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中意: 30. 第 30 章 丁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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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钱的问题,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时尚之都。

    先买女童的衣服,三四岁的尺码,荷叶边蓬蓬裙牛仔夹克,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治愈。

    然后是帮周聿白挑一些东西。

    他这种人什么都不缺,大半着装用品都是高级定制款,剩下的一半也有固定品牌,钟意每回费劲心机送他东西,都是挑袖扣领夹钢笔这样的小物。

    至于她自己能买的东西就太多。

    漂亮的裙子太多,奢华的首饰也太多,连香氛精油护肤品都可以私人定制。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

    钟意深度怀疑自己从这段关系里抽身时,还能不能适应普通人的生活。

    不知是不是错觉。

    虽然他总是不动声色又斯斯文文的表情,但钟意总觉得周聿白偏好她穿偏艳丽的服装,裹得很紧或者露肤度很高的裙子。

    衬托得很浑圆的胸或者翘挺的臀,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总是会停顿很久,眸光深不可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越是西装革履、冠冕堂皇的人,越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他们住在巴黎郊外的一栋独栋别墅。

    别墅靠近塞纳河,森林环绕,每天早上起床就能听见鸟语花香,花园里养着两条猎犬,喜欢冲着人摇尾巴。

    周聿白说这是他外祖的房子,包括乡下那酒庄。

    梁家也是北城有名的世家,只是梁凤鸣的母亲去世的早,父亲身体也不太好,把女儿许给周家没多久后也撒手人寰。

    不然父母怎么会坐看女儿带着年幼的孩子出国闹离婚不管。

    钟意想了想。

    她没法对这样的出身环境感同身受。

    他也不需要她感同身受,只想在她身上找点放纵的快感。

    那天在米其林餐厅吃晚餐。

    突然听见附近訇然一声爆炸声响。

    钟意蹙眉问了句:“怎么了?”

    周聿白听耳边滑过的法语,冷静解释:“恐怖袭击,有车子在路上突然爆炸。”

    两人匆匆吃完晚餐回家。

    周边街道大塞车,警察持枪维护治安,来来去去的人群很混乱。

    这天巴黎下雨,湿漉漉的地面倒影着扑朔迷离的霓虹灯。

    雨滴蜿蜒滑落车窗。

    周聿白敏锐地闻到一缕血腥气。

    他不动声色拢着钟意的腰。

    车子驶进了郊区,途径茂密树林,一段毫无光线的路段。

    周聿白吩咐司机停车。

    钟意不解其意,往他肩膀靠了靠:“怎么了?”

    他把温热的手探过来摸她。

    男人宽大又骨感分明的手,肤质不似女人那样滑腻,但养尊处优惯了,因为运动的原因指腹微硬,握起来温暖舒适。

    他问:“这几天开不开心?”

    “非常非常开心。”

    “你家里人知不知道你出国玩?”

    “我跟他们说……来拍戏。”

    “那就好。”

    “钟意,你长这么大,经历最害怕的事情是什么?”

    “我从小……还算顺风顺水吧,最害怕的是……那次不知道魏总给我喝了什么,在厕所催吐的时候……”

    他温柔笑笑,把她搂进怀里:“看来是个没经历过什么事的姑娘。”

    周聿白用外套把她裹起来。

    不知道她待会会不会害怕。

    话音刚落,车里响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声。

    钟意心里“咯噔”一下,汗毛直竖。

    藏在温暖的怀里,瞪着眼睛看他。

    周聿白提高音量,用法语说了几句话。

    没有应答。

    他又换成英语。

    这下钟意听懂了——后备箱里有人。

    周聿白请这位神秘贵客离去,这个位置远离市区,足够隐藏行迹,而车里的司机又是随行保镖,身上带着枪支和报警器。

    出门在外,与和为贵,谁也不想大动干戈。

    后备箱里的□□声愈发细弱。

    车底盘却滚出一个浑身血污的男人。

    高大黑暗身影拢在车旁。

    他手上抡着柄左轮手/枪,咯哒卸下弹夹,反手插进后兜。

    抬手敲车窗,说的却是流利中文:“劳驾。”

    “我朋友受了伤,还请你们好人做到底,帮个忙。”

    周聿白不想淌浑水,平静道:“我可以把你们送去医院。”

    “追杀我们的人很多。”那人眸光如雪刃,“我在车底待了这么久,你这保镖没察觉,显然不够合格,先生,我奉劝你千万别跟亡命之徒过不去,你们绝不是我的对手。我要的只是一个隐秘的房间,一点食物和水,一些药品,处理完伤口,我们自然会悄悄离开。”

    周聿白举棋不定。

    他是商人,不是冒险家,更不是慈善家。

    钟意心惊肉跳从他怀里探出个脑袋。

    窗外男人冷厉眸光扫来,突然怔忪。

    他不敢置信,脑海里搜罗一张十四五岁的少女面孔,和男人怀中的漂亮面孔重叠起来。

    迟疑开口:“钟意?”

    周聿白深深蹙眉:“你们认识?”

    钟意茫然了很久,盯着男人看了又看,犹豫道:“丁……骞?”

    千里他乡遇故人。

    周聿白把人带回了别墅。

    后备箱里藏着个几近昏迷的中年男人,身材矮小,脸色苍白。

    他被丁骞从爆炸的车群里拖出来,大腿受了伤,用衣物草草包扎了一下,现在鲜血已经浸染了半边身体。

    从这人的外貌和昏迷吐露的字词来看,应该来自东南亚某个小国。

    也不是普通人的气质,更像政客一类。

    这事就有些棘手。

    至少要足够小心谨慎。

    周聿白把人转移到别墅的酒窖——没有人带路,根本找不到的地方。

    食物药品应有尽有,甚至提供了一位家庭医生,去看看伤者的伤势。

    司机去清除车里的血迹,也要看看回程的路上,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钟意从认出丁骞的那一刻起,神思就有些恍惚。

    要不是大概了解她的情史,周聿白会以为这个男人和她有什么关系。

    “他是我姐以前的男朋友。”

    “那个小混混?”

    “是啊。我姐念高中的时候,下晚自习后会去我妈妈的糖水店,帮忙收摊,有一天她看见路边坐了个喝得烂醉、脸上还带着伤的男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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