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耍无赖么: 22. 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了 他忽然发现,谛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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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家庭里生出来的普通小孩,他爸妈是摆小摊的,赚的不算少,但也实在是累。

    而他外公和爷爷都是种地的,书都没读过多少。

    “种地是种粮食吗?”谛复询问。

    “是啊,不过那个年代的食物珍稀度和现在是比不得的。”覃戊司也觉得好笑,毕竟现在一碗米都成了奢侈品。

    爷爷和外公两边是不可能帮着带小孩的,不过家里的重担也没压到覃戊司的头上来,他爸妈实在太猛了,他们家三个小孩,他爸妈硬是把家里给撑起来了,撑的有声有色。

    而覃戊司排老二,头上一个大姐,底下一个妹妹。

    大姐比他大了八岁,是个相当严肃的人,不像是姐姐,反倒像是家里另一个家长。

    “我成绩一般,考了个二本,混到毕业,找了份小公司的工作,工资还行。”覃戊司说到这里,他发现谛复的目光已经有些迷茫了,“我都说了,我是个很普通的人。”

    “那你……”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覃戊司询问,随后他耸肩,“因为我活着的记忆,只占我总体记忆的很小一部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覃戊司爷爷和外公地里再种不出任何东西,食物价格飙涨,覃戊司的父母得接济两家老人,而他们自己的年纪也大了。

    但还好,覃戊司努力工作,省吃俭用,也还能帮扶一些。

    家里的人也都在努力生活,无论是姐姐,还是上了大学的妹妹。

    日子其实不算太难挨。

    但覃戊司注定成为一个“反派”,而反派的标配似乎就是家破人亡。

    覃戊司没能免俗。

    而家破人亡这四个字在真正落到自己这个独立个体身上时,他才反应过来,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最开始是他的外公和外婆。

    他们中暑倒在田地里,没等到救护车就没了。

    之后是他的爷爷和奶奶,爷爷早就卧病在床,由奶奶照顾着,他没能挨过越来越糟糕的日子,撒手人寰。

    而他的奶奶觉得自己是个累赘,她认为自己拖累了覃戊司的父母,所以一根绳穿上房梁,吊死了。

    “再后来,是我的姐姐。”覃戊司垂下眼帘。

    他姐姐有和她高中的同学结了婚,两人都是老师,还生了个小孩,本来过得挺幸福的。

    后来他姐姐身体不舒服,姐夫载着姐姐去医院。

    覃戊司帮忙去小学接外甥。

    而等他接到外甥,再打电话过去的时候。

    什么都没了。

    一个用了违禁品的富二代的车和他们撞到一块了,他们当场死亡,但那位富二代却活了下来。

    再之后,那位富二代拿出了一大笔赔偿金。覃家没法拒绝,因为对方说了,还有其他法子让他们“接受”,而且他们还有家要养不是吗,无论是姐姐这边的,还是姐夫那边的。

    那么多人都活不下去了。这笔钱对他们来说也算是救急不是么?

    哪怕这是用他们孩子的命换来的。

    覃戊司的妈妈疯了,某一天她跑出门,从桥上跳了下去。

    覃戊司的父亲则是像覃戊司的奶奶那样,他得了重病,也不知是思虑太重还是遗传,总之最后他选择轻生。

    “这些都在三年之内发生的。”覃戊司对谛复说,“后来我带着妹妹和我侄子,但是我妹妹的精神也出了问题,得了很严重的躁郁症,只能退学修养。”

    他的侄子同样也是如此,他无比的叛逆,与一群不良少年混在一起,成绩一落千丈。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我总觉得那几年像是快世界末日了一般。”覃戊司眯起双眼,“我也浑浑噩噩,我没有照顾好我那位小侄子,我知道他会偷拿家里的钱,但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没有斥责他,我以为这算是一种补偿,直到我接到一个电话。”

    那位才上初中的侄子,跟其他不良少年一起飙车,撞上了电线杆,和他的父母一样,连个人形都没有了。

    那时的覃戊司其实是麻木的,那时候他坐在客厅,电视正开着。

    他看到了那位撞死自己姐姐和姐夫的富二代。

    她光鲜亮丽地站在屏幕前,将自己标榜为新时代女性,她成了明星啊。

    她的粉丝们为她尖叫,全然不知她使用违禁品的历史,也不知道她曾开车撞死了另一个努力生活的女人。

    就在覃戊司愣怔的时候,他身后响起了一个女孩的声音。

    “我听到了。”那个女孩说。

    覃戊司猛地扭过头,他看到一个穿着白色睡裙的小姑娘跑上了阳台。

    那天覃戊司的妹妹没有发病,她精神很好,所以覃戊司没有锁窗户,他透透气。

    然后他妹妹就从那个他用来透气的窗口处,跳了下去。

    “后来我发现,不是我的错觉,这个世界真的快要完蛋了。”覃戊司说,“越来越反常,神经质的,死掉的,崩溃的人越来越多。”

    “我没有那么着急去死,我很冷静。”覃戊司说,“我毁了他们很多东西,我杀了一位研究员。毁了他所有的资料,他似乎对那些高等人很重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损毁那些成品,所以我喝了它们,再之后,我好像死了,但又依旧活在世间门,他们叫我鬼。”

    “你看,我都说了,我是个很普通的人。”覃戊司发现谛复已经傻了。

    他伸手,在谛复脑壳轻轻敲了两下:“你还好吗?”

    “不太好。”谛复诚恳道,“您太倒霉了。”

    “哈,是啊,我可太倒霉了。”覃戊司撑住太阳穴,“什么操蛋事都被老子遇到了。”他作为鬼活了太久,而曾经为人的仇恨就像是一粒种子,之后成为鬼所见的一切便是给种子浇了水,让它发了芽。

    一同促成了覃戊司这个鬼。

    “我不觉得是我的出现促成了这一切。”覃戊司继续说,“你因果搞反了,应该是这越来越糟糕的世界,促成了我。”

    “您不是鬼。”谛复忽然说,“你比他们更像人,我希望您也能看到新世界。”

    覃戊司沉默。

    谛复继续道:“新世界会很好,不会再有饥饿和垄断。”

    “谛复。”覃戊司打断对方,“我不在乎什么新世界,你明白吗?”

    “我没有那么多大爱,我没有那么爱这个世界。我只是不甘心。”覃戊司扯了扯嘴角,“我想要的公平是他们毁了我,那么他们就应该付出同样的代价,”

    “我是鬼,他们造出了这样的地狱,没道理他们自己不来体验一把。”覃戊司强调,“我是货真价实的鬼。”

    “好的,我明白了。”谛复点点头,

    覃戊司有些意外:“你不想说服我吗?”

    “我没法说服您,因为我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谛复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自我。

    他想让覃戊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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