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频主角怀了女皇的崽(女尊): 25、拿首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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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晏被赵绰突然出现这一惊天现实,砸得神魂发晕。

    他终于知道王姐说的,掀开盖头会感谢她,是何缘由。

    他眼睛透亮,满心激奋:王姐啊,这般天大的喜事,你怎么不早说?可真能沉得住气!

    根本不用弯弯绕绕,直接送年货上门,这门亲嫁得太好。

    不止宁晏开心,赵绰也被新收的小通房竟是挂念好些天的李夫郎震懵了。

    她今天没有喝酒吃药,为何出现这等飘飘欲仙的幻觉?

    “李夫郎?真的是你?”赵绰一把将人抓紧,不住地摩挲抓扣,生怕下一刻幻觉破灭。

    手中传来熟悉的茧,挠得掌心微痒酥麻。非是幻觉,赵绰如荡云端。李夫郎见了她这般开心,可见心里一直装着她呢!

    也难怪,自己长得珠圆玉润,谁见了不说一句长得有福气。如她这般福气的女子,自然会四处招惹夫郎们的芳心。

    “真的是我。”

    “可我听牙人说,是个姓宁的夫郎,怎想是你呢。”

    宁晏强力将手抽出,做出掩面泣音:“是我妻主姓李,便唤作了李夫郎。可谁料她竟然卖了我……呜呜。”

    赵绰忙哄:“这便是你我有缘分。你入了我的房,以后穿金戴银,享不完的福,再不用去做那辛苦的药公。姐姐疼你,什么都依你。”

    “真的依我?”宁晏刻意闪着大眼睛,一瞬不眨地巴望着赵绰。亏他当年救风尘的时候多次到青楼踩点,虽没有拥美人入怀,但这般作态早看会了。

    宁少侠身体学习能力异常优秀,做出勾人的媚态,秋波顾盼,不在话下。

    赵绰咽了咽口水:“都依。便是要我命,都给你。”

    宁晏粲然,你怎知我要的就是你的命呢?

    “你若心疼我,便将你家牙人给卖了吧。她脱了人家的衣裳,还动手给人家穿嫁衣,摸来摸去,好生无礼。”

    为方便脱身,看到他模样的人,绝对不能留在这里。

    赵绰一听,不能忍。自家小夫郎怎被牙人占了便宜,还是入门这天。连忙吩咐站在门外伺候的家丁,依照小夫郎的意思,将不知贩卖了多少条人命的牙人发卖了。

    宁晏暗察,外面果然随时有人听用,不可操之过急。

    “听那牙人说,我已经是你的第十位通房仆人了。姐姐可真是花心。”

    赵绰心头的火一下被浇灭,十分不悦:“切莫听那牙人乱挑拨,姐姐痴情得很。你不才不是通房这等低贱之物,从此你是我亲亲的小侍。”

    低贱之物?低贱到都记不得自己到底残杀过多少人命了吗?如同桌椅花瓶,砸碎了便扔?

    宁晏攥拳,收拢杀意。

    “姐姐年岁已长,纳了几方小侍?我今日入门,要去拜见哥哥们的。”

    “他们无关紧要,被我或发卖或送出去了。我知你是试探我,我只宠你,旁的小侍我都懒得看。”

    “姐姐的正室夫君呢?这我总该去拜见了吧。”

    赵绰叹息:“我有三任正室,福薄,都没了。你安心,这府上没谁能给你脸色,你便是主子。”

    果真如当日救下的男子所言,不只是卖身贱籍者被虐杀,连明媒正娶的夫郎也被赵绰折磨致死。

    能嫁进赵府成为正夫,必是大户人家。赵家声名狼藉,多半是威逼利诱索要大家闺男,别家不得不将儿子往火坑里填。

    赵绰虐杀卖身奴仆,或许官府尚能以“世道皆如此”为其开罪。但她分明已经将毒手伸到了与自己同样身份的人身上,故意犯下多条死罪且不惧。

    不过是盐官之女,便有恃无恐以残害所有人为乐。世道纵容恶霸,而他今天就要她知道“报应”怎么写。

    宁晏做出娇纵模样,笑靥如花:“好姐姐,我既是小侍,便不只是入门,而是成亲。成亲怎能无酒?我要喝好多的酒。”

    赵绰为难,她不能喝酒,一旦醉了便忍不住想折磨人。李夫郎才来,她喜欢得紧,生怕弄坏了他。

    见赵绰不许,宁晏捏着嗓子,也捏着自己的大腿,矫揉做作之极:“不嘛,喝了合卺酒,便能与姐姐长长久久。还是说,姐姐认为我不配。也是,姐姐有好多夫侍通房,我又算什么呢。”

    赵绰便只能依他,若是一杯合卺酒,倒也没什么。

    见赵绰点头,宁晏便朝外面喊:“妻主要酒,你们拿几坛过来。”

    赵绰忙打断他,叫家丁切莫多拿,一壶就够。宁晏嘟嘴:“我只听得姐姐说我是主子,便得意忘形。姐姐敲打得对,我不该忘了自己的出身,当着姐姐的面使唤旁人。”

    赵绰一听俏夫郎自责,还伤心得埋头枕间抽泣。如此泫然可怜,只得让家丁依他,想拿几坛便是几坛。只想着自己待会儿,少喝点。

    但当五坛酒摆在面前,就由不得赵绰自持了。

    有意避开耳目的宁晏从枕上起身,笑盈盈地给赵绰斟满酒杯。

    红烛美人,赵绰意动,便到床上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药丸放入两人杯中。

    “来,这药,一会儿你就知道多舒服了。”

    宁晏轻嗅,不过是助兴药物,他都不用解,以真气就能化开,便是一饮而尽。

    宁少侠当初潜入青楼,见识到了风尘女子除了接客卖笑,更多以卖酒增进收入。他自然听学不少,劝酒的话一套接一套。

    赵绰很快在一声声吹捧中迷失自我,竟一气被灌了三四坛酒。

    不时,一个酒坛毫无预兆被狠狠摔碎在地。宁晏连惊呼都不作,倒是一脸期待。

    他知道,赵绰醉了,禽兽起性了。

    来吧,让本少侠见识一下,这年猪到底有多禽兽不如。

    赵绰酒精上脑,身上一股烦闷燥热,见身边俏夫郎,便要猛扑上去啃咬。宁晏一边与这步态蹒跚的醉妇周旋,一边将桌椅酒坛掀翻砸在她身上。如此弄出大动静再急呼救命,刻意惹恼她。

    门外候着家丁,无一人进来。

    赵绰累得腿软捉不住人,更是焦躁,吩咐家丁将人绑了。

    宁晏赶紧扯破喜服,披头散发将脸遮住,整个人狼狈不已。

    家丁一进门,便见着满身狼藉缩在墙角暗处发抖的小夫郎。娴熟地将人绑好后又关门退出了。

    “我就喜欢你们这般叫嚷……嗝……越是抖得厉害,越是吃痛……我便舒服了。”

    赵绰从床下暗格拿出一条鞭子,宁晏双手背缚,巧身微侧便避开不停挥下的鞭子,还大声装出痛吟。

    “求妻主别打啦!流血啦!”

    赵绰见他吃痛哀嚎,玩弄美好生命的快乐无以复加。谁说她不如母亲,是草包,是蠢猪,是克夫煞星,有败家之相?此刻有人拜神一样求着她呢,她正如神一般摆弄凡夫性命,打得更是兴奋。

    直到赵绰打累趴在桌上喘粗气,宁晏将背身的手腕一转一缩便弄松绳索,轻巧抽手脱开捆缚。

    不待赵绰有所反应,戏精上身的宁晏又是摔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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