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换下了女装: 115. 第 115 章 谁都抵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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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端坐下来。

    满头明晃晃的金玉钗环,在光芒的笼罩之下,恍然间门,像是和另一个人重合在了一起。

    “书读不通,可将不明白的句段抄写下来。多写几遍,文意自然能够通达。”

    是那位美艳得晃眼睛,却又冷淡得像夫子一般的先皇后。

    他母妃一向不喜欢让她如临大敌的漂亮女人,唯独她是例外。

    他母妃总爱带他去她的宫里玩耍,可她总不搭理他,偶尔与他讲话,也都是在考校他的功课。

    他有些怕她。但她偶尔简单讲解两句,他照猫画虎地学给太傅听,太傅都会喜得拍案叫绝,直夸他有慧根。

    他幼时的记忆早就模糊了,现在想起,只隐约记得先皇后宫里的莲花酥很好吃。他有一回贪嘴多吃了两块,原以为先皇后会罚他,却幸好她没看见。

    但那天之后,每次去先皇后宫里,桌上都有莲花酥。

    曾几何时,他还以为是因为他幸运。

    赵瑾看着面前的赵璴,片刻,眼眶微微发起了热。

    他听见赵璴开了口。

    “苏大人在宫外跪了一上午了,就算是看他的面子,我也不至于要杀你。”

    他语气很平静。

    “你……”赵瑾微微一愣。

    不杀他?

    他外祖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

    他险些杀死父皇,这说严重些就是弑君,杀无赦的大罪。

    现下就算赵璴只是给他留个全尸,都算是他仁义忠厚。

    赵瑾意外地看着他,便见赵璴接着说道:“但是废黜和软禁是免不了的。你既然已经出宫立了府,也不用浪费宫里的地方了。”

    ……甚至还让他仍旧居于府邸之中。

    赵瑾不相信赵璴宽厚至此,他说出来的话,也跟他冷冽冰凉,看死物似的目光太不相配。

    他疑惑地看着赵璴,片刻重复道:“不杀我?”

    便见赵璴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自不知道,冷血的狐妖唯一的一点仁慈,全来自于天神光耀的点化。

    留他一命,于赵璴而言,不过因为方临渊如今住在皇宫之中,省些杀孽,免得正月里污了他的门楣罢了。

    赵璴没有答话,只是轻飘飘地抬了抬手,说道。

    “这个东西还你。”

    赵瑾抬头,便见两个宫人合力抬着一物,放在了他面前。

    那是一盆枝叶繁茂的海棠。

    赵瑾瞳孔一震。

    这海棠的花盆……他认得。

    多年之前,他母妃的寝宫里摆满了这样的花木。这盆是其中最为茂盛、也最惹眼的,当年便生得比他还高,摆在他母妃寝宫最显眼的位置上。

    时隔多年……这海棠落满白雪,却仍与当年的枝繁叶茂,一模一样。

    再看向赵璴时,他眼眶已经隐约泛起了红。

    赵璴却面无表情,已然站起身要离开了。

    赶在他踏出门槛之前,赵瑾扬声问他:“……这是从哪儿搬来的?”

    “冷宫。”

    赵璴偏头,平静地留下两个字。

    赵瑾红着眼眶,转头看向了那盆海棠。

    冷宫……

    他颤抖着伸手,轻轻碰落了枝叶上融化的冰雪。

    这么多年了,当年煊赫一时的清贵妃,早就成了宫里一道似是而非的传闻,再没人记得她喜欢什么,又是什么样的人。

    唯独那个被他当做“毒妇”十余载的先皇后……

    将他母妃最喜欢的那盆海棠,养得花满枝头。

    ——

    方临渊回到云台宫时,正殿的书桌上都被奏折堆满了。

    “殿下说,养心殿还没收拾出来,这些就先放在这里。”绢素在旁侧说道。“殿下让您不必避讳,若是闲来无事,翻着看看也无妨。”

    朝政相关的折子,倒教赵璴说成闲话本子了。

    方临渊笑了笑,朝着绢素点头:“我没事。雁亭呢?我前两天回府,没看见他。”

    “雁亭在殿后替侯爷腾挪空地呢。”绢素答道。“殿下命我们将侯爷您的兵器架送到了宫里来,云台殿后恰有空余,可留给您习武用。”

    方临渊闻言,当即好奇地绕到了殿后去。

    果真是他的兵器架,在堂皇精巧的宫殿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可每柄刀剑都被擦得光可鉴人,在洁白的雪地与花木的掩映之下一字排开。

    “侯爷!”忙碌的宫人之间门,雁亭回过头来,高兴得脸颊都微微泛起红色。

    周遭的宫人闻言,连忙跪下朝方临渊行礼。

    方临渊一边朝着他们摆了摆手,一边走上前,随手抄起架上的一柄枪,手下随意一翻,便是两招利落干净的枪式。

    倒是分毫未见生疏,长枪入手,便如他的手足一般。

    他单手一反,枪便负在了身后。

    “侯爷好枪法!”雁亭在旁边啪啪拍手。

    “什么时候的事?”方临渊却对他的称赞无动于衷,瞥了他一眼,问道。“挪动我的东西,都不跟我说一声了?”

    他语气随意,雁亭一听就知道他没生气。

    雁亭嘿嘿一笑,答道:“殿下吩咐过的嘛,说侯爷就算住在宫里,也仍是进出自由的,东西送进来,用起也方便些。”

    说着,雁亭又凑上来道:“殿下还说,流火这两日也能送回京城来了,问您是在云台殿辟出地方来养在这儿,还是养在宫里的马厩里头?”

    说起流火,方临渊微微一顿。

    流火养在哪里,倒不是最重要的事。

    因为他与流火分开,就是在北上途中,被林子濯下药的那回。

    流火被送还回京,那就说明……

    林子濯也被押送回来了。

    想起这个人,方临渊心下有些复杂。

    他倒并不怨恨他。毕竟林子濯身为锦衣卫,本就是为皇上办事的家臣,更何况他还是锦衣卫衙门里长大的孤儿,听命行事,于他而言是情理之中。

    只是……他似该见他一面,即便方临渊都不知再见面时,两人是以什么样的身份相对的。

    “侯爷?”

    见他半天不说话,雁亭凑上前来。

    “嗯。”方临渊应了一声,随口答道。“养在哪儿都行,先送去马厩吧。”

    “是!”雁亭连忙应声。

    就在这时,一道明亮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了雁亭的视线里。

    “参见殿下!”

    他很伶俐,笑嘻嘻地便朝赵璴行礼。

    方临渊回过头,便见赵璴单手一提逶迤的裙摆,抬步跨过门槛,朝着他走了过来。

    他反手挽了个枪花,锵然一声将长枪插回了兵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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