶了,穆从白上学早也最多初中,字却写得非常漂亮,一笔一画如他的人一样十分精致,不像一个十多岁孩子写出来的。
穆从白写完放下笔,从本子上把名字撕下来,要往洗衣机上贴。
司越珩终于看懂了,小孩是喜欢划分领地,但准备不充分,歪着脑袋正在想怎么贴上去,吃饭优雅得不发出响声的小公子竟然准备用口水。
他看不下去,去客厅的茶几抽屉里找到了多年前的透明胶带,拿回洗衣房发现穆从白像是知道他去找什么了,正定定地看着他,并没有用口水。
他莫名有种被这小孩拿捏的错觉,把胶带扔过去说:“自己贴。”
穆从白捡起胶布把名字贴上去,司越珩觉得他的动作过于利落,一般这么大的孩子做事总是会有些多余的动作,比比划划,可穆从白上手一下停顿都没有,而且贴得整齐又漂亮。
贴完了自己的名字,穆从白又重新拿起本子写起来,司越珩好奇他写什么,凑过去发现穆从白写的是他的名字,依然很漂亮的字迹。
他开始相信穆从白是真的字写得好,而不是练过名字。
写完后穆从白贴到了另一台洗衣机上,然后转身对着司越珩,拍了拍手。
司越珩不由地说:“你是小狗吗?到处打标记。”
穆从白没有表情的脸忽然变得鲜活起来,“我的东西都要打上我的标记。”
司越珩又被他逗笑了,小孩子大约都喜欢分你的我的,占有欲比较强。
他看着穆从白写的字,松了手好奇地问:“你之前上几年级了?谁教你写的字?”
穆从白两只手贴着脸上被捏过的地方揉了揉,望着司越珩有些不高兴地回答:“没有上过。”
“没上过学?”司越珩眼中的怀疑都要跃出来,穆从白难得地向他解释,“以前都是我妈妈在家里教我的。”
司越珩突然想起司婧姗说的,穆从白的母亲和司雁钦是在留学时认识的,司雁钦留学的学校是世界top榜上的,所以穆从白的母亲肯定不可能是随便混混就能去。
他不自觉又细细看穆从白的脸,与司雁钦一点相似也没有,都随母亲的话,那个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漂亮,穆从白吃饭的礼仪多半也是她教的。
一个漂亮有学识又有教养的人,为什么会成为司雁钦的情人?还婚外生子,甘愿被藏起来?
司越珩很想直接问穆从白,又怕这些事是他的心结,最后无言地出去了。
小宋晚上加班,来的时候司越珩已经自己在煮面条,穆从白在一旁帮忙。
他很抱歉地说:“今天杨舅爷家占地的赔款下来,他硬说是少给了,扯到现在。”
司越珩一边左手搅着锅里的面条,一边盯着穆从白切蒜,同时回答小宋,“你也没吃吧,我都煮了。”
小宋这才注意到满厨房的香味,往灶台上看去,做的大概是杂酱面,杂酱炒得很香,但整个灶台像是有人在上面打了一架,弄得乱七八糟,司越珩这杂酱炒得应该很不容易。
他连忙说:“要不剩下的我来吧。”
只差把面挑进碗里,司越珩只有左手确实操作不过来,同意地让开,专心指导穆从白切蒜。
穆从白切得很没有章法,但司越珩发现他的手特别稳,每一刀都在应该的位置上,他又一次没忍住想这孩子可能真是个外科的好苗子。
最终,司越珩什么也没说,看着穆从白切完了蒜。
小宋那边煮好面上桌,他们坐过去第一句话就是小宋的惊叹,“司越珩,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我以为你不会做饭。”
司越珩用左手不方便地吃着面条,随口回:“我一个人住了好几年,没事时就自己随便做做。”
小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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