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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致病迷恋》 120-130(第9/17页)
瞥了瞥,穆从白却慢条斯理地挑着鱼刺,继续说:“你觉得让你的公司破产,需要几步?”
“你以为我怕你威胁?”
宁屿杰怒地喊出来,直瞪上穆从白的目光,“在他出意外差点回不来的时候,你在结婚。你都结婚了,还来干嘛?”
“宁屿杰!”
司越珩倏地喊了一声,制止宁屿杰说下去,宁屿杰像是和他也杠上了,回道:“我说错了吗?”
“够了,这是我们的事。”
这一句让宁屿杰彻底没了声音,穆从白突然越过椅子抱住了司越珩。
“穆从白?”
司越珩推开他看去,感觉到了不对。
穆从白双眼愣直地向他盯来,脸色发白,像是受了什么巨大的刺激。
“你怎么了?”
他摸到穆从白的额头,一片冰凉,穆从白鼻子一吸,眼泪冷不防滚了下来。
“你突然哭什么?”
“叔叔。”
穆从白固执地向司越珩抱过去,司越珩犹豫最后还是抱住他,像以前一样哄道:“别哭了,在外面呢。你现在可是大明星,别人拍到了多丢人。”
“我以为我见不到你了。”
穆从白根本没有听进司越珩的话,眼睛里只剩下了司越珩,他小心地捧到了司越珩的脸,像是怕一碰眼前的人就散了般。
司越珩又问他,“你到底——”
不让司越珩说完,他突然捧着司越珩的脸吻过去,堵住了司越珩要说的话,如同在确认怀里的人真实存在,细细地在司越珩口中确认是真实的温度。
司越珩下意识挣扎,抓到了穆从白的胳膊要把人推开,却感觉到穆从白在发抖,不只是手臂,连穆从白挤进他口腔的唇舌都在颤抖。
他不由自主松了去推穆从白的手,任由穆从白的舌头烫进司越珩嘴里,狠狠地挤去最深处,逮着司越珩口中的软蛇,要据己有般极尽地揉碾痴缠,最终让司越珩的挣扎成了任他夺取。
直到穆从白平静下来,终于退出去,连在他们唇间的银线断开,他轻轻舔了一下。
他对上穆从白还泛着泪的双眼,也分不清自己是在生气,还是在心疼。
穆从白还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手贴在他脸上,指腹抹在他唇上莫名地问:“司越珩,你真的在这里,不是我的幻觉。对吗?”
司越珩闪过一丝奇怪,但立即被清醒的脑子按了回去,他推开了穆从白,往宁屿杰那边瞟了一眼,站起来说:“抱歉,宁哥,我们先走了。”
宁屿杰动了动,捏紧了双手回了声“嗯”,司越珩立即拉着穆从白走出去。
周念唯没有想到穆从白这么快就来了,她急急忙忙跑回家去拿本子,要穆从白给她签名,结果回来发现人已经走了。
她问宁屿杰,“舅舅,你怎么了?穆从白哥哥呢?”
宁屿杰满是怨气地说:“你们都喜欢他是不是!”
周念唯点了点头,“对啊,你不喜欢他吗?他长得那么帅。”
司越珩和穆从白已经在车上了,穆从白把自己的车扔在那里,一言不发地坐到了司越珩的副驾。
车里沉默了半晌,穆从白视线直愣愣地盯着司越珩,突然说:“我去拿餐盒。”
司越珩没有拒绝,盯前前面的路问:“你的车呢?”
“我叫人来开。”
从刚刚起穆从白就一眼不眨盯着他,司越珩终于看过去说:“换位置。”
穆从白没明白,他已经下了车,然后说:“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于是穆从白和他换了位置,把车开到了他家车库。
上楼后,司越珩的酒基本上醒了,径直去餐厅,穆从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他把餐桌上的餐盒递过去,“你可以走了。”
穆从白接过餐盒又放回餐桌上,抵着司越珩退到桌边,他双手伸过去,撑在司越珩的两侧,“我想再看看你。”
“看什么看!让开。”
司越珩靠着桌子往后仰,手去推穆从白。
穆从白冒着一股醋意问他,“你让宁屿杰看,不许我看。”
“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为什么要去和宁屿杰吃饭?”
司越珩仰得都快撑不住,穆从白却像烙铁一样推不开,他撇开头回:“中秋节和朋友吃个饭不是很正常的事?”
“他喜欢你。”
司越珩终于又看回了穆从白的眼睛,“那又怎么样?”
穆从白向他逼近,问他,“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不关你事,你可以走了。”
“你说你不喜欢他!”
司越珩听着穆从白的嗓音,像是又要哭了,他注视着穆从白没有回答。
穆从白突然抱过来,唇贴在他耳边说:“叔叔,说你不喜欢他,你不喜欢他对不对?”
“穆从白!”
“你原谅我好不好?”
司越珩脖子里被穆从白的眼泪烫得一颤,他抬起手先是抱着穆从白,揉了揉他的头发,然后推开他,认真地望着他说:“穆从白,我从来没有怪你。”
穆从白望着他一动不动,他接着说:“我们退回到最开始的关系,可以吗?……我是你叔叔,以后也可以相互陪伴。”
“不可能!”
穆从白脱口而出,抓住了司越珩的胳膊,眼中藏着的疯狂野兽像是随时要挣脱束缚,跑出来将司越珩吞进腹中。
他努力地克制着,手沿着司越珩的胳膊移上去,轻轻握着司越珩的后颈,温柔地贴近到他唇边说:“司越珩,我爱你,我想要你的一切,你是叔叔,也是让我的爱人。”
司越珩突然觉得疲惫不已,他又推开了穆从白说:“你把餐盒拿走吧,我累了,想休息。”
他说完从桌子和穆从白中间挤出去,却被穆从白抓住了手腕拽回去,他忍耐不怒气瞬间破口而出。
“穆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爱你。”
司越珩甩开了他的手喊出来,“你够了,不要再说了!”
穆从白双手的指甲掐进了掌心,眼神像是无数的触手舔舐着司越珩,要将他与他一起拖进深渊的最底处,永远与他在一起。
他努力克制着着快要失控的情绪问:“那天,你来了吗?”
司越珩知道穆从白指的是他结婚那天,他笃定地回答:“没有。”
“你骗我。”
“那不然你想听什么?”
司越珩终于脱口而出,“想听我说我兴致勃勃去找你,结果看到你和别人的婚礼?”
“那不是——”
“那是什么?”
穆从白沉默了,一句话也不说,额头冒起了冷汗,司越珩不想再说下去,“拿了餐盒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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