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苏: 40. 仅对她可见。 爸爸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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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了。

    复遥岑失眠,他知道她今天到西亚,到了这个他可能几年都见不到她的地方,所以还是无法不失眠,又要担心她又要失去她。

    不过他很自然地道:“带山宝看日出。”

    黎阳:“……”

    刚想说什么,微信里的分社工作群里深更半夜弹出新消息,说西亚一个新城市发生了爆炸,是一个过去几年都没发生炮火的地方,离首都泰多罗不远。

    黎阳看完消息,再看复遥岑那句话,忽然有些欣慰,欣慰于他现在的岁月静好,她这一刻觉得他们这样就是最好的选择了,他在国内,别出来,一辈子别出来,她无法想象他从事以前的职业而她在西亚,两人还是面临长久的异地不能见面不能在一起,但是随时都有可能丢命。

    黎阳去回复工作消息,忙里抽空和复遥岑说她要休息了,今天跑了一天路有些累。

    复遥岑应了,然后自己也翻着和她看到的同一条消息在看。

    后面黎阳没再和复遥岑主动联系过,他也没给她发过消息,但是两人也不算彻底没有对方的动静。

    复遥岑经常带山宝出去玩,西北很大,有像拂苍那样的小城,也有占地面积比江南三角洲加起来还要大的城市,都很好玩。

    他变着法的带着小猫去旅游,然后发朋友圈,照片里偶尔还会有初惊婉的影子,她抱着山宝的时候它总是很乖,是奶奶的贴心小心肝。

    黎阳看到就会点个赞。

    在复遥岑的世界里,她点赞就说明她是安全的。

    2019年的国庆,黎阳出去一年多了,今年那个一起出国的男记者赵玉磊休假回国,他回去订婚。

    他是瑚州人,就在锡城过一段,不算远。

    国庆节当天黎阳抽了个短暂的空闲和韶凝聊天,发山宝的照片给她。

    韶凝说:“复公子啊,他又仅对你可见了。”

    这事还是一年前,彼时黎阳出国两个月的时候才发现的,复遥岑在她出国后不久就忽然更新了从未碰过的朋友圈,发的山宝的照片。

    黎阳自然要保存起来,再和韶凝聊聊山宝最近又圆了一点,没想一聊,韶凝说她没看到复遥岑的朋友圈。

    被韶凝一点,黎阳才知道,复遥岑的朋友圈貌似是仅对她可见。

    后面这一年来,断断续续的,他基本几天就能更新个朋友圈,韶凝从来没见到过,黎阳就只能把照片保存起来发给她。

    眼下她和韶凝说:“这是几天前的,我这两天忙忘记发给你了,不出意外他今天也会更新的,回头再发给你。”

    “你能看到就好,不用特意记着,你能看到说明山宝好好的,它干妈就安心了。”

    黎阳一笑,还是很期待复遥岑的更新。

    …

    拂苍的十月份不是很热了,十几度的气温晚上睡觉要关窗,不然着凉。

    复遥岑清早醒来,想看看小猫有没有盖被子,但床头床尾,床的四周都没看到它。

    他喊它,以为它跑出门去玩了。

    喊了几声还是没声音。

    复遥岑起身,洗漱后下楼找它。

    远远的就在厨房门口看到它趴在地上的影子,他喊:“山宝。”

    小家伙慢悠悠地扭头朝他看去,但是没有像往常一样起身,只是安静趴着,微微抬着脑袋。

    复遥岑困惑地走近。还没到它身边,就发现厨房里地上有一摊呕吐物。

    他一愣,再低头看猫,小东西眼神无光,神态蔫蔫的像被打了一夜霜的花。它从小到大,这四年来是第一次见到他而没有起来直奔他怀抱。

    复遥岑心一突,马上去浴室找了个毛巾出来,到它面前屈膝蹲下,把它吐得脏兮兮的脸擦干净,再把它抱起来,“山宝?怎么回事?嗯?你不舒服?”

    它趴在他怀里,脑袋搁在爸爸肩头,一点提不起劲儿。

    复遥岑马上就带它出门,到车库开车,边开边拿手机导航找宠物医院。

    拂苍这种小城市,宠物医院距离在半小时车程后,复遥岑把油门往死里踩,逢红绿灯停下就去看副驾座的小朋友,“山宝?”

    它本来趴着,但爸爸喊它它就会轻轻抬一下头。

    忽然,又呕吐了一口东西。

    复遥岑早给它垫了毛巾,就怕开车它胃更不舒服,此刻看着小家伙无精打采地往毛巾上吐,他眉心深皱。

    “马上到了,爸爸马上带你上医院了,乖。”他抽了湿纸巾给它擦脸,再换了个干净的毛巾给它垫着,手温柔地摸摸它的脑袋,“山宝忍一忍,不怕。”

    “喵。”

    复遥岑心狠狠一扯。

    红灯跳到了绿色上面,复遥岑立刻踩下油门。

    车子在清早万籁俱寂的国道上如箭一般飞速前进,总共花了二十分钟,终于到了宠物医院。

    复遥岑车随便一停,立刻抱着那一路都在吐,已经越发无精打采的猫入怀,下车。

    宠物医院刚开门两分钟,就两分钟,要不是今天是国庆节,都没那么早开张的,没想过真的有人会大清早造访。

    见到只穿一件单薄t恤的男人怀里抱着个没有精神的小猫进来,医生也大概猜出来情况紧急,马上问:“是怎么了?”

    “它吐了,一直吐。”

    医生马上接过手带去检查。

    以往在宠物医院检查都很委屈的小东西今天被放在桌上,摊开肚皮,剃毛,一通下来它都一动不动,叫也不叫。

    越这样复遥岑心越碎。

    医生问:“吃错什么东西了吗?”

    复遥岑眉头深锁:“家里应该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给它吃……”不过他还是努力想它可能吃错什么。

    医生剃完肚皮上的毛就展开了检查。

    复遥岑打开手机看监控,想配合着尽快找到原因。

    之前初惊婉昏迷的那会儿,疗养院里外都有不少监控,主屋也一样有,现在她虽然苏醒了,但是住习惯了疗养院,且那个地方有不少医疗器械,有专业的看护,对她的身体养护好,所以他们依然没离开,还住在那儿。

    复遥岑翻起了主屋厨房的监控记录。

    昨天晚上睡前才给它吃了宵夜,应该没那么容易肚子饿,所以他从小猫平时早上会醒的时间点开始查。

    很快,厨房的监控显示早上六点半左右,它从楼上下来了,还挺正常的,半路还去咬盆栽的叶子。

    终于溜达到了厨房,转了一圈大概是没发现可以吃的,自动投喂器里有猫粮,它吃了一口就傲娇地不吃了。

    出了厨房两分钟,由于大门出不去,它又回到厨房,这次走到冰箱旁,没想到那冰箱被它随手一扒拉,竟然开了。

    小家伙明显也愣了愣,看了一会儿才悄悄凑近,脑袋凑到冰箱里。下一秒复遥岑就看到它在吃什么,小嘴巴咬了一口又一口。

    复遥岑脑子一嗡,肯定是他昨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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