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病迷恋: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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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司越珩也变了很多,不只是从悬崖来到了人间,染了生活气。

    更多的是司越珩不像以前那么紧绷了,虽然说天才背后都是更多的努力,可他觉得那时的司越珩像是一直憋着一口,逼着自己那么拼命,最后手受伤才会那样坚决地退学。

    楼上还有四间卧室,装好之后没住过两次,房间里的家具都盖着布。

    司越珩停下回忆穆从白的趣事,去给刘书砚收拾房间。

    他带刘书砚上楼,让刘书砚自己选房间,选好后揭开布,房间的全貌露出来。

    楼下因为一直住人,很多地方都旧了,加上司越珩爷爷不是讲究的人,保养得也不好。

    刘书砚这个房间参观了一遍房间,才感受到了这栋房子的不便宜,“这房间有五星酒店的标准吧?”

    司越珩笑起来,当初他大伯装的时候就是打算自己回来时住的,房间里卫生间都配齐了,确实很像酒店。

    刘书砚推开阳台的门出去,外面是一望无际的荷塘,虽然这时莲藕才种下去,水面上什么都看不到,但仍旧能感觉到那种宁静缓慢的生活。

    他他忍不住说:“我老家要是有一栋这样的房子,我也回去不走了。”

    “你要是喜欢可以多住一段时间,不收你房费。”

    刘书砚后悔地说:“早知道我就连蜜月的假一起请了,可以一直住到下个月。”

    司越珩向刘书砚看去,不确定他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装出来的。

    刘书砚猜到了他在想什么,回道:“其实说完全不在意也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们连请帖都发完了。但真的也没那么在意,可能是因为我和她是一样的人。毕竟刚结婚就要分居几年,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不如不结。”

    司越珩没有谈过恋爱,不是很理解,但是看刘书砚的语气确实不像受了情伤,就没再多问。

    接下来,他们一起打扫了房间,累得躺着不想动,偏偏楼下传来了声音。

    周嘉盛回家一样进屋,没看到司越珩就把菜篮拎到了厨房,打开冰箱在里翻,嘴里还同时喊:“司越珩,你干嘛去了?”

    司越珩下楼,看到冰箱前面的菜就知道是周妈妈让送来的,他随口地说:“顺便把菜放冰箱。”

    周嘉盛可能60岁都改不了,他每次来都喜欢在冰箱里找吃的,故意挑穆从白喜欢的,然后等着穆从白发现去找他算账。

    他翻了半天终于翻到了喜欢的,把菜随意塞到了冰箱,拿着出去,却看到除了司越珩,还有一个男人。

    “这是我大学时的室友,刘书砚。”

    司越珩向他介绍,他推起眼镜向刘书砚打量过去,半晌后十分欠揍地说:“哇哦!原来你还有朋友。”

    司越珩无视他,又向刘书砚介绍,“这是我隔壁的邻居,周嘉盛,京医大的,不过现在跟我差不多,是我们镇上卫生所的医生。”

    刘书砚打量过去,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手伸过去,“你好。”

    周嘉盛拒绝地推了推眼镜,“我们这里不兴这个,欢迎来莲塘镇做客!”

    刘书砚都能和当年的司越珩处成朋友,自然也不会因为没握成手尴尬,大方地和周嘉盛聊起来。

    聊完周嘉盛向司越珩审视过去,“你家的崽有没有拿他砍他?”

    司越珩没想到周嘉盛猜这么准,周嘉盛看他的眼神就猜到了答案,耸了耸肩膀,“走了。”

    等周嘉盛走出了院子,刘书砚忽然问司越珩,“那个、他是不是在京和医院上过班?”

    “你说嘉盛哥?好像是,你认识?”

    刘书砚回忆地摇了摇头,解释说:“我去年被派去了京和学习,在那里正好听人说过他,好像本来都快升副主任了,结果因为打了病人家属,最后辞职了,没想到这巧。”

    司越珩也很意外,京医大和霍医大一北一南,算是医学院里顶尖的学校。

    周嘉盛没有和他学过太多以前的事,刘书砚说的和周嘉盛之前告诉他的差不多。

    刘书砚说完,颇为感慨地说:“听说那个被他打的病人家属,是穆家的人,就是穆王集团那个穆,他才被迫辞职的,而且——”

    他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告诉司越珩,“听说他们冲突,是为了抢、对象。”

    对象两个字用得有些委婉,司越珩猜这个对象应该是男的。

    周嘉盛好像是和他说过,认识穆家的谁,他一直以为那个人就是周嘉盛说过的前男友,但按刘书砚说的,这个前男友好像另有其他人。

    不过周嘉盛不愿意说的事,他也没有多问,这个话题就到了这里为止。

    穆从白今天下课回来,把自行车骑得仿佛风火轮,进门见到司越珩和刘书砚各在一边才松了口气。

    接着他粘着司越珩如常地锻炼,吃夜宵,然后洗澡准备睡觉,不给刘书砚任何和司越珩说话的机会。

    刘书砚倒不想和司越珩说什么,他一直在惊讶司越珩现在过于健康的生活和作息,还有司越珩竟然这么会带孩子。

    穆从白去洗完澡出来,看到了司越珩和刘书砚一起坐在沙发里,他没回房间,跳过去挤到了中间,先抱住司越珩往他怀里蹭了一遍,然后四肢都卷住司越珩,向刘书砚瞥过去。

    刘书砚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眼神,像是在向他炫耀,又像是在向他警告。

    “穆从白,睡觉去。”

    司越珩一巴掌盖住穆从白的脸,把他推开。但穆从白被推立即又抱过来,“叔叔都没有睡。”

    “我陪刘叔叔聊天。”

    穆从白这时才正式向刘书砚看去,看到刘书砚的瞬间,变得了没有任何感情的眼神。

    刘书砚还在惊讶,就听到穆从白问:“给我讲我叔叔在学校的事。”

    他下意识清了清嗓,司越珩打断,“穆从白睡觉去!”

    穆从白还是不抱着司越珩不松,再一次对刘书砚问:“叔叔他有喜欢过别人吗?”

    刘书砚没想到穆从白想听的是这个,笑起来说:“这个嘛,当然——”

    “够了!给我睡觉去。”

    司越珩硬把穆从白推开,“明天还要上早自习,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穆从白从这一句理解出了司越珩喜欢过别人,但不想他知道,顿时委屈地盯了司越珩半晌。

    司越珩没有来哄他,他瞬间没有了所有脾气,自己主动滚进司越珩怀里,语气可怜不已地说:“我只是想知道叔叔所有的事。”

    司越珩不知道他家崽突然又怎么了,被压得快躺下去,想着刘书砚还在旁边看着,有些不好意思。

    他用力推着身上的穆从白,随口地回答:“每个人都有秘密,不能什么都告诉你。”

    穆从白的眼神眨眼沉下来,他四肢更加用力地圈紧了司越珩,把脸藏在司越珩的胸口质问:“是叔叔喜欢过别人吗?是谁?你喜欢他什么?”

    作者有话说:

    好酸好酸好酸呀

    第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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