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病迷恋: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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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欺负你了吗?”

    “我想你。”

    穆从白的声音闷在他肩膀上,听着又闷又沉。他深吸起了一口气,回抱了过去,“我也想你,都快一个星期没有见到你人了,军训有意思吗?”

    “没有。”

    穆从白笃定地说:“没有你,什么都没有意思。”

    “胡说八道!”司越珩被穆从白突然回来惊懵的脑子终于转回来,用力把穆从白推开,“不是不可以出来吗?还这么晚,你怎么回来的?”

    “我翻墙。”

    司越珩眉头狠狠一跳,穆从白却突然后退了半步,捉着他的手说:“我还有四天就回来,现在要走了。”

    “啊?”

    司越珩仿佛听错了,穆从白突然又抱了他一下,手不知怎么贴到了他脸上,轻轻滑过就收走,等他再看去穆从白已经退出了门。

    “我走了。”

    穆从白深深地望了司越珩一眼,把门关回去。

    司越珩看着关上的门,意外穆从白真的走了,他以为穆从白翻墙回来肯定不肯再回学校,甚至连后面几天的军训也不去了。

    穆从白不会是因为他说了想抱一下,就翻墙回来,然后只为了抱他一下!

    这一瞬间,司越珩把穆从白从小到大都想了一遍,这样的崽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不再像现在粘着他,甚至许久都见不上面,他会怎么样。

    司越珩猛不迭地生出了如同洪水般的难过,可是他阻止不了,穆从白终究会长大,会离开他。

    四天后,穆从白军训终于结束,仍然每晚以认床的名义要和他一起睡,当穆从白抱着他,他的难过终于也像过境的洪水一样消褪。

    穆从白正式开始了大学生活,他也终于在一家出版公司找到一份翻译的工作。

    时间一晃而过,穆从白迎来了他成年的生日。

    城市的深夜仍旧华灯绚烂,从落地窗溜进来,映在地毯上的光藏着冷暖交替的颜色。

    房间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小夜灯,照得到处都昏昏暗暗,司越珩洗完澡擦着半干的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他只穿了一条丝质的睡裤,丝滑的面料在他走路的动作里勾勒出长腿的线条,朦胧的光映在他身上像是打了一层滤镜,仿佛某部文艺电影里的镜头。

    他头发剪短了,但还是在脖子后面留了一截,发丝乱糟糟地从头顶耷拉下来,没有显得不修边幅,反倒添了一股很难形容的暧昧,让人忍不住盯着他看。

    不过房间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随意把毛巾扔到床尾凳上,趴到床上关灯睡觉。

    彻底暗下来的房间只有窗前那点变化的幽光,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接着高挑的人影轻轻走进来,停在床两秒爬了上去。

    司越珩还没有睡着,对于穆从白这种爬床行为他已经习以为常,感觉背后贴上来的怀抱,他无奈地问:“今天又是什么理由?”

    “我成年了。”

    穆从白的声音贴在他耳边,他立即要去拿手机看时间,却被穆从白抓住不让他拿,他翻过身问:“已经12点了吗?”

    穆从白倏地撑到了司越珩上方,黑暗中他对着什么也看不清的司越珩,掩藏他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欲望。

    司越珩也看不清穆从白,只能感觉有个影子,下意识摸上去,确定了穆从白脸的位置说:“穆小狗,生日快乐!恭喜你终于长成大人。”

    “嗯。”

    穆从白嗓音发哑,好一会儿都没有恢复过来,哑着声说:“我可不可以要一个成年礼物?”

    作者有话说:

    穆小狗:成年了,当然就是要*&%¥#&¥%#¥……

    第73章 亲吻

    # 073

    房子的隔音尤其好, 司越珩除了他和穆从白混在一起的呼吸声,什么也听不见,只能感觉到若有似无的热气扫在他唇间。

    他本来觉得穆从白这个生日, 与以往没什么不同, 可穆从白这样一说好像不能像以往一样随意过去。

    想了片刻,他问:“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穆从白发烫眼神燃烧着司越珩模糊的轮廓,好半晌微微一笑, 像是怕司越珩不知道,他贴去又故意地笑出了声, 然后细声软语地说:“晚上再告诉你。”

    “神神秘秘, 你是不是在计划什么坏事?”

    “嗯。”

    穆从白毫无心虚地承认了, 司越珩笑了,推了他一下说:“还敢承认!回你自己房间去,我要睡了。”

    这一年穆从白总是能找各种理由来跟他睡,他实在不懂穆从白这个年龄的男生,怎么会喜欢跟大人一起睡。

    果然, 穆从白今天也有理由, 他翻身躺下去,四肢自然地把他圈过去说:“我今天生日,你要听我的。”

    “你真烦。”

    司越珩打起哈欠,反正他也赶不走,翻身过去背对着穆从白睡了。

    穆从白不敢把司越珩抱得太紧, 只能将头凑近,用鼻尖找到司越珩的后颈,然后抬起下巴偷偷吻到了司越珩的头发, 克制着心里的欲念, 默默在心里叫着司越珩的名字入睡。

    秋阳升起, 洒进窗户,折射在地板斜切出一片艳丽的橙红。

    司越珩微微眯开眼,对上了穆从白的眼睛,少年眼里满是笑意,被身后的晨光描出了一圈暖红的轮廓。

    “你又做好饭了?”

    他声音带着还没睡醒的慵懒,穆从白蹲在床头,一手撑着脑袋,一手贴着他的脸,盯着他的脸露出财主每天数一遍珍藏宝贝的表情。

    他实在喜欢穆从白这小财迷似的模样,自然的捉着脸上的手说:“你这么乖,要是哪天不在了,我要怎么办?”

    “我不会离开你。”

    穆从白倏地把司越珩从床上拉起来,像照顾半身不遂的病人一样,给他掀被子,递拖鞋,然后推着他去卫生间洗漱。

    站在洗漱台前,司越珩还眯着眼睛,等着穆从白把牙刷的水杯递到他手里。

    他已经想不起当初那个自律积极,满脑子只有学习的自己是怎么做到的,他现在只觉得离开穆从白他可能会生活不能自理。

    穆从白明明有自己的房间,但衣服鞋子,连牙刷刮胡刀都全在他房间里,穆从白回自己房间就像是去做客一样。

    他说了好多遍人就是不听,他移到隔壁第二醒来指定又回到了原位,后来干脆就放弃了,只是不知道的人进来会以为他们住一个房间。

    “我帮你刮胡子。”

    穆从白刷好牙忽然靠着洗漱台对着他,还要他自己把刮胡刀送上去的摊出手。

    “别防碍我,我自己来。”

    司越珩挤开了穆从白,但他刚拿起剃须膏就被穆从白抢过去,然后穆从白把他拉到了面前,两根手指捏着他的下巴,微微地低下来将剃须膏抹上去,然后专注地拿刮刀小心地刮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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