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战斗的我却成了万人迷[ABO]: 95. 95 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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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开悬挂的恐惧,这种场面叫人着迷,宿远西仿佛融入了这宇宙的奇妙旅程,心跳加快,兴奋和敬畏充斥着胸膛。

    一旁的冉三春紧紧咬住牙关,给自己打气,千万不要放手,很快!很快就可以了!!

    过了将近三十秒钟,电梯的速度终于降了下来。

    那些宇宙星空的景象缓缓消失,被蓝色的阵点取而代之。

    砰砰砰——

    速度越来越慢,在冉三春快撑不住的时候,电梯停了下来。

    下面也不再是漆黑一团,虽然光线微弱,但的确是有亮光的存在。

    冉三春喉结滚动了好几下,问:“我们,要下去吗?”

    宿远西眯起眼睛,比了下距离,大约两三米,摔不死人,她嗯了一声。

    “你先下去,等河寅掉下去了,直接抓住。”

    冉三春深呼吸一口气,手臂已经开始发抖了,就照着宿远西的做法下去。

    刚一落地,她抬头,忽然愣住了。

    冉三春嚅动着嘴唇,面露惊骇:“西、西西...”

    宿远西刚要疑惑,就听到精神体开始放声大笑。

    不...不对。

    还有声音。

    那不再是精神体的声音。

    无数道陌生的声音从下方涌来,不同年龄不同性别,又哭又闹,又是笑声,又是...

    宛若海啸一般,声音疯狂地涌进有限的空间里,几乎要炸开。

    宿远西眉心一跳。

    癫狂的中年声音在肆意大笑,嘲笑已经傻愣在原地的冉三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吓傻了吧!我就知道没有人能正常活着离开脑控室!!”

    严厉的男声受不了地大吼:“又是谁扰乱我的思绪啊!叫你们不要大哭大闹了!烦死了!”

    稚嫩的孩童声尖叫:“有没有来救我!!我好痛苦!这里好黑!我想回家!!”

    这样的吵闹,根本无法让一个正常人冷静。

    宿远西深呼吸一口气,直接将河寅甩了出去,再用最标准不过的团侧落地,降低受伤程度。

    她轻巧地起身,利索地抓住被摔在地上呻|吟的河寅,抬起头,蓦然无言。

    她理解为什么冉三春会这样了。

    或者说,只要是一个正常人,看到这种场景,根本就没有办法反应过来。

    照明非常昏暗,只有几盏阴暗的灯光点亮了房间,微弱的光线投射出诡异的阴影,一切都笼罩在恐怖的氛围中,墙壁上的裂痕和污渍映衬着光线,让整个房间散发出一种腐朽和荒废的感觉。

    某些角落被完全的黑暗所笼罩,仿佛是无尽深渊的延伸。在这些黑暗的角落中,传说着不可言说的恐怖和邪恶。无人敢靠近这些角落,只是透过阴影勉强看清里面模糊的轮廓。

    而在正中央,无数条流淌着荧光蓝色液体的管道都汇聚成了一条,连接到一个巨大无比的透明玻璃缸中。

    她们正正好就站在缸边,无言地凝视着缸中的恐怖景象。

    大脑悬浮在液体中,散发出一种诡异的蓝色光芒,映照在一人的脸上,光芒在液体中跳跃,像是躁动的邪恶之火,照亮了周围的实验室,投射出怪异的阴影。

    它的表面犹如一片扭曲变异的恶魔之地,肉眼可见的血管如同蛇一般纠缠在一起,血红色的血液在其中狂涌,有些血管异常肿胀,形成了恶心的瘤状生物,它们似乎在蠕动着,不断变换形状,仿佛活物一般。

    脑回和沟壑的形状也变得扭曲而怪异,原本平滑的表面现在布满了异常粗大和扭曲的脑回,它们扭曲着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令人眩晕的画面,有些脑回的尖端变得尖锐而锯齿状,散发出一种刺鼻的腐烂味道。

    这些似乎都映照着一个事实——

    “它”是活着的。

    那些闪烁的点每每倒映在冉三春的眼里,就像是一次故事的游说。

    在大脑的中心,那只无瞳孔的血红色眼球开始缓缓睁开,它散发出一种深渊般的黑暗,仿佛能够吞噬人的灵魂,眼球的红色没有任何温暖的气息,而是带着一种恶魔的嘲弄,透露出死亡与毁灭的氛围。

    每一次心跳都使大脑的神经纤维剧烈扭曲和抖动,发出不规则的电波,这些扰动仿佛是邪恶力量的呼吸,渗透在整个缸中。

    这庞大的大脑似乎具有自己的意识,它颤动着,发出嘶哑而低沉的声音。声音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令人心头发寒。

    这个场景既熟悉又陌生。

    之所以熟悉,恐怕是因为大多数人都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缸中之脑”。

    陌生,自然是因为这的确是第一次看到,在此之前,所有人都无法想象出原来这样的场景会如此诡谲,缸中的大脑就像是一座恐怖的堕落庙宇。

    河寅开始笑了,她已经肆无忌惮,或者说,已经精神恍惚了。

    手指扒拉着自己的眼眶,河寅崩溃地又笑又哭,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她不时尖叫哭喊:“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这样做!”又不时低声笑道:“你不应该这样做,我早就警告过你。”

    就像是第一次被杀死时,她所表现的那样,明明是同样的嗓音,却让人感觉是不同的人在透过她的口说话。

    在变化了无数次后,河寅猛地攥紧手,直接插入自己的腹腔之中。

    尖锐的疼痛立马唤醒她的神智。

    河寅浑身发冷,胸膛大幅度起伏着。

    .....幸好,及时反应过来了,没有疯,她没有疯。

    河寅勾起嘴角。

    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怎么样,再厉害,也不可能逃过缸中之脑的冲击和精神催眠。

    秉承着这种想法,河寅施施然地抬起头,想要观赏两位的表情。

    也不知道她们两个怎么样,再厉害,也不可能逃过缸中之脑的冲击和精神催眠。

    秉承着这种想法,河寅施施然地抬起头,想要观赏两位的表情。

    可是,在抬头的下一秒,熟悉的疼痛又猛地袭来。

    她恍惚了一瞬。

    不对,这一次,比先前的更为尖锐,而且叫人发颤。

    河寅恐惧地低下头,发现剑尖就抵在了自己的喉咙上,血丝蔓延开来,死亡的征兆突如其来。

    “你、你怎么还清醒着。”

    宿远西不做声,剑更深了一步,河寅浑身一颤,恐惧地看着宿远西。

    她怀疑自己还疯着,不然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宿远西应该早就陷入癫狂之中,在无尽的声音和幻觉之中蜷缩在地面上,如同最开始的她——

    咕噜一声。

    那是呜咽的声音,河寅眼睛瞪大,浑身发冷。

    “你想知道为什么嘛?”

    少年声音很轻,可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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