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病迷恋: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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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越珩要起来还被他压着脑袋, 手掌拍着司越珩的脸意示他接着睡。

    不过护士不答应,余光瞟着司越珩没好气地回:“不然呢?家属能不能别在这里添乱。”

    司越珩这次终于听清了护士的话,连忙起身下床,让穆从白睡下去,穆从白却像一只被入侵领地的小狼崽, 对着护士竖眉,眼睛里满是凶恶。

    “躺好。”

    司越珩觉得穆从白的领地意识总是冒得莫名其妙,他说了还不听就给了崽子的后脑勺一下。

    穆从白听话了, 护士又说他, “有的家属别一有问题打孩子, 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

    没有指名道姓,也就差指名道姓了。司越珩终于明白过来,护士是在说没照顾好穆从白,还占了穆从白的床。

    他以前也没少见过这样的家属,从医护的角度确实常常想骂人,但他还是头一回作为家属,连忙解释。

    “我只是、没有要凶他的意思。”

    护士没有回他,穆从白的眉毛却竖得更直了,满是敌意地对着护士。

    司越珩发现穆从白手里竟然还攥着水果刀。

    昨天来的时候,周妈妈给他们的水果里塞了一把刀,说是怕他们没刀就懒得吃,刀是陶瓷的,也还是能伤人。

    他悄悄抓着穆从白的手,把刀缴过来,刀柄已经握热了,不是在护士来的时候拿的。

    穆从白对外界环境一直很警惕,特别到了陌生的地方。他突然意识到穆从白是在他睡着的时候,一直握着刀在保护他吗?

    这个行为充满了怪异,司越珩也不由得感动,感动过后剩下无奈与心疼。

    要在多没安全感的环境里长大,才会觉得医院里睡会儿觉会有危险。

    司越珩把刀放到床头柜,揉了揉穆从白柔顺的头发向护士道歉,“不好意思,下次我注意。”

    护士冷眼瞟过去,司越珩过于年轻,应该只是这孩子的哥哥,也没再多说。

    但她弄好给穆从白上针,穆从白却一动不动盯着她,像她不是上药,是要下毒一样。

    “小朋友,别害怕,手松一点。”

    护士尽量放轻了声音,穆从白还是不伸手,满是排斥的警惕。

    司越珩不明白穆从白到底在警惕什么,对护士说:“抱歉,能不能让我来?”

    护士怀疑地看他,他回道:“我之前是医大学生,已经拿了医师执业证书。”

    因为有滞留针,穆从白又不肯配合,护士想了想把针头给了司越珩,教了他一遍怎么弄才让到一边,谨慎盯着。

    司越珩给手消毒,打开针头凑向穆从白,“伸手。”

    穆从白举起眼观察了他一眼,终于把手伸出来,他一边上针一边说:“小崽子,下次不听话,就往你身上扎个十针八针。”

    “你怎么吓孩子,他还生着病!”

    护士觉得司越珩果然太年轻不行,可她又注意到司越珩动作轻柔,流程比她还标准。

    穆从白也一点没被吓到,十分乖地点着头,和刚才面对她的如同两个人,她一时分不清这两人到底关系好还是不好。

    周嘉盛回来时,护士已经走了,司越珩坐在病床上靠着床头,穆从白窝在他怀里输液。

    他看不惯地走到床前,“非得这样才能输?穆小白你不害臊的吗?”

    穆从白懒懒地回了他一个“闭嘴”的眼神,贴着司越珩动都没动一下。

    司越珩也不想这样,但凳子坐着不舒服,他又实在困得很,穆从白主动地邀请他上床,他为了舒服点也得付出点代价,结果就成了这样。

    穆从白突然说:“叔叔,我要喝水。”

    司越珩打着哈欠要下床,怀里的崽却抱着他不松,他朝要喝水的崽看去,“你不放我怎么去倒水?”

    穆从白瞟向了周嘉盛,司越珩也顺着视线向周嘉盛看去。

    “你们别太过分,把我当什么?”

    司越珩恳求地开口,“嘉盛哥,麻烦你了。”

    “司越珩,别以为你会告状我就怕了你!小心我倒开心烫死他!”

    周嘉盛话是这样说的,还是拿起司越珩带来的保湿杯,是十几年前的旧东西,边都磨出光亮了,还没有坏。

    他一边嫌弃一边赞叹质量,拿去接了满满一杯开水,又倒了半杯加进冷水,回去递给司越珩不耐地说:“别再叫我。”

    司越珩接过去先试了水温,不烫不凉,拿给穆从白,“喝吧。”

    穆从白直接用嘴来接,他只顿了半秒就自然地喂过去。

    大约是真的渴了,穆从白一口气喝了半杯,司越珩怕他喝得太多,撤走了杯子又对周嘉盛喊:

    “嘉盛哥,削个苹果。”

    周嘉盛坐在床尾的凳子上,摆了个悠闲的姿势,听到司越珩的话抬了抬眼皮,眉头抖着不耐,“小宋呢?”

    “他说得回去上班。”

    “我也该回去上班的。”

    周嘉盛口中后悔,起身却去挑起苹果,好不容易挑到一个最小的,把垃圾桶踢到他的凳子前削苹果。

    司越珩看到水果刀,想起来刚才没说的话,“穆从白,刚才的护士阿姨是来给你输液的,她不会伤害你。这里是医院,没有坏人,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明白吗?”

    穆从白好像很难理解他的意思,周嘉盛把苹果都削完了才回答:“可是她骂你。”

    司越珩一愣,再是一笑,捏起了他的脸蛋说:“她没有骂我。而且她是在给你报不平,你还凶人家!”

    穆从白又不说话,可眼神完全没有被他说服,仍然认为自己很有理。

    周嘉盛拿着削好的苹果,自己啃起来。

    司越珩立即朝他瞪来,“你给自己削的?”

    他把啃了一口的苹果递过去,司越珩不接,他说:“不要拉倒。”

    司越珩连忙抢过去,然后问他要刀,把他啃过的地方削了,再给穆从白。

    “司越珩,小时候你连从我嘴里抢走的东西都要吃!”

    司越珩一本正经地说:“我怕他会过敏。”

    周嘉盛顿觉受到伤害,坐到凳子上抱起双臂,靠着墙准备睡一觉。

    司越珩忽然说:“嘉盛哥,你不用上班吗?”

    “不上,今天休假。”

    “那你回家睡,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

    周嘉盛眯起了一只眼睛瞥向司越珩,然后又闭起来,“别废话。”

    司越珩知道周嘉盛是怕穆祺朝来了,他真做出什么冲动的事。

    一早病房忙碌的时间过去,隔壁床的病人出院了一个,剩下一个去做检查了,病房里安静下来。

    司越珩没等到穆从白啃完一个苹果,就睡着了。

    穆从白这时自己从他怀里出来,把被子盖到了他身上,然后贴在他旁边坐着。

    睡觉的周嘉盛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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