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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致病迷恋》 70-80(第7/21页)
司越珩接来,是个很有质感的纸盒,没贴快递单,贴了一张卡片一样的打印纸,上面是门牌和穆从白的名字。
他拿到客厅像拆炸弹一样打开,里面是一个精美的锦盒,一碰就很贵那种。
司越珩瞅了眼穆从白,把锦盒也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幅古画,画的万里山河。他仔细看了看落款,竟然是古代大拿,如果是真迹的话价值不菲。
穆从白拿出盒底的卡片,同样很精美,打开里面手写了一行字。
祝吾孙,鹏程万里扶摇九天。穆怀霖。
司越珩凑过去看了一眼蹙起眉头,他不认识穆怀霖,但是知道是穆从白的爷爷。
梁隋说穆怀霖和他的第二任老婆,还有孩子一直在京平,但这一年多并没有出现过。
他不明白穆怀霖突然送这画是什么意思,可有种被冒犯的感觉,就像他精心种出的稻子,突然有人跑来说是他家的种子,要替他收割。
“既然送的就收下,可以卖钱。”
穆从白把画放回锦盒里,卡片被他随后撕了扔进垃圾桶。
司越珩笑了,过了几年穆从白还是那个绝决的小孩,他不再想画的事,叫穆从白去洗手吃饭。
外面也有一个卫生间,穆从白去洗了手走去餐厅,里面的灯全关了,只有从外透去的余光。
司越珩给他过的几个生日,只有今天没有别人,他格外满意,走进餐厅装着看不清摸到了司越珩,不着痕迹地去碰平时不敢碰的地方。
“别乱摸!”
司越珩扯开穆从白的手,把他推到了餐桌的主位坐下,戴生日皇冠,点蜡烛,穆从白今天尤其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烛光亮起来映出一团暖光,照在脸上显得格外温暖,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源,司越珩没由来觉得这幕珍贵又幸福。
他望向穆从白,“宝贝,18岁生日快乐,希望你永远健康快乐。”
穆从白一眼不眨地对着他,趁他不注意猛然凑近往他脸颊亲了一下,又坐回去无事般地望着他。
“你亲我什么?”
司越珩被吓一跳,穆从白小时候都没亲过他,不自觉擦了擦被亲到的脸。
穆从白藏起眼里的受伤,小心问:“你、很讨厌吗?”
“不是讨厌,是、是——”
司越珩半天没想出来到底是什么,“反正不许再亲了,怪恶心的。”
穆从白搭在腿上的手倏地捏紧,但一瞬间他就把情绪全藏起来,日常地对司越珩说:“那我让你亲回来。”
“谁要跟你亲来亲去。”
司越珩捏住了他的双颊,“快点许愿,吹蜡烛!”
穆从白这一次没把愿望说出来,司越珩问他也没有说。
吹完蜡烛,司越珩鼓起了掌,“恭喜成年。”
“嗯,今天开始你就不是我的监护人了。”
穆从白冷不防接了一句,司越珩猛地一怔,向穆从白看去,确实他对穆从白的监护权只到穆从白成年,可是穆从白突然在生日上说起来,他莫名有点难过。
盯了长大的崽子半晌,他问:“你很想摆脱我这个监护人吗?”
穆从白微微垂了垂眼帘,忽然又笔直向他盯来,无比认真地说:“是,因为我不想做你的被监护人。”
“那你想做什么?”
司越珩脱口而出,穆从白抿着唇不开口,眼睛里闪起水光,他瞬间妥协。
“你说不是就不是,本来我的权利就只到昨天。那以后怎么办?你要不然叫我哥哥?”
穆从白像刚什么也没说,转回去切起了蛋糕,铲了一块放进盘子,自己尝了一口又喂给司越珩,若无其事地说:“挺好吃的。”
司越珩觉得穆从白现在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了,眼睛还观察着他在想什么,嘴已经下意识接过了蛋糕,不是很甜,奶油还有股清香的味道,他说:“是还挺好吃的。”
穆从白把叉子收回去,自然地舔了舔,再切了另外一块。
司越珩突然想起来,跑去客厅里拿了一瓶醒好的红酒回来,“既然成年了,那就放肆一回,今天允许你随便喝,反正明天周末!”
然而,放肆喝过头的却是司越珩自己,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喝醉的,只记得一开始还慢条斯理地拉着穆从白干杯,然后一杯接一杯,红酒喝完了,他还找出了冰箱里周嘉盛放的啤酒。
“你醉了,我带你回房间。”
穆从白把趴在桌上子的司越珩扶起来,司越珩不肯地抱住了椅子说:“我不走,我要等穆小狗放学。”
“他已经放学了,在房间等你。”
司越珩抬起一双发亮的眼睛,“真的?”
“嗯。”
穆从白点头,可司越珩站起来却还抱着椅子不放,他温柔地去掰司越珩的手说,“别抱椅子,抱我。”
司越珩像是不明白地盯了盯他,不肯松手地说:“这是给穆小狗的大鸡腿,他不能吃一般的鸡腿,只能吃这么大的,不能、不要。”
“我才不吃!你再不放手我咬你了。”
司越珩想了想竟然同意了,但是他有条件,“不许咬耳朵,穆小狗有一次把我耳朵咬吃掉了,好不容易才又长出来的。”
穆从白被逗笑了,学司越珩经常捏他的动作,捏了司越珩的嘴说:“小心我把你也吃了。”
“不行!我被吃了穆小狗会难过的。”
穆从白看着司越珩醉酒的模样,脸颊红透,眼睛里闪着光澜,他不禁贴过去咬了下司越珩的耳朵。
司越珩立即紧张地瞪他,一副要誓死捍卫耳朵的表情,他觉得喝醉的司越珩可爱极了,连同给他带的“大鸡腿”一起抬进了卧室。
最后,司越珩睡在床上,“大鸡腿”在床头站岗,只要一拿走他立即就起来抢。
穆从白吃起了一把椅的醋,出去简单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后在外面的卫生间里洗了个澡,刷了牙,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
最后,他对着镜子清嗓,开口叫出:“司、司越、珩。司越珩。”
“司越珩。”
他叫顺了口,才又回去司越珩房间。
司越珩怕他的大鸡腿跑了,一只手伸出去抓着一条椅子腿。
穆从白爬上床时他还没有睡着,头顶的小夜灯昏暗地亮着,在他身上投下了穆从白浓重的身影。
“司越珩,我来收我的成年礼物了。”
司越珩喝醉的脑袋没有明白,歪了歪头,“什——”
穆从白倏地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吻去。
唇瓣相触的瞬间,穆从白脑子里仿佛经历了一场宇宙大爆炸,从一个原点到漫无边际的星辰大海。
他一时间分不清司越珩嘴唇的触感是冰凉,还是太过灼热,借着司越珩刚没说完的话,他挤去了里面,触碰到了同样柔软粗糙的热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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