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病迷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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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的车带他回家,司越珩在他生病时哄他睡觉。

    可是他想着,画面开始光怪陆离,一会儿是他最初梦里的怪物,一会儿是他将司越珩压在家里的床上,最后变成了司越珩和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

    他们缠绵,他们结婚,生了第一个孩子,又生了第二个孩子,最后孩子长大,又结婚,生了孙子。

    而他变成了全家福里趴在司越珩脚边的一只狗,司越珩只有偶尔想起来会摸一摸他的头。

    山庄里有歌剧演出,正好是司越珩翻译过的一本书,并且用的也是他翻译的版本,碰巧那个赔衣服的女士预约了两个位置,她朋友突然不舒服去不了,在周嘉盛的怂勇下,他决定去看一眼。

    想到的是演出格外精彩,他看一眼看着就忘了别的事,接到穆从白的电话,演出已经过了大半。

    他连忙向旁边的女士告别,到外面才接起电话。

    “我头疼,难受。”

    司越珩把手机放到耳边,穆从白委屈的声音就传出来,他连忙问:“严重吗?嘉盛哥他们呢?你在哪儿?”

    “房间……叔叔,我好想你。”

    他被这一声喊得心疼了,“乖,我马上回去。”

    山庄不小,司越珩一路快步,走了十分钟后才回到房间。

    房卡在穆从白那里,他到了门口只能敲门。

    隔了片刻房门打开,一个人影倏地朝他砸下来,他自然地伸手接住,立即闻到了酒气。

    错开抱住的人往房间里一看,床尾倒了两个酒瓶。

    “小崽子,你喝什么酒?谁让你喝的?”

    司越珩把穆从白的脑袋推起来,结果对上了穆从白发红的眼睛,像是现在才认出了他是谁。

    没有回他的话,盯了他一会儿,自己委屈致极地滚起了眼泪,“你说好回来和我去泡温泉,但是你和别人去看演出了!”

    司越珩瞬间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用脚关上门,半抱半推地把穆从白拖到了床边,“我这不是回来了,怎么会不要你!”

    穆从白坐在床沿,双手还搂着司越珩的腰,仰头对着他不说话。

    他又问:“你就为这个喝酒吗?”

    “你就是不要我了,你骗我。”

    司越珩看着他完全听不见话的模样,多半是醉了,拍了拍醉鬼的脸说:“你这样今天也泡不成温泉了,睡觉吧。”

    他把穆从白往床上按,结果穆从白手不松,抱着他一起倒上床,穆从白忽然翻过来四肢压制住他。

    “穆小狗,你又怎么了?”

    穆从白撑起身对着他,眼睛一眨,温热的眼泪砸在了他脸上,像是难过极了。

    司越珩两只手都被醉鬼抓着压在床上,他只得哄道:“你要怎么样啊?我只是不小心忘了时间,你不知道早点给我打电话吗?”

    穆从白还是不回答,一双眼睛像是两个无底的漆黑旋涡,要将吸进去般。

    “司越珩。”

    穆从白冷不防地直呼了他的名字,然后低下头向他凑近,笔直地对着他的脸贴下来,在几乎要把唇贴上他的唇时,猝然停住。

    “穆小狗,你干什么?”

    司越珩的声音有些不稳,直直地对着穆从白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僵滞了动作。

    穆从白终于错开,把脸埋进了他颈间,他猛然松了一口气。

    刚刚的一瞬间,他竟然以为穆从白想亲他。

    作者有话说:

    不是你以为,他就是想!!!!

    第79章 温泉

    # 079

    外面的天不知什么时候黑了, 房间里的光线暗下来,司越珩被穆从白像被子一样捂了半天,脖子里都起了一层汗, 他终于推了推穆从白。

    “小醉鬼, 你是不是睡着了。”

    “嗯。”

    穆从白非常诚实地回答了一声,司越珩被他逗笑了,然后哄道:“那你在床上好好睡行不行?”

    “不行。”

    “信不信我打你屁股!”

    司越珩被压得根本动不了, 手也还被捉着,穆从白听了他的话却突然松开手, 像是在叫他打。

    他笑了一声, 忽然想起来刚才穆从白叫了他的名字, 于是一巴掌拍下去,手感还不错,然后教育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睡着穆小狗毫不犹豫地回:“司越珩。”

    司越珩再听了一遍自己的名字,有些新鲜,又拍了他一巴掌说:“叫得挺顺口, 给我叫叔叔。”

    穆从白忽然支起了脖子,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对着他,眼睛里像是藏了一本词典那么厚的心事,胸口一上一下在他眼下起伏,挤出的呼吸全数喷到了他脸上。

    他终于意识到了他们姿势的不对,浑身肌肉都不自觉僵起来, 开口说:“快点去休息,下去。”

    “叔叔。”

    穆从白这时候突兀地叫了一声,把自己叫委屈了, 他贴下去, 与司越珩隔着不到一拳的距离, 又叫:“叔叔。”

    “好了,你不是说你头疼难受吗?快放开我。”

    司越珩急着摆脱敲在他意识里的异样,穆从白却冷不防地对着笑,“你在紧张什么?”

    “我、紧张什么!是你太重了。”

    司越珩随手一掀,穆从白这回轻易地被他推开了,翻过去躺在床上。

    他急忙地起身,隔了两秒才敢去看穆从白,发现小醉鬼竟然只穿着酒店的温泉服,只有薄薄一层。

    “你呀!”

    司越珩无奈地又撑上床,用力把穆从白压住的被子扯出来,但穆从白完全不配合,一动不动,还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不能起一下吗?”

    “不能。”

    穆从白理直气壮,司越珩实在扯不动,干脆地折地去给他盖上,转身就走。

    刚刚不肯动的醉鬼一下起来,拉住了他,“你去哪儿?”

    司越珩回头没说话,穆从白就自己联想,“你是不是还要去跟别人看什么演出?我都、都头疼了。”

    大概穆从白也觉得自己看起来不怎么疼,于是说完又倒回了床上,但手不肯放。

    司越珩哭笑不得,手挣没挣开,看过去说:“我去打热水给你擦脸。”

    穆从白怀疑,他又保证,“演出现在都结束了,我不会再去看了。”

    “真的?”

    司越珩不想再理他,终于把烦人醉鬼的手掰下去,到卫生间里打了张热毛巾,回到床边扯开穆从白的衣服,擦了擦他满身的酒气。

    温泉服的设计像浴袍,只靠腰上的带子稳着衣襟,司越珩擦着穆从白的整片腰腹都露出来,他的手隔着毛巾从上面来回地擦过。

    在他的手滑到最下的腹肌时,穆从白突然按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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