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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清穿之捡到失忆康熙》 20-30(第16/20页)
更加心疼了。
他拿过小少爷身上的披风,为小少爷亲自披上。
同时,和他单纯干净的小少爷说起了今日的八卦。
“今日一早,不知道为什么,福来客的老板被人发现吊在了福来客的门口,那死相凄惨,听说脖子和脑袋经过一夜的风吹雨打,都要掉下来了。”
老管家压低声音,生怕真的吓到小少爷。
“福来客的老板家里人赖收尸,都说那死掉的老板全身没有一块好肉,全部鲜血淋漓。”
“他们说,怕是仇杀。”
老管家的话打着旋飘到小少爷陈成的耳朵里,差点没被一早上醒来脑子迷糊的陈成给略掉。
等到老管家在给陈成整理披风上的系带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整个人一拍脑子:“你说什么?”
第28章 坏人自有天收
老管家也是听人说的。
听的时候,他差点也吓出一脑门冷汗。
他对自家小少爷说:“听闻那尸体至今还留在街上没收回去呢,福来客的老板家里人不愿意就这么收尸,要官府给一个说法。”
小镇上几百年没有这么嚣张又轰动的大事了。
不光光死的是很有名气的福来客的老板,又是被人以这样凄惨的死相吊在了阁楼门口,别说是寻常的路人,就是福来客的常客们都避讳莫及,生怕和这晦气事沾上身。
一大早就听闻这样的血腥事,不知道为何,陈成总是想起昨晚的一地尸体。
当初他乍一看到那些尸体的时候,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那些尸体同样死的凄惨,浑身没有一块好肉,每个尸体的表情都夸张又恐怖,扭曲得像是在极致的痛苦中死去似的。
陈成浑身的鸡皮疙瘩直立,想起来问老管家:“昨天我们找到的那个汉子还在吗?”
昨天他们过去的时候,是见到了一个纹花臂的大汉。
大汉肌肉虬结,又身强力壮,他还曾问那大汉要不要来他手底下做事。
只是那大汉似乎也被自己吓傻了,好多遍都没问过神来。
老管家记得被自家小少爷送去衙门的那个花臂大汉,对他的印象也深:“您说的是那腿软的大汉吗?”
老管家没亲眼见到那恐怖如斯的画面,对大汉缺乏了应有的恭敬和敬畏:“他呀,他回过神来就走了。”
老管家说:“衙门里的县令问完了话,觉得那些死去的人都是罪有应得,让他按了手印,就放他走了。”
若是那些死去的人都是本县的户籍,那还真是难办。
但可惜的是那些死去的大汉都是些没上的黑户,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县令大人为了不增添麻烦,就一笔带过把人放回去了。
县丞和县令是多年好友。
共同处事多年,陈成对县令的感情也深。
他摸着脑袋叹道:“县令伯伯就是不爱管这事。”
换句话来说就是碌碌无为。
既不贪墨百姓银两,却也很少为了正义去斤斤计较。
但也因为这样,县令伯伯在乡里村里,虽然算不上什么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官,却也不是个人人喊打的贪官臭官。
老管家也深觉如此,但他可不能这么说。
不光他不能这么说,他还不让他家少爷这么说。
老管家拍拍自己的嘴:“隔墙有耳,隔墙有耳啊。”
福来客的老板之死掀起了一阵狂热的浪潮。
不过一晚上加一个凌晨的发酵,就让这件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几个福来客的熟客挤在一起瑟瑟发抖。
他们是最先发现福来客的掌柜暴毙这件事的。
和往常一样,他们打算去福来客喝完早上的豆浆,喝完了之后啃几个包子,就要去码头和小摊上赶工。
一日之计在于晨,他们要做工上活,自然起的很早。
也就是在这个早上的凌晨四五点。
他们穿过经过客来福的那条路的那个拐角,一打眼居然见到了一个正对他们的人头。
那个人头在早上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极为恐怖,暗沉的日光下,泛着青紫的惨白,惨淡的舌头从口腔里吐出来,眼球几乎睁到爆裂,黑色的眼珠子被眼白重重覆盖,周围全是爆裂开来的红血丝。
风吹动间,挂在上面的手臂朝着他们摇动,远处看更像是打招呼。
太阳还没起,日头还昏暗。
小城的街道糜糜散着凉风,呼啦一声,风大了起来。
手臂打招呼的动静变得剧烈,那张惨白恐怖的头颅笑容拉长……
摇摆的手臂咔嚓一声,就这么掉了下来。
“啊!”杀鸡一样的尖叫。
凌晨见到这样可怕的场面,哪怕是几个男子汉被吓破了胆。
几个身强力壮的汉子顿时抱作一团,胳膊搂着胳膊,腿抱着腿,一个个哑着嗓子喊:“鬼啊。”
但事实上,那却不是鬼。
只是一个凄惨死掉的人。
如今回忆起来,这几位吓到心脏骤停的汉子都难以控制自己的脸色。
他们的脸色惨白,显然被吓得狠了。
连话都有些哆嗦:“我见到了他就这么被一根绳子吊着,这么看向我们。”
来访问的衙役点点头,连忙记下来。
似乎觉得语言还不够有说服力,那个汉子做出了一个吊死鬼吐出舌头的动作,瞬间更加逼真恐怖。
“就这样,就这样,死死看着我们。”
大汉脸本就惨白,配上夸张的表情更加逼真,围着他打听的百姓们顿时发出了一阵惊呼。
“那太可怕了。”正对着汉子做出的动作,一个头上戴花的大婶心有余悸地捂住自己的脖子,后退一步。
她嘀咕道:“还好我家那口子没遇上这样的事,不然聪明人也得吓傻了。”
三个大汉中的其中一个大汉瞪着个失了魂的眼睛,傻傻地看了她一眼,又默默低下头。
几个男人汉子这样,显然真的被吓坏了。
衙役笔下不停,一刻不停歇地记着。
“年龄,籍贯。”
这些都是例行的流程,没人多嘴。
围观群众也不敢多喊,怕自己耽误了官府判断,都把眼神投向了官府派来的衙役。
记得差不多了,身着红色衙役服的衙役放下笔,对上一群眼神炯炯的眼珠子,皱了皱眉。
这些事情也是他们能掺和的?
他拨开围观的百姓们:“我要带他们一起去衙门里问问,都别挡道。”
在大家哄闹之前,他拔出刀:“耽误官府判案,都格罪论处。”
和其他百姓不同,就在隔壁的客来福是最先得到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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