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他跪了: 48. 第48章 为她,死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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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舟缓缓侧眸,“何事?”

    谢七道:“我们…去哪?”

    来这里是为了找二小姐,现下二小姐同荀衍走了,他们要去何处?

    难不成追上去?

    谢云舟再次想起方才那幕,心抽痛了一下,沉声道:“去军营。”

    “可主子的身子……”

    “无碍。”

    谢云舟的命令谢七不敢不听,遂调转方向朝军营驶去,路上谢云舟再次提起匈奴侍者,命令谢七尽快去查。

    谢七点头应下。

    查找并不顺利,匈奴使者好似早有准备般,暗中跟了三日依然无所获。

    谢云舟心情极不好,这事不能再拖下去,拖的时间门越久越会生变。

    另一个让他揪心的便是江黎,她毒一日不清除,他提着的心一日放不下,好在,这三日她并未有毒发的迹象,且常太医言明,江黎脉象平稳,可以暂缓几日服食心头血。

    谢云舟明了,常太医这是为他的身子着想才如是说,但他也有自己的私心,江黎的安危更为重要。

    谢七知他心意,怕他做出什么事,时不时宽慰道:“主子放心,二小姐看着很好,不会有事的。”

    话音方落没多久,江黎还是出事了,不是毒发,是其他的事。

    -

    江藴自从那日被谢云舟五花大绑送回江府后,这几日都不曾出门,江昭要她闭门思过。

    可在江藴眼里,她自己一点错都没有,这一切都是因为江黎,她不明白,为何江黎都如此这般了,谢云舟还依然对她不离不弃。

    明明那些年,谢云舟更喜欢的是自己,一定是江黎说了什么。

    她把恨意再次归到江黎身上,不是说她中毒了吗,那为何还不死,不如…她帮一帮她。

    江藴瞒着江昭出了府,带着东西来到别苑看江黎,下人听说来人是江家大小姐拦都没拦,让她走了进去。

    江藴的把戏不繁琐,带了些糕点,又在糕点里加了些东西,常人吃了无碍,只是身子弱的人吃了会不大好。

    具体有多不好,她也不知,有可能只是小痛也有可能会…死。

    单看自己的造化。

    至于江藴为何如此狠心?

    那还不是因为江黎一直插在她同谢云舟之间门,让她当不成这个将军夫人,她气急了而已。

    当然,燕京城中达官贵人众多,也不只谢云舟一个男子,江藴也没必要非他不可。

    但,江藴就想嫁给他,只因为当日算命的说过,她将来会做将军夫人,算命的都如此说了,她当然容不下想抢她将军夫人位子的人。

    江黎,该死。

    江藴百密一疏没想到江黎没吃糕点,糕点让那只白色的小兔子误食了,起初兔子活蹦乱跳的还挺可爱,后来渐渐的没了生气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江黎从偏厅进来看到的便是兔子躺下的这幕,怒火蹭蹭冲上来,不由分说给了江藴一巴掌。

    江藴也不是吃素的,挨了一巴掌后作势要打回去,还未碰触上江黎,江黎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银珠端着茶水过来,见江黎昏了,放下茶盏便急匆匆跑了过来,后面别苑的其他人便知晓了此事。

    谢云舟没来得及细听完,站起身,冷声道:“备马,去北苑。”

    同时有另一人也驾马朝别苑奔去。

    谢云舟与荀衍是一起到的,谢云舟冷声道:“你便是如此派人保护她的。”

    荀衍心悸的正是此处,别苑里有十来个他的人,竟然无一人察觉到不妥,真是该死。

    他没反驳,提袍步下台阶。

    谢云舟也没心思同他再讲什么,加快了行走的步子,弯弯曲曲的长廊,似乎比平日长了许多,感觉走了好久才到。

    江黎看着像是睡着了般,脸颊红润神色如旧,谢云舟唤了声谢七,问道:“常太医呢?”

    谢七回道:“已派人去请了。”

    谢云舟不放心,沉声道:“你亲自去迎。”

    谢七点头转身出去。

    外间门里,荀衍正在询问银珠到底发生了何事,银珠也不知全貌,只能把看到的那部分告诉给荀衍。

    荀衍听着听着,神情一凛,“江大小姐呢?”

    “她在——”银珠转头去看,才发现江藴不见了,“她肯定是趁乱跑了。”

    荀衍双手攥拳,眼神犀利道:“她跑不远的。”

    果不其然,江藴刚上马车便被抓了回来,荀衍质问道:“你既是阿黎的亲姐为何这般对她?”

    江藴跌坐在地上,冷哼出声:“谁是她的亲姐,我才不是。”

    荀衍睨着她,定定道:“你再说一次?”

    “谁是那个贱人的亲姐我才不是。”江藴轻笑,“我江家怎么会有那么笨的人。”

    至此关于江黎的身世浮出水面,原来,江黎不是江家的孩子,是江母回曲城省亲途中救下的孩子。

    也是凑巧,那年江母刚失了小女儿,见到被扔在路上的江黎后便动了恻隐之心,回府后便同江父商议要收养她做自己的第二个女儿。

    起初江父不同意,但耐不住江母的夜夜哭泣,最终还是同意了,给女孩起名,江黎。

    至于江黎的亲身父母是谁,他们都不知,但看她当时自己一人在路边,八成她的家人已经死去。

    江藴说到最后,五官已经扭曲了,咬牙切齿道:“她在我江家这白吃白喝这些年,没让她做些什么已经是我江家仁至义尽了。”

    荀衍见不得有任何人伤害江黎,怒目道:“你江家要不是因为江黎早散了。”

    说着,他抽出腰间门的软剑,直指她而去。

    “阿舟救我,”江藴见谢云舟从里间门走出来,眼底顿时溢出光,“阿舟,他要杀我。”

    谢云舟方才在里间门并未听太清,或者是听清楚了,有些不信,缓步走近,问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说什么?”

    “你说阿黎怎么了?”

    江藴爬到谢云舟面前,抱住他的腿,“阿舟,江黎根本不是江家的女儿,她是个没人要的野孩子。”

    “谁是野孩子?”谢云舟脸上无波无澜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江黎呀。”江藴见谢云舟丝毫没有因为江黎昏倒生气,当即认为谢云舟对江黎没有一点情谊。

    或许是有,但肯定不多。

    她道:“江黎不是江家人,她是个来路不明的人,阿舟,你同她和离才是最正确的,她这样的人根本不配——”

    谢云舟没等她把话说话,屈膝蹲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颈,厉声道:“我看该死的是你。”

    谢云舟在里间门时看着昏迷的江黎,心里百感交集,更多的是懊悔,为何没有保护好她?

    为何让她再次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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