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错替身后我翻车了: 61. 第 61 章 眼中闪过一丝偏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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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的长相……即使是在这么昏暗的条件下,任暄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长相。

    “你,叫什么名字?”任暄很快恢复平静,淡定地从这个女服务员手中接过来酒,就好像手随口一句。

    “我叫韩月。”

    “来,再喝一杯。”任暄来不及和她说第二句话,宁茵曼把人给拉过来,“陪我一起喝。”

    “这位小姐,我……”韩月状似很为难地想往宁茵曼那里去。任暄举起酒杯,“你忙。”韩月便径直往宁茵曼的方向走去,她随手撩了一下头发,熟练地递上一杯酒给宁茵曼,然后再拿起一杯酒递到自己唇边。

    像,实在是太像了。任暄把酒杯放回原处,明明滴酒未沾,此时此刻却好像喝了很多一样。

    这不正常。

    白月光的脸这么大众吗?到底是书中就是如此设定,还是巧合。眼前的这个韩月,声音和纾言很像,但更相像的应该是长大后的白月光。

    任暄设定的那个房间,满满一屋子也不过是白月光小时候的样子。自从白月光出国,没人知道她现在长什么样子。直到看到韩月,长大后的白月光就这样出现在任暄面前。

    如果不是先天如此,那只能是……

    任暄呼吸一滞。

    纾言是替身的事情,任暄已经压了下去,但当初能在豪门圈热议,知道的人肯定不少。凭借着任氏集团的财力,如果仅仅凭着一张脸就能搭上任家,去整容不是没有可能。

    奇怪就奇怪这,流言有一时间的热度,可任暄的白月光是谁,流言可从始至终都没有抖出来。那么这个叫韩月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情况?

    任暄微笑地往宁茵曼那边看了一眼,韩月从到到尾没有丝毫的不得体,她一杯一杯地饮着,可以说,是一个合格的陪酒人。

    “暄,你也喝。”宁茵曼醉醺醺地说。

    “好。”任暄顺着这个借口走了过去。

    “这位小姐,”韩月弱弱地看向任暄,“你的朋友好像喝醉了。”

    “你认识我们吗?”任暄没理会这句话,把玩着酒杯,抬头问。

    “我……”韩月青涩的面容也有些红晕,“你们都是这里的客人。”

    “任总,”另一位服务生忙打住韩月,“她是新来的,不太懂事。”

    “哦?”任暄继续转动着杯子,血红的葡萄酒在杯中晃倒,“你很懂。”

    “任总,”只见她谄媚一笑,“我们老板特意关照过,要让任总满意。任总,您有什么需求,一开口就行。”

    任暄半倾斜的身子坐直,懒懒地躺会沙发,“你们老板客气了,我就是过来喝个酒罢了。”

    “不过,”任暄轻轻一笑,“你长得,很不错。”这面对着的人自然是韩月。

    “谢谢任总夸奖。”韩月腼腆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庞。

    “我们不喝了。”任暄说,“账记她身上。”光看宁茵曼今天驾车轻熟地样子,想必没少在这酒吧里停留。

    “任总,需要我帮忙吗?”韩月主动问。

    “谢谢,不用。”任暄拒绝后又道,“韩小姐似乎不怎么能喝酒,要不要考虑换一份工作?”

    “我的经验缺乏,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多亏这家老板人好,才让我来。”韩月陪着宁茵曼喝了那么多酒,此时此刻确实却有点醉。

    “嗯。”任暄耸肩,似乎只是提了一个建议,至于韩月会如何选择,和她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叫了一辆车,任暄把醉醺醺的宁茵曼送回私人住所。拖着一个酒鬼上楼,显然不是一件易事。把人挪到沙发上,任暄忍不住地甩了甩胳膊。

    这个酒,还真不应该陪她喝。

    任暄懊恼地想。

    “暄,”偏偏沙发上的人咂咂嘴,“来,一起喝。”

    凭宁茵曼的酒量,喝这些对平常人来说是很多,对她而言绝不至于醉成这样。想来是和容余分手后心情不好,略做思考,任暄还是给从小照顾宁茵曼长大的阿姨打了一个电话。

    “暄,”宁茵曼老实了一会儿,又开始哭嚷,“我分手都怪你。”

    “怪我?”任暄满头雾水。

    “就是怪你。”宁茵曼醉着都还记得清楚,“你知不知道我家容余和林纾言是好朋友,她早就知道你把林纾言当替身,你……”

    宁茵曼指指点点,“我家容余肯定以为我也是你这样的人,所以才要跟我分手。”

    “唔,我太冤了。”宁茵曼哭天抢地。

    “我,”任暄的手悬在半空中,最终还是拍了拍宁茵曼的肩膀,喉咙发疼,过了几秒,“这一点,是我对不起你。”

    “我不要对不起,我要容余。”宁茵曼推任暄,“你给我找容余……”

    说着她拿起手机,解锁密码,贴心地找到联系人,满脸期待地看向任暄。

    任暄刚才那一瞬间的愧疚立马烟消云散,就不该有!还有这一手等着她呢。

    自己不敢给人打,要她来。

    好,这个电话,她打!

    任暄没有迟疑,拿起电话摁过去。第一通没人接,直到打到第三通,对面有人。

    “宁总,我们已经……”

    “我是任暄。”对面立马沉默下来。

    “宁茵曼她喝醉了。”任暄一边努力避开想凑过来听电话的宁茵曼,一边道,“她一直在念叨着你的名字,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时间过来看看她?”

    “看来任总已经知道我们两个分手。”容余说,“所以,我没有义务过去。”

    “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容余,任暄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可能是因为是她把事情捅到纾言面前,也可能只是因为,她是纾言的朋友。

    “任总,我还有事。”

    “等等。”任暄喊住了她。

    容余没说话,也没挂断,看样子是准备听任暄说。

    “你,这段时间是在拍戏吗?”

    “嗯。”

    “你一直都在剧组吗?”

    容余沉默一瞬,“任总有什么话可以直说。当然,如果你是问我林纾言的消息,抱歉,我并不能帮上忙。她没有联系我。”

    “谢谢。”任暄挂下电话。对着旁边一脸期待地人说,“她在拍戏,你还是等阿姨过来。”正是在此时,宁家的阿姨到了,任暄把宁茵曼交给她,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宁茵曼住宅。

    任珂的消息没有回,容余的也没有。纾言这是,任暄抬头看向黑漆漆的天。纾言不想和叶城的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情有联系。

    “林纾言,一切顺利。”任暄头也不回地扎进黑浓浓的夜中。

    第二日,太阳升起的时候,又是新的一天,任暄照常上班、下班。傍晚快下班时,王管家说任珂想吃城南一家的蛋糕,任暄看看时间,让司机拐了一道弯。

    “一份。”任暄对着手机,指着店内的一款蛋糕。包装,付钱,转身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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