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病迷恋: 第20章 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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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鱼和熊掌不知道选什么。

    他实在没忍住地笑出来,又喊了一遍,“穆从白,过来。”

    最终,穆从白选了司越珩,到了司越珩身边乖乖的站在他面前,余光还要不停往那边的房间瞥。

    司越珩一把拽着他,将他拉到沙发坐下,被他挡住了看房间的视线立即要蹭起来。

    “坐好。”

    司越珩把穆从白按在沙发上不让他起身,“穆从白,他们只是安装床而已,不会动你的东西。”

    穆从白终于不往上冲了,两只眼转到了他脸上,眼神向他确认。

    司越珩看着他认真又可爱的模样,忍不住又捏住了他的嘴,看他的嘴嘟起来说:“陌生人不可怕,世界上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你看像小宋,二舅,舅妈,曾支书,还有嘉盛哥,他们都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对不对?”

    “周嘉盛不是。”

    司越珩嗤笑一声,“那先不包括周嘉盛。总之,坏人没有那么多,像安床的工人,他们只是完成自己的工作而已。”

    穆从白对着他又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说的小孩听懂了没有,也不知道教育小孩应该怎么做,尤其像穆从白这样有些特殊的性格。

    他怕自己说得太多穆从白听得烦了,最后有些哄的意味,揉了下穆从白的脑袋,说了句,“乖。”

    瞬间,还在警惕的小狼崽就变成了被摸头的小狗,脑袋还在他手心里拱了两下,一双精致的眼睛亮闪闪地望着,叫了声,“叔叔。”

    司越珩这一瞬间感受到了养孩子的乐趣。

    床安装好了,工人们帮忙把不用的家具放去了不用的房间,还把大件的垃圾都打扫了,最后收的报酬是周父每人递了一根烟,另加一声感谢。

    司越珩很过意不去,把之前穆从白生病收的水果拿出来,工人们对这倒是没客气,几个人一起在院子里抽烟的抽烟,吃水果的吃水果,话题是讨论那两颗石榴树什么时候能熟。

    司越珩过去和他们聊了几句,发现最年轻的一个竟然是他初中的同学,叫周骏。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都感觉到了神奇,这么半天竟然相互得了没认出来。

    周骏问司越珩为什么会回来这里,司越珩没想出说辞,反问:“你呢?”

    “我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但是太难了,到处跑了几年。大家都想在城市,但我觉得这里没什么不好,种种地,赚点零用钱,我更快乐。”

    穆从白揍着一个削过皮的冰桃子出来,到了他面前先衡量了周骏一眼,然后这么大的院子,非挤到了周骏和他中间,再把桃子递给他。

    司越珩接过桃子,忽然回了周骏刚才的话,“我也觉得这里让人快乐。”

    周骏都已经忘了刚说过什么,莫名地“啊”了一声,司越珩却不肯再说。

    穆从白听明白了,开始蹬鼻子上脸地拉着司越珩的手,“叔叔,给我尝一口。”

    司越珩拒绝他,“自己再去削。”

    穆从白不肯,抓着司越珩的手,踮起脚硬啃了他手里的桃子一口,觉得是世界独一无二的甜。

    最后,周骏他们要下班,周父也要回家做晚饭,司越珩把人送走回房间铺床。

    家里的床上用品倒是够,他睡的床也是一米五的,正好可以给穆从白用。

    隔了好几年从衣柜拿出来的被子带着樟脑味,穆从白不觉得难闻,还抱着说很香,上回没敢表现,司越珩就让他闻了个够才铺上床。

    由于是夏天只铺了一层床单,床垫是和床一起买的,怕影响穆从白发育买了最硬的。

    司越珩试了试手感有点硌,让穆从白躺上去滚几圈,然后问他,“怎么样?硬吗?”

    穆从白停住了滚圈,眼睛往他脸上瞟来,毛毛虫一样让出位置,抬起手拍了拍旁边,意思是让他自己感受。

    他有些嫌弃地躺下,嫌弃地说:“果然很硬。”

    穆从白忽然往他这边拱过来,侧着身像一条被谁掏上岸的泥鳅,头抵到了他肩头停下来,小声又平静地说:“小时候妈妈让我睡地板。”

    司越珩眉头挑起,压着声音不想惊扰他一样问:“为什么?”

    “她生病,病的时候她就会害怕床,告诉我床上有恶鬼,不许我上床睡。她不病的时候最喜欢躺在浴缸里割腕,她总是告诉我‘好脏’,我和她都好脏。”

    司越珩不明白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从穆从白的描述,还有陈集一家说的话推测,穆从白的母亲可能有某种精神疾病,而这疾病可能和感情有关系。

    要不是司雁钦不在了,他现在一定冲到司雁钦面前狠狠揍上一顿。

    “穆从白。”

    司越珩突然叫了一声穆从白的名字,穆从白抬起脸向他看来。

    他没头没脑地说:“我给你换一个软一点的床垫。”

    “你说床垫太软会驼背,长不高。”

    “软一点没事。”

    司越珩马上下床要去换床垫,穆从白却拉住他。

    他站在床边回头,穆从白攀着他的手臂站起来,终于比他高出了一截头发,一本正经地说:“我要长得比你高,不换。”

    “凭你?你知道你现在比平均身高都矮吗?”

    穆从白显然不知道,被他的这句吓到了,一副受到打击的样子。

    他又安慰,“医生说这很正常,每个人的发育年龄不同,说不定过几年就长高了。”

    穆从白看了看司越珩的头顶,默默计算还要长多少厘米才能比司越珩高。

    忽然,司越珩把他拉下床,跑到大门口让他贴门站直,找来第一次他们见面时拿的柴刀,在穆从白头顶刻下了一个印记,“你今年几岁?”

    “快要13岁了。”

    “笔呢,写这里。”

    穆从白真的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只笔,司越珩好奇他带一支笔在兜里做什么,是准备随时随地到处签名吗?

    穆从白写完,他检查了一遍说:“还有名字。”

    穆从白疑惑地在旁边加了名字,等他写完司越珩忽然指到门的另一边,他才发现那边是司越珩身高的刻记。

    莫名的攀比心上来,他和司越珩13岁标记一比,竟然矮了他一只手的高度。

    司越珩安慰地说:“没关系,你这么帅,长得矮点将来也能找到女朋友的。”

    “为什么要找女朋友?”

    穆从白问得一脸天真无邪,却把司越珩问住了,他猛然意识到穆从白的成长环境,可能完全没接触过这类感情问题,于是改了口,“矮点我也不嫌弃你。”

    这一句穆从白终于理解了,他站到了司越珩的面前,试探地伸出手,轻轻抱上去司越珩没有骂他,才完全将自己贴进了司越珩怀里。

    他听着司越珩的心跳问:“叔叔,我以后都可以留在这里了,对吗?”

    司越珩隔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如果你觉得不好了,可以离开。”

    “我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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