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换下了女装: 113. 第 113 章 男人,自有男人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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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扶鬓发,便转身朝着外头而去。

    方临渊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背影上。

    他本想缓上几天……眼下看来,他其实是不该等的。

    人总会得寸进尺,更何况赵璴于他而言,那吸引力简直致命。

    再这样拖下去……

    只怕要拖到群臣死谏赵璴开枝散叶、广纳后宫那一日,他都走不掉了。

    ——

    赵璴没去多久,便很快回来了。

    宫里他留了足够的人,不需要他再多吩咐什么,只需命人将要紧的奏折送来府上,派人去知会时慎一声就足够。

    衣袍繁复,他便先在镜前卸除头面妆容,略一偏眼,便见方临渊坐在床榻上,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真是……

    偏要拿眼睛勾他,勾住了他,碰两下却又要掉泪。

    赵璴当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目光在方临渊面上停了停,犬齿磨了又磨。

    “看什么?”他问方临渊。

    便见方临渊看了他片刻,忽然问道:“你打算便永远这样示人吗?”

    赵璴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问,却还是如实答道:“还没想好。”

    “没想好?”方临渊没想到是这样的答案。

    赵璴点了点头。

    “用这个身份,我还有一些想要先做的事。”他说。“待做完之后,再说吧。”

    “换身份会这样轻易吗?”方临渊不由得问他。

    赵璴嗯了一声。

    “换回去容易。”他说。“有钦天监在,单靠什么卦象、命数,都能找出无数种让我伪造身份的理由出来。”

    说着,他卸干净了最后一支钗,站起身来,行到了床前。

    一靠近方临渊,他的眉眼便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笑意。

    “怎么忽然问这个?”他垂眼看着方临渊笑,指节去蹭方临渊的脸颊。“是更喜欢我什么模样吗?”

    那自是比较不出来的。

    方临渊看着赵璴,片刻,诚实地说道:“没有,我只是想抱抱你。”

    赵璴喉咙中发出一声叹。

    他没答话,只是俯身便将方临渊抱住,毫不犹豫地便将他压进了床帐里去。

    “又要招我?”赵璴磨着牙亲他。“那就不许再哭了。”

    方临渊被他说得耳根烫。

    但他的确没想再做别的了。

    非为不想……实在是他自认下了决心还放纵欲念,是对赵璴太不负责。

    于是,他当真只是回抱住赵璴,便不再有别的动作。赵璴亲了他一会儿,暂且过足了瘾头,便就这么揽着他,将脸埋进他发丝里。

    算起来,赵璴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三天还是四天没有睡觉了。

    现下风浪止歇,方临渊也静静躺在他怀里,不出片刻,赵璴的呼吸便渐渐平缓而安静。

    他睡着了。

    方临渊也终于在他怀里缓缓抬起头来,借着微弱的灯火与夜色,终于能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看。

    天下原来当真有这样,教人赴汤蹈火都不会后悔的人。

    他想必已经足够幸运了吧。

    这天夜里,方临渊呼吸很轻,一直看着赵璴,到月色西沉,天际渐明,远处隐约传来街巷上鞭炮的声音。

    正月初一,外头的年还没过完呢。

    方临渊也在这个时候轻手轻脚地起了身。

    赵璴的妆台上搁满了他的首饰,方临渊轻轻从那其中扫除一片空地来。边角处就有纸笔,砚台打开,便能看见里头没干的余墨。

    他回头,看向赵璴安静的侧脸。

    微弱的晨光照在他脸上,静谧安然的像一副画。

    一副足以铺展到余生尽头的画。

    方临渊的目光在他面上停了许久,片刻,终于咬了咬牙,回头拿起了笔。

    和离书。

    三个大字,端正地落在了纸张的第一页。

    ——

    赵璴翻过身来,手臂一搭,便觉怀中空荡荡的一片。

    他微微皱眉,很快转醒过来。

    天色已经大亮了。若非他多日不得安枕,也不会睡到这么晚才起身。

    而在明亮的晨光中,他看见了方临渊坐在不远处的背影。

    身段修长,墨发披散在肩膀上。他背对着他坐在妆台前,似在写什么。

    窗外映着白雪的日光明亮地勾勒出他的身形,镀上了一层明媚的金光。

    可是他手中所写的东西似乎极令他头痛,以至于他单手握笔,提了半天都没写下一个字去。

    他苦恼地开始咬笔杆,像个答不出夫子课业的学生。

    赵璴险些笑出声来。

    他轻轻坐起,便见方临渊周遭的地上已经丢了几个写废的纸团。

    看样子,是与笔下那物缠斗良久了。

    赵璴眉眼都染上了笑意,嘴角也跟着扬起,起身下了床榻。

    他倒要看看什么东西这么难写,若是由他代笔,能不能换方临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他没刻意压低声音,方临渊当即听见了他起身的动静。

    方临渊猛地回过头来。

    赵璴这才看见,他神色惊慌,似乎没想到他会在此刻睡醒。

    “怎么了?”赵璴一顿。“在写什么?”

    他刚走出两步,便听见了哗啦啦的纸声响起。

    是方临渊在慌张地收起桌上写了一半的东西。

    赵璴停在他身后,疑惑地看了一眼桌上。

    便见方临渊慌乱之间,甚至连墨迹都没吹干,原本写了一半的纸张,上头的墨都蹭花了。

    “没什么,我还没写完……”方临渊急匆匆地解释道。

    赵璴的眉心不由得拧起了两寸,垂下眼去,目光恰落在地上的一个乱七八糟的纸团上。

    “……离书”。

    揉成一团的纸团上,他只看见了模糊的两个字。

    便见方临渊扣下那摞书信,又匆忙地去收地上的纸团。

    这回,赵璴一把攥住了方临渊的手腕,拦住了他的动作。

    离书?什么离书?

    他不知为何心下一紧,在方临渊慌张的眼神里,俯身捡起地上的纸团,展开了。

    和离书。

    【盖说夫妻之缘,伉俪情深……】

    这些都是俗话。赵璴目光一扫,直看向了后头半段。

    【吾与赵璴二人,于新婚之夜一约既定,择日一别两宽。如今大局已定,合约亦成,故于今日和离……】

    哗啦。

    刚被展开的信纸,又被人猛地团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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