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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只能靠美貌苟活了》 30-40(第16/21页)
殿下在说什么?。”
萧钦时解下了外袍,道:“倒是我低估了你,进我府里?第一次,就将主屋家具搞成那样,我还当你是个空长一张好脸,没有脑子的漂亮蠢货。”
他把外袍丢在屏风上,抬步朝穆云间走来,穆云间沿着桌子与他绕行,道:“殿下,草民真?的不懂殿下究竟在说什么?。”
萧钦时的手敲在桌面上,慢条斯理地陪他绕着,道:“你不明?白无所谓,总归,当年你欠我的,从?今晚开始,我要?你一笔一笔全?还回来。”
他倏地上前一大?步,穆云间慌得一哆嗦,桌子上的书被撞掉在地上。
萧钦时又咧开了嘴角,道:“穆云间,有时候我真?好奇,你到底是只兔子,还是只狐狸,你在我面前表现出来的,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穆云间立刻逮住了他的话头,道:“穆云间,殿下说的是那位传言中得太子妃?殿下觉得我是太子妃?!”
他表情里?面满是不可思?议,萧钦时却?只是翘起唇角。
他早就知道,穆云间在演戏方面极有天赋,当年他会被骗的团团转,是因为年少天真?。她说自己是石女,他信了,她说日后会喜欢他,他信了,她说讨厌西京,他信了,她说想要?散心,他也信了。
那日雨后,崖下湿滑,穆云间坚持想要?吃崖下银鱼,他并非没有察觉到异样,但他依旧选择了相信她。
可她却?将他撞下了悬崖。
他力竭滑下斜坡,妄图换她回头看上一眼,却?依旧只是痴心妄想。
从?现在开始,他不会再信她一句话。
穆云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道:“殿下,您看清楚,我怎么?可能是您的太子妃?我是男子,我叫君子陶,我还有个哥哥,叫君子阳,我们以?前生活在北方,后来北方战乱,才流落到了关州。”
“君子阳阳,君子陶陶。”萧钦时道:“你倒是个会取名字的……”
他忽然一顿,瞳孔微眯:“你何?时有个哥哥?”
“我当然有哥哥,他是我亲……”
萧钦时失去耐心,身形倏地一闪,穆云间的腰蓦地被他握住。
“你这些年,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他眼中的杀机凝成实质:“穆云间,我是真?的小瞧你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
萧钦时居然跟他谈礼义?廉耻?!
刚才在马车里?上来就把人?弄的一脸口水的人?,还有脸跟别人?提礼义?廉耻?!
不,他是君子陶,他不是穆云间。
穆云间缓缓道:“殿下,您看清楚,我真?的不是您的太子妃,我叫君子陶,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住的不是您的太子妃。”
萧钦时盯着他,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穆云间认真?道:“殿下,我,君子陶……”
他给他看自己的喉结,道:“您看,我是男人?。”
萧钦时眯眼,望着那小巧的凸起,穆云间两边唇角同时上扬,“是吧,我是男……”
他身上的斗篷忽然被一把扯下,穆云间慌得往后,人?已经又一次被抓起来,直接扔上了榻。
“你是男人?。”萧钦时欺身,穆云间再次匆匆往后,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直接扯到了身下。穆云间脸色发白,抬脚想要?蹬他,但萧钦时整个身体都像是铁铸一般,牢牢将他困住,手脚皆施展不开。
他呼吸急促,两只眼睛愤懑地瞪了起来。
“那便让孤瞧瞧,你哪里?是男人?。”
萧钦时伸手抓在他肩膀,穆云间立刻捂住,眼圈通红,道:“太子殿下,请不要?欺人?太甚。”
“我便欺你又如?何?。”萧钦时重重撕下他的衣物,恶狠狠地道:“你当我还是那个被你几句话就哄得晕头转向的蠢货吗?!你扮成男人?,与其他的男人?住在一起,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你败坏纲常,不守妇道,你,你这朝三暮四?、负心薄幸、放浪下流,不知羞耻的坏女人?,孤早该拿的,本该拿的,今日要?一并……”
裂帛之声阵阵,穆云间肩头胸前,皆是一阵冰凉。
萧钦时却?倏地停下了声音。
他看着对方干净平坦的胸口,静了两息。
接着,他低头便去扯穆云间的腰带——
“啪。”
穆云间一巴掌抽在了他脸上,萧钦时猝不及防,脸庞直接被扇得偏了过去。
他下意?识摸了摸脸,愣愣去看的时候,穆云间已经蜷缩着身体,窝在了床角。
他乌发披散开来,纤瘦的肩膀向上耸着,可以?看到半截凹陷的锁骨,衣服碎片凌乱地挂在身上,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的肌肤。
穆云间嘴唇紧抿,眼中泪珠摇摇欲坠。
萧钦时:“……”
他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下意?识从?床上下来,转过身去。
又摸了摸自己的脸。
神情呆滞。
门口忽然传来动静,真?该死?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外面有一个名唤君子阳的,请求面见殿下。”
“谁?”萧钦时没有反应过来。
“君子阳。”真?该死?道:“他说……自己的弟弟今日被殿下带走,此事可能有些误会,您看,要?不要?把他赶走?”
萧钦时半晌没出声。
“殿下?”真?该死?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略显犹豫:“君子陶,是太子妃么??”
萧钦时下意?识去看后方的人?,穆云间已经抬眼看了过来。
硕大?的泪珠自脸庞滑落。
萧钦时避开了视线,转身想要?坐在椅子上,椅子却?忽然退了一步,他踉跄了一下,才重新坐稳。
床上的穆云间却?有了动静,他语气很低地道:“殿下,我哥哥双目失明?,是个盲人?,请殿下允许,草民送哥哥回家。””若殿下还有什么?疑问,子陶随传随到。”他按着胸口,在床上跪下,卑微而恭谨:“请殿下恩准。”
第39章
关州不比西京, 除了小雕盛景那边热闹异常,其余地方几乎都不见什么人影。
如今又是冬夜,驿馆因为住着当朝太子, 附近更?无人敢过来。
几乎只有加强的巡逻队佩刀走动的声音。
真该死怀抱佩刀靠在廊柱上,头?顶,挨千刀一条腿懒懒地?垂下,正仰卧在廊顶, 双手?在脑后交叉。
“那个君子陶,确实有几分太子妃的影子。”
“当年太子妃也学过木雕。”真该死也在沉思。
“可是太子妃当年初学木雕,看君子陶那手?工艺,没有十来年的功夫只怕下不来。”
“只是巧合吗?”
挨千刀从他?头?顶坐了起?来,两只腿来回?晃着, 肩头?蔷薇在雪夜中显得越发深沉妖媚。他?望向那宽大的窗扇,里面有一抹昏黄灯光泄出, 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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