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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致病迷恋》 100-110(第5/19页)
司越珩以为他已经全部忘的事,一时间又在他脑子里浮现出来,他母亲笃定他故意害死司皓钰的眼神,对他充满恨意的质问,他父亲巴掌打在他脸上时对他的厌恶。
他问司兆海,“大伯,他们都这么大年纪了,也要再生一个孩子,你觉得他们真的想认我这个儿子吗?”
司兆海一时说不出话,但思忖了片刻还是找到了理由,“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把你养大了,现在你爸躺在病床上,你妈精神崩溃,你作为儿子,有义务照顾他们。”
司越珩没有回话,他又接着说:“你难道想你们家的财产,全落在那个女人手里?还是想你爸落得和你雁钦哥一样的下场?”
司越珩还是不说话,司婧姗终于找到机会,坐到他旁边拽了拽他的衣袖,“圆圆,你这时候别傻,谁和钱过不去,你要是不回去,他们都没了行为能力,那女人把孩子生下来,到时真全落她手里了。”
司兆海瞪了她一眼,“胡说八道什么!”
“我哪有胡说八道,你不也是这个意思嘛!”
司越珩终于回答,“我不想参与他们家的事,我连大学的学费都是自己赚的,他们的财产爱给谁给谁。”
司兆海盯了他半天,又气得拍膝盖,骂道:“你这个榆木,谁还害你不成!去收拾东西,跟我们回霍城。”
“我不去。”
司越珩坚决地回答,司兆海倏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命令他,“那是你父母,你有多大的仇!你对个没有关系的孩子都那么紧张,对你父母就是深仇大恨,眼睁睁看着他们出事?”
“出去!”
司越珩也一下站起来,立在司兆海面前,“我要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
司兆海没想到司越珩会对他发火,顿时更生气了,袖子一甩转身就走。
司婧姗也没想到司越珩敢对她爸发火,下意识看了眼司越珩房间的门,小声地说:“三叔他没有生命危险,你别担心。”
司越珩刚要说他不担心,司婧姗就抢道:“别装了,连只乌龟死了都要哭几天,我还不知道你,这辈子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
司婧姗说完又提醒他,“这事没那么容易结束,你到时可不要又心软后悔。”
“司婧姗!走了。”
司兆海在外面喊起来,他无奈地对司越珩撇了下头,“回去的一路我肯定成他的出气筒了,你要补偿我。”
“司婧姗!”
司兆海又喊起来,司越珩还没有说话,司婧已经拧着包走了,背对着他说:“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门外面响起了车的声音,司越珩才跌在沙发里,仰头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冒起了许多他以为已经忘了的回忆。
忽然,他房间的门响了,穆从白走出来,什么也没有问,走到他面前,跨坐到他腿上抱住他,躬着已经在他怀里塞不下的身体,像小时候一样趴在他怀里说:“叔叔,我爱你。”
司越珩不由地笑了笑,视线垂下来看着穆从白的头顶,摸到他顺滑的头发,萦绕在脑子里的回忆消散,“还是你乖。”
“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只爱你,永远在你身边。”
司越珩胸口倏地鼓动起汹涌的热意,他捧起了穆从白的脸,对着他纯粹又炽烈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吻过去,如同要想将他胸口的热意用唇舌传递给穆从白。
直到他的心跳没那么急了,他才退出穆从白的唇,极近地贴在一起说:“宝贝,我也只爱你。”
司越珩也对穆从白说过许多次这样的话,但这是第一次认真的,如同表白一样的说出来。
穆从白的心跳滞了一瞬,接着像要跳出来一样咚咚直响,无论司越珩所说的爱是哪一种,只要司越珩爱他。
他贪婪地望着司越珩的脸,像是要将刚刚的那声表白一丝不落在收进身体里,他手掌按在司越珩的胸口,感觉到里面的心跳。
下一刻,他们都情不自禁地相吻在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司越珩自己都感觉到了,他和穆从白之间过于黏腻的气氛。
在周家帮周妈妈洗菜时,他们在洗菜盆里牵手。吃饭时,他们偷偷在桌下的腿勾在一起。晚上一起打麻将,穆从白挤在他旁边悄悄搂他的腰。
他们还会在落光叶子的树后背着人接吻,在一起出去玩时找无人的角落相互抚摸,会在所有人聚会时眼神纠缠,甚至用手机发些没有意义的暧昧消息。
周嘉盛忍无可忍,堵着不知要偷偷摸摸去干嘛的两人,指责地说:“你们能不能收敛点!干脆直接办酒席结婚得了!”
司越珩现在倒是坦然了,反问道:“嘉盛哥,你是不是想梁总了?”
“滚,谁想他!”
周嘉盛说完,意识到了司越珩的转变,之前司越珩对穆从白的态度是一种纵容,可是现在司越珩分明是完完全全陷进去了,一副爱到不行的烦有模样。
他懒得再管这两人,只留了句“傻逼”,转身就走。
假期很快结束,走的时候周妈妈和周父非常不舍,但是因为他们没有开车回来,几人都不愿带大包小包的东西,周妈妈只能往他们箱子里塞点零食。
走的时候宁屿杰又来送他们,说是正好要进城,顺路。司越珩很感激,周嘉盛也很高兴,只有穆从白黑着一张脸,像是想把宁屿杰从车上扔下去。
下车后,司越珩悄悄问一脸不高兴的小混蛋,“那么多年的事,你还在记仇,怎么这么小心眼。”
穆从白逮着他的耳朵咬了一口,什么也不肯说,他只能反过去哄人,被周嘉盛狠狠地嫌弃了。
到了京平,梁隋来接他们,一起吃了顿算是他们的过年饭。
然后,一切都回轨迹上,司越珩上班,穆从白开学。
司越珩觉得他和穆从白之间,什么也没有变,可是又似乎某个最重要的地方不同了。
穆从白偶尔上午真的没课,会送他去上班,或者下午下课早,又来接他下班。
回去后,车停在车库里他们就开始接吻,搂搂抱抱回到家里变得放肆起来,穆从白将他抵在门上,提起他的脚卷在腰上,以一种极为下流的姿势吻他。
他要四肢都圈紧穆从白才不会掉下去,然后姿势就变得更加不能看了,他的下巴搭在穆从白肩膀上说:“不先吃饭吗?你刚不是说饿了。”
穆从白咬住他的耳朵,声音如同直接拍在他脸上的小穆,极哑地回他,“可是我想你。我一整天都在想你,哥哥。”
……
就这样寒冬过去,迎来了暖春。
司越珩的公司最近效益不是很好,上班的气氛都很低靡,他可能快要失业了。
又一个无所事事工作日结束,等到下班时间一到,第一个冲出门。
穆从白今天的课要到7点,他在电梯里给穆从白发消息,说要去学校接他。
下一刻穆从白立即给他打回了电话,被人包围着着,他不敢表现地太明显,淡然地问:“你不是在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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