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捡到失忆康熙: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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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他执行着他的宗旨,在努力挽救流民。

    但他这会儿的力量如同杯水车薪。

    百姓需要的是安稳的居所,还有足够的粮食。

    而阿玄很穷,他顶多能把欺负老弱的所谓“坏人”抓起来。

    他改变不了当前的局面。

    他感到烦闷。

    越是时间推移。

    花娘感受到的越多。

    远处的战火越激烈。

    而阿玄也收到了师父的信。

    师父的信件很简单。

    他让他不要管其他一切,去帮助皇帝平定叛乱。

    百年安稳的王朝,早就在表面的安定中腐朽。

    整个朝堂,甚至找不出一个能征善战的能将。

    阿玄并不害怕上战场。

    但是……

    他的目光投向远处的花娘。

    如果他上战场了,花娘怎么办呢?

    午时正好,本该嬉笑欢乐的午后,此刻却喧嚣哭声震天。

    花娘蹲在市集角落数铜板,竹篮里最后三个馒头被晒得发硬。

    卖糖葫芦的老汉缩在断墙下打盹。他很累了,可是他回不到他的家,他的家被人烧烂了。

    草靶子上只剩一串裹着焦糖的山楂——三天前那里还插着二十串,现在倒像是插满箭矢的靶子。

    "姐姐……"脏兮兮的小手扯她裙角,花娘低头,女童脖颈挂着半块玉佩,细看竟是大家姑娘们常戴的样式。花娘把馒头掰成碎渣喂她,却发现孩子手里沾着血。

    阿玄突然从房梁翻下来,发梢沾着木板的碎屑:"花娘快看!"他献宝似的摊开掌心,躺着只断翅的蝴蝶,"我在城隍庙捡的,你说它能活到明天吗?"

    花娘抬头看他,漂亮的女子,一抬头一仰首都是稀碎的漂亮的光。

    阿玄又看痴了。

    “真好看。”花娘戳戳蝴蝶的翅膀,发觉了蝴蝶的可怜:“它断了一半的翅膀。”

    “是啊。”阿玄回过神来,他拧着眉头,如同看那些可怜的流民一样:“怎么办?它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

    “会的吧?”

    话音未落,马蹄声碾碎蝉鸣。魏王的黑甲骑兵撞翻糖葫芦摊子,还狠狠抽了老汉一道:“干什么挡路?”

    阿玄搂着花娘旋身避到酒旗后,剑鞘轻轻一磕,那原先还很高傲的黑甲骑兵瞬间头身分离。

    “唔。”小女孩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睁着含着眼泪的眼睛惊恐地看着阿玄。

    阿玄没注意到,只顾着看花娘的安危:“你没事吧?”

    “没事。”花娘也惊魂未定。

    这些日子变幻得太快了,仿佛世界一下子就变得天昏地暗。

    阿玄看花娘没事,俯身扶起老汉一。

    老汉被抽的吸气,本就破旧的衣衫更破了。

    “这可怎么办?这世道……”老汉哭天抢地。

    而阿玄也有些愧疚。

    师父已经发了第二封信要他出发了,可是他现在还犹豫不决。

    “怎么了?”阿玄低头,看到一双哀愁的眸子。

    他回过神:“没事。”

    柳絮飞得像送葬纸钱,花娘和阿玄蹲在房檐上数难民。

    一,二,三,四……

    好多好多。

    花娘看得目不转睛,已经数也数不清了。

    好多都是曾经有一亩三分田,好不容易娶了媳妇生了孩子盖一间木板房的百姓。

    如今都已经面黄肌瘦,在寻求另一座城的帮助。

    花娘听到房檐下有人说话的声音:“他们都是从岩城逃过来的。听说岩城被魏王私兵屠了满城,尸体连河都放不下了。”

    “这么可恶,连无辜的百姓他都要杀!”

    “没办法,上头的人争天子,我们百姓遭殃喽。”

    花娘听到这里,有些难过。

    她转头,发现阿玄比自己更难过。

    “阿玄。”她喃喃地道,看着阿玄的脸,有些不敢用自己的手去触碰他。

    阿玄的私心和责任正在拉扯着,他很难想象,自己若是一直和花娘躲在这里,以后他如何面对自己。

    “花娘。”阿玄很想勾起一个笑容模样来,但是失败了。

    他伸出手去,也接触到花娘冰凉的手。

    他问:“花娘,你喜欢怎样的男子呢?”

    花娘红了脸,盯着阿玄说:“大英雄呀。”

    是你呀。

    你就是我的大英雄呀。

    阿玄闭了闭眼。

    也许,他应该去做他一直想做的人,也做花娘喜欢的样子。

    “好。”阿玄笑了。

    阿玄牵着花娘的手,穿过一片荒废的麦田。麦穗早已被饥民割尽,只剩下光秃秃的麦秆在风中摇晃,像一排排瘦骨嶙峋的鬼影。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夹杂着孩童的啼哭,空气中弥漫着焦土和腐烂的气味。

    "前面就是张将军的家了。"阿玄轻声说。

    花娘有些迷茫:“张将军?”

    阿玄轻声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舍,"是的,张将军。他是个可靠的人,会保护好你的。"

    花娘意识到不对:“你要丢下我吗?”

    “不是。”阿玄很急切地反驳:“只不过我师父要我去做一件危险的事,我不好带着你。”

    花娘怔了下:“像你上次去找李道长一样吗?”

    阿玄不说话。

    花娘便当他默认了。

    她低着头,指尖紧紧攥着阿玄的衣袖,像是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她的声音轻得像风:"你一定要去吗?"

    少年的眼神清澈而坚定,像一汪没有杂质的泉水:"花娘,师父从小就教我,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受苦,却什么都不做。"

    花娘怔怔看着他,仿佛意识到一切都没有了转圜的余地。

    最后,她只能轻声道:“那你要早点回来啊。”

    你答应过的。

    就像每一次一样。

    张将军的家是一座简陋的农舍,院子里种着几棵枣树,树下拴着一匹老马。马儿瘦得肋骨分明,正低头啃着干草。

    "阿玄兄弟!"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从屋里迎出来,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这位就是花娘姑娘吧?快请进!"

    阿玄点点头,拉着花娘走进屋里。屋内陈设简单,却收拾得干净整洁。墙上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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