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病迷恋: 50-60

推荐阅读: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致病迷恋》 50-60(第15/20页)

?你在干嘛?”

    司越珩奇怪地把耳朵贴到门上,可是半天都没听到什么声音,他再次喊起来,“穆从白?你怎么了?”

    他等了几秒门开了,人还是往门上贴耳朵的姿势, 猛不迭门没了, 穆从白镶在里面。

    “你怎么了?”

    司越珩立即站直看过去,穆从白脸颊泛着红,他伸手去摸他的脸,“是不是生病了?”

    结果手还没碰到,穆从白就往后退, 两只眼睛还警惕地向他盯来,“我没有,就是有点热?”

    冬天怎么会热?司越珩怀疑地审视里面的崽, 他这几年唯一上心的就是穆从白的身体, 用上了全部所学, 才让穆从白的体质好起来,最近已经有一年没有发烧感冒过了。

    看关穆从白司越珩还是不放心,硬把人拽过来,手贴去额头,穆从白却往后偏开避过了他的手。

    司越珩愣住了,手僵在半空,这是头一回穆从白躲他的触碰,换作以前穆从白要主动把额头贴到他手上。

    过了好半晌他才把手放下来,有些失落地打量着他养大了的崽子,“你是不是、是不是——”

    翻遍了脑子里的词典,司越珩都没有找到确切的词,他不想说穆从白是不是讨厌他了,那么喜欢他的崽子怎么能突然之间就讨厌他了?

    穆从白没有看明白司越珩在想什么,只是察觉到司越珩在后退,本能地扑过去抱住了司越珩,脸蹭到了司越珩的耳朵,委屈又难过地叫,“叔叔。”

    司越珩迷惑了,揉了揉穆从白脑后的头发,“小崽子,你这是又在闹什么别扭?”

    “我、我——”

    穆从白开了几次口都没有说出来,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又松开手,退开一步,拉远与司越珩的距离,眼睛从司越珩刚被他蹭过的耳朵,移到了司越珩的唇。

    他又动作越了大脑,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唇。

    司越珩更不明白了,但他不接受穆从白一夜之间就要疏远他,拽过穆从白强行地捏了捏崽的脸,“今天初一,早上吃汤圆。”

    “哦。”

    穆从白就像想吃糖又怕牙疼的小孩,犹豫不决抬起手,等想决定要去拿他想要的糖时,司越珩把手收走了,他只摸到了被司越珩捏过的脸,留着一点司越珩指尖的温度。

    “穆小狗,快给我拜年。”

    司越珩忽然地在穆从白面前站直,颇有长辈的样式。

    穆从白前面两年的初一都被司越珩要求拜年,然后给他压岁钱。

    可是今天他的眼睛总离不开司越珩启阖的唇,脚下被司越珩的脚尖撞了撞,他恍惚的神才终于清醒过来。

    “快点。”

    司越珩笑着催他,他心绪慌张地抻了下衣服下摆,然后认真地低下头去向司越珩拜年。

    “叔叔,祝你——新的一年,心想事成,越来越开心,越来越喜欢我。”

    司越珩笑出来,凑过去捏起了穆从白的嘴,确信了他的崽还是那么喜欢他,满意地把准备地红包塞到他手里,“也祝你越长越高,健康快乐,越来越喜欢我!”

    穆从白不知被哪个字触到了神经,一下撞到他怀里,紧箍咒一样抱着他,下巴往他颈后上摩挲着说:“叔叔,我们是相互喜欢吗?”

    “什么相互喜欢!不是这么用的!”

    司越珩感觉这话有些怪,随手一巴掌往穆从白身后拍去,一时顺手没考虑到穆从白已经长高了,这一巴掌拍到了穆从白的腰下臀上的位置。

    穆从白一个激灵,倏地放开他退回了房间说:“叔叔,我先换衣服。”

    司越珩莫名地歪头,房门关过来,差点砸到了他的脸。

    他家崽子这是突然怎么了?

    这个问题司越珩想了好几天都没想明白,穆从白也一直对他物理上的忽远忽近,直到他带穆从白例行一年两次的体检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看穆从白的体检报告,穆从白的免疫系统已经趋于稳定,只要能一直保持下去,今后基本就不会出现问题。

    这个结果是司越珩精心养了三年多的结果,他看着在旁边的穆从白,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成就感。

    穆从白忽然朝他看过来,盯了他半晌不知道在看什么,突然扑过来贴着他。

    沙发有2米5,穆从白非要和他挤在了半米的地方。

    司越珩一脚蹬过去,却被穆从白双手捉住了脚,他抽没抽回来,盯着过去说:“穆小狗,我现在身上没有刺了?你不怕被刺到了?”

    他只是想逗一下心思捉摸不定的崽,可他刚说完,穆从白两只眼睛突然冒起了水花,瞬间眼眶发红地对着他,眼泪要掉不掉,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天大的委屈。

    “你哭什么?”

    司越珩安慰地去给他抹眼泪,对面的崽却扑进了他怀里,不像最近那样抱他的姿势,这回又像小时候一样把自己拱在他胸口,好半天才说:“叔叔,我觉得我生病了。”

    “哪里?”

    司越珩第一时间是想有什么地方体检没查到,连忙要把穆从白拉起来,可是穆从白却死死箍住他不松,他问:“你哪里不舒服?”

    穆从白不回话,他又叫:“穆从白?”

    穆从白闷着声音在他胸口回答,“就是、我没有做梦的时候,也会博起。”

    司越珩先僵住了眼神,再僵住了表情,最后僵住了动作,僵到穆从白仿佛得了绝症,松开他抬起脸来望着他。

    他终于说:“这个,是正常现象,每个男的都会这样的。”

    司越珩努力地组织起语言,硬摘开了穆从白的手把他推起来,认真地向他科普,“特别是在你这个年龄、都比较容易受到刺激,产生冲动。这不是病,你不用觉得可耻,也不用害怕,明白吗?”

    “是这样吗?”

    穆从白认真地在听司越珩说话,可是司越珩离他这么近,说话时的呼吸会喷出来,像是抚在他脸上,他不自觉注意又落在了司越珩的唇上。

    他开口:“那如果——”

    “如果什么?”

    穆从白最终没有说出来如果什么,他又扑过去抱住司越珩,眼神藏在了司越珩的胸口,如同回到他梦里的那个洞穴,漆黑,狭小,包裹着他,挤压着他,藏着他不可被看见的隐秘。

    过了半天,他如释重负地说:“叔叔,我知道了。”

    司越珩松了口气,觉得他终于明白了穆从白这么多天捉摸不定的理由,还特意去搜了青少年的教育片,发给穆从白让他学习怎么自己解决。

    发过去后穆从白一直没有回他,他不知道穆从白有没有看,看了有没有明白,但是穆从白不说他也不好问,怕把孩子问得又对他物理的忽远忽近。

    高三的寒假只有半个月,就这样没过几天就到了开学。

    这次开学后,司越珩也明显感觉到了气氛的紧张,尤其开完高考百天倒计时的誓师大会,仿佛每一秒的时间都紧迫起来,连穆从白都每天专注着学习,没有再提其他的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