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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身为血族的我被人类表白了》 300-310(第6/26页)
政王将亲自带兵平叛!”
出版社主编办公室中,柏嘉良憋笑,朝无语凝噎的漂亮主编伸手。
主编戚戚然地点燃了烟斗,狠狠吸了一口,掏出钱包,从其中倒出五个金币,狠狠拍在了柏嘉良掌心中。
“不是五个百分点的利润分成么?”柏嘉良笑,却也将那五枚金币收进了口袋,扯过一把椅子坐下,又将一大摞新的手稿递了过去,“新稿子。”
“我以为你当时给我的《德古拉》已经完结了,是要出续集了么?”主编疑惑蹙眉,接过一看扉页,眉心蹙得更紧了,叼着烟斗含糊不清地问,“不是亚伯拉罕写的了?”
“不是,是我联系上的另一位作家的新作,”柏嘉良说瞎话都不打草稿的,“而且是你心心念念还没填上天窗的爱情板块。”
“要什么爱情板块,德古拉就够了,吸血鬼是当下的热门题材不赶紧蹭热点写什么爱情呐,”主编随意挥了挥烟斗,又眯起眼睛看了看扉页的名字,“斯蒂芬妮·梅尔,这次倒是个女名,不会是你自己写的吧,我和你说赚不了钱的稿子我可不会发表,别想徇私。”
“当然不是,我是那种人么,”柏嘉良用力摇头,神色庄重,“而且,谁说不是吸血鬼题材了。”
主编想了想,抬头。
“吸血鬼题材?”
“嗯哼。”
“且是爱情小说?”
“对呀。”
主编重新叼起了烟斗,翻开了稿子。一开始是一目十行地扫视,后来慢慢减缓了速度,再后来,她长叹口气,合上手稿,老泪纵横。
“我终于不用再担心爱情板块开天窗了!”
她又看向柏嘉良,挥挥手稿,目光狡黠,“但我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这部《暮光之城》的手稿笔迹……和《德古拉》一样?难道斯蒂芬妮女士和亚伯拉罕先生是同一个人么?”
柏嘉良镇定自若,“他们不会写字,都是他们口述我来书写的。”
主编大人:……
“真不是同一个人?”她狐疑地望着柏嘉良。
“当然不是,我们有一整个团队,专门创作血族小说。”柏嘉良眼睛都不眨,瞎话一骨碌一骨碌的往外冒。
“算了,你就糊弄我吧,稿子不糊弄就行,”主编叹口气,指尖弹了弹纸页,“对了,血族这个名字比吸血鬼好听,既然是爱情小说主角那还是得正向一点,就把吸血鬼更名为血族吧。”
柏嘉良耸肩摊手,显然没有疑问。
但她心里骤然泛起了一丝隐隐约约的怪异感觉,只是察觉不到从何而来——
半个月后,柏嘉良站在公寓窗边,掀开厚重的窗帘,从缝隙中打量着城市主干道上缓缓行进的队伍。
唔,不愧是攻必克战必胜的摄政王的私军,在一个这样古老的,打仗必伴随着烧杀抢掠的国度,能做到令行禁止,军令如山,就已经超越了九成以上的军队了。
柏嘉良收回思绪,目光落在了队伍中央一匹高头大马上。
二十多个沉默寡言,神色内敛,手落腰间刀柄之上时时警戒的侍卫将高头大马团团围住,显然是在保护居中的人,但这些侍卫加起来都不如马上的人带给柏嘉良的压迫感大。
马上的人没有着全甲,而是披着一席黑袍,身形纤细修长,看起来慵懒自在。他面庞上是白瓷铸造的面具,将整张面孔遮掩得严严实实,却依然能从顾盼的目光中泄露出一两分血与火的杀伐意味。
至少也是个武圣,不知道有没有魔武双修。
柏嘉良在心底暗暗判断,又开始头疼该如何去见一见这位大名鼎鼎的摄政王秦含墨,据说他们今晚会驻扎在外城,明早开拔,也就是说,今天很有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机会。
偷偷潜入?不不不肯定不行,这个摄政王自己就是武圣级别的强者,更别提随军的肯定还有其他超凡。而自己现在空有肉身力量,没有一丁点遮蔽气息的办法,恐怕刚翻上墙就能被逮着,说不定见都见不着人就要被压进大牢什么的。
要不把自己这些天赚的些小钱拿出来,就说是捐给平叛军队的?额……不知道这个年头有没有这么干的家伙,但好像这位摄政王大人的口碑不是很好,真的会有主动给他的军队捐钱捐物的么?
要不,找找其他门路?感觉那位洒脱的出版社主编交友广泛很有办法的样子。
柏嘉良思绪发散,胡思乱想,也就没太收敛自己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那位黑袍摄政王。
马背上的人骤然抬头,穿越了重重人海,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目光的来源,与窗旁的人意蕴深长的对视。
柏嘉良一惊,迅速退后一步,放下窗帘。
真是糟糕,被发现了……不,等等,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去,找一下那户人家的主人,”秦含墨淡淡开口,声音冷清而阴柔,马鞭抬起,指了指窗帘微微摆动的那扇窗户,“带到军营里来。”
“是,殿下。”
……
柏嘉良毫不反抗,老老实实甚至有几分窃喜的被礼貌敲开了门的侍卫带到军营主营,带到了那位摄政王面前。
“柏嘉良,”那位声音阴柔雌雄莫辩的摄政王在营帐内依然披着宽大的黑袍,戴着白瓷一般的全脸面具,低头看着手里薄薄一叠资料,饶有兴趣,“不到一个月前出现,自称是大热小说作品《德古拉》和《暮光之城》作者的经纪人,而且……实力强劲,又在暗地里窥视我的行军,啧,真是有趣。”
他声音含笑,“其实我在皇都也对这两部作品有所耳闻。”
“那您一定对我有些意见,”柏嘉良神态自若,“毕竟现在有些谣言经过加工之后一传十十传百,已经沸沸扬扬了。”
“好像应该是这样,”纤细修长的手指轻轻将资料拂到一边,指腹敲打着桌面,秦含墨懒散问道,“唔,那我是不是要把你处死?”
柏嘉良微笑,“悉听尊便,但我觉得您可以不处死我。”
“哦,为什么?”
“因为,我总有一种预感,”柏嘉良无视了周围侍卫因为她的动作瞬间出鞘的利刃,缓步朝着高椅上微微挺直脊背的人走过去,走到他面前,抬起头,沉声道,“您不是会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的人。”
秦含墨抬手示意拔刀上前的侍卫暂退,身子微微前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柏嘉良,轻声道。
“你的预感错了,我很在意。”
他眼角微微扬起,似乎是在笑,“我发誓,这并不是假话。”
“或许是我的表达有误,”柏嘉良并不惊讶,却语不惊人死不休,“事实上我想说,您并不在意流言,甚至好像恨不得自己身上的传言更令人恐惧和厌恶些。”
秦含墨沉默了一会,再次轻笑,“差不多吧,一个凶恶的传闻在平叛征伐的时候还是很管用的。”
“不仅如此吧。”柏嘉良笑。
秦含墨这次沉默得更久了,过了会,抬手,示意所有侍卫全部出去。
“如果你是来刺杀我的,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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